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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你永远是我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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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激烈的冲突之后,屋子里仿佛被投入了一块无形的寒冰。

云茹最终被维尔汀找到并劝了回来,她没有再提赶走利布拉的事,但也没有再和兀尔德女士过一句话。

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取代了往日里的温馨。

这种隔阂体现在每一个细微的日常角落。

早餐桌上,兀尔德女士依旧会准备好四个饶份量(现在加上利布拉是五个)。以往,云茹会一边咬着包子一边含糊地抱怨基地的预算,或者兴致勃勃地讲述她打工时遇到的趣事。

但现在,她只是沉默地坐下,快速地吃完自己那份,然后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眼神刻意避开兀尔德女士的方向。碗筷放下时发出的轻微磕碰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傍晚,当云茹和十四行诗结束工作回家,推开门的瞬间,再也听不到那声熟悉的、带着雀跃和依赖的“妈妈,我们回来啦!”

取而代之的是沉闷的开门声,和云茹径直走向自己房间的、略显沉重的脚步声。

偶尔,维尔汀还会习惯性地喊一声“妈”,但在感受到屋内凝滞的空气后,声音也会不自觉地低下去。

兀尔德女士准备好的水果,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云茹以前总会顺手拿一个,有时还会调皮地塞一个到兀尔德女士嘴里。现在,那盘水果往往原封不动地放到不再新鲜。

晚上,兀尔德女士坐在客厅沙发上织着毛衣——那是之前答应给云茹织的,现在却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送出去。

她能听到云茹房间里传来的、压抑的键盘敲击声,或者与十四行诗讨论公事时低沉的语调,却再也等不到那个会抱着枕头挤过来、靠在她身上抱怨“好累啊妈”的身影。

这一切,利布拉都默默地看在眼里。她变得更加安静,几乎像个幽灵,尽量缩自己的存在感,吃饭时也总是最后一个上桌,飞快地吃完,然后立刻回到分配给她的那个房间。

这晚上,屋子里格外安静。维尔汀在酒吧加班,十四行诗在书房处理文件,云茹的房门紧闭着,利布拉也早已回了房间。

兀尔德女士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开主灯,只有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不仅是身体的,更是心灵的。

她的目光落在沙发另一侧空着的位置上,眼神渐渐恍惚起来。记忆如同褪色的胶片,开始缓缓回放。

那同样是深夜,同样是在这张沙发上,就在利布拉出现的前几。云茹刚结束在餐馆一的工作,累得瘫在沙发里,脑袋枕着她的腿。当时屋子里只有她们母女俩,气氛温馨而宁静。

忽然,云茹翻了个身,仰面看着她,眼睛里映着灯光,亮晶晶的,带着一种罕见的、混合着依赖和心翼翼的期盼。

“兀尔德女士……”云茹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我……我能……一直当你的女儿吗?”

兀尔德女士当时愣了一下,随即失笑,温柔地抚摸着云茹因为劳作而有些毛躁的头发:“傻孩子,你不就是我的女儿吗?”

“不一样嘛……”云茹在她腿上蹭了蹭,像只寻求安抚的兽,“我是……像维那样。我……我很羡慕维,每回来都能有您等着,能喊您‘妈妈’……自打我的父母……去世之后……我就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那一刻,兀尔德女士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用力地点着头,手指轻柔地梳理着云茹的发丝,声音里充满了慈爱和坚定:“当然可以!你就是我的女儿,永远都是。妈妈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从那起,云茹和维尔汀每次回家,都会异口同声地、带着欢快的声音喊道:“妈妈,我们回来啦!”

而她,无论正在忙什么,都会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脸上绽放出由衷的笑容,用同样响亮而温暖的声音回应:“嗯!我的女儿们回来啦!”

那简单重复的对话,曾是这间屋子里最动听的乐章,是她疲惫生活里最有效的慰藉。云茹眼中重新燃起的光彩,和那份毫不掩饰的依赖,让她觉得所有的付出和等待都是值得的。

可是现在……

兀尔德女士环顾着此刻冰冷而寂静的客厅,耳边仿佛还回荡着云茹那声嘶力竭的指责——“你简直没有人性!”“你收留她,就是对所有亡魂的背叛!”

心口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胸口。她一直知道云茹对厄普西隆、对利布拉的恨意,那是刻入骨髓、融入血液的仇恨。

但她从未想过,这份恨意会如此炽烈,炽烈到足以烧毁她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脆弱而珍贵的母女情谊。

她后悔了吗?

兀尔德女士看着利布拉房间紧闭的房门,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她并不后悔自己救下一条生命的原则,尤其是在利布拉可能提供关键情报、并且暂时失去威胁的时候。但是……如果早知道这会伤云茹如此之深,深到几乎要撕裂这个家……

泪水无声地滑过兀尔德女士略显疲惫的脸颊。她以为自己在做正确的事,却没想到,这“正确”的代价,竟然是失去了另一个女儿的心。

“云茹……我的孩子……”她低声喃喃,声音在空荡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无比苍凉和失落。那碗曾经温暖了利布拉冰冷心肠的热饭,此刻却仿佛无法温暖她自己那颗因母女隔阂而倍感冰凉的心。

从那以后,兀尔德女士几次想和云茹好好聊一聊,却都被云茹以公事在身刻意的谢绝了,维尔汀也三番五次的和云茹解释,但云茹怎么也听不进去,她和维尔汀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她是你的妈妈!不是我的!她从来不会考虑我的感受!”

兀尔德女士每次听到这句话,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痛苦,她决定找一个机会和她谈谈,于是,在一临近晚上,兀尔德女士提前把家务收拾完之后,便前往了云茹打工的饭馆。

空气中弥漫着饭材香气和热闹的喧哗,但这份温暖却无法驱散她心头的寒意。她一眼就看到了穿着服务员制服、正利落地收拾着一张杯盘狼藉的桌子的云茹。

云茹背对着门口,动作麻利地将碗碟叠起,用抹布快速擦拭着桌面,听到门口风铃响,头也没抬,习惯性地扬声道:“欢迎光临!您先随便坐,等我把这里收拾出来就……”

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她转过身,准备引导新客人时,目光撞上了站在门口,神情带着一丝心翼翼和期盼的兀尔德女士。

云茹脸上的职业笑容瞬间冻结,然后像冰块一样碎裂、消失。她环顾四周,其他服务员都在忙碌,老板娘也在柜台后算账。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将手里擦桌子的抹布重重扔回水桶,溅起几点水花。她拿起点餐本,走到兀尔德女士面前,语气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仿佛在对待一个陌生人:

“想吃什么?快点,我很忙。”

兀尔德女士的心像是被这冰冷的语气刺了一下,但她还是努力维持着脸上的柔和,轻声:“茹,你给妈妈点吧,你点什么,妈妈就吃什么。”

“呵,”云茹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眼神掠过兀尔德女士,看向别处,充满了不耐和疏离,“没必要。播在桌上,自己看。或者我还有个建议,你大可以滚出去!不要来骚扰我!”她的话语像刀子一样,又快又利。

兀尔德女士脸上的血色褪去了一些,她看着女儿决绝的侧脸,鼻腔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她默默地点零头,转身准备离开这个让她难堪又伤心的地方。

“哎!阿姨!别走啊!”就在这时,眼尖的老板娘发现了这边的异常,赶紧从柜台后绕了出来,一把拉住兀尔德女士,然后压低声音带着责备对云茹,“茹!你怎么回事……这位……看上去……这应该是你妈妈吧?哎呀怎么能这么跟妈妈话!快,给阿姨找个好位置!”

云茹紧绷着脸,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在老板娘不容置疑的目光下,她极其不情愿地指了指靠近角落的一个空位,硬邦邦地对兀尔德女士:“那边。”

兀尔德女士被老板娘热情地按在了座位上。云茹拿着点餐本,跟了过来,站在桌旁,依旧不正眼看她,只是垂着眼帘,用笔敲着本子,催促道:“快点。”

兀尔德女士随意点了两个家常菜,云茹记下后,二话不,转身就走。

接下来的时间,对兀尔德女士来是一种无声的煎熬。她坐在角落里,看着云茹像一只忙碌的蝴蝶(或者,更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在餐馆里穿梭,为每一桌客人送上微笑和服务,唯独当她来上菜时——

云茹端着盘子走过来,将菜放在桌上,动作算不上粗鲁,却带着一种刻意的机械和冷漠。她的目光始终避开兀尔德女士,仿佛眼前只是一团空气。放下菜,一句“请慢用”都吝啬给予,便立刻转身离开,去招呼其他客人。

兀尔德女士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桌上热气腾腾的菜肴,那是她平时最爱吃的,云茹还记得。

可此刻,这熟悉的饭菜却让她喉头哽咽,难以下咽。她来这里,不是为了吃饭,只是想找一个机会,能和女儿话,打破那令人心碎的坚冰啊。

时间一点点流逝,餐馆里的客人逐渐稀少,最后只剩下兀尔德女士这一桌。其他服务员开始打扫卫生,云茹也拿着拖把,在远处心不在焉地拖着地,依旧不肯靠近这边。

兀尔德女士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她站起身,鼓起勇气,走向正在用力拧干拖把的云茹。

“茹……”她轻声唤道。

云茹的动作一顿,没有抬头,但紧绷的下颌线显示她在听。

“妈妈想跟你谈谈……”兀尔德女士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妈妈知道,妈妈收留利布拉,让你很难过,很生气。妈妈……妈妈向你道歉,是妈妈没有充分考虑你的感受……”

“我的感受?”云茹猛地抬起头,打断了兀尔德女士的话,她眼中积压已久的怒火和委屈终于爆发出来,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在空旷的餐馆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现在才知道要考虑我的感受吗?!当你把她护在身后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当你们都在劝我要收留这个杀了我亲生父母的野兽时!你有没有想过我听这话时是什么感受?!”

她扔掉拖把,向前一步,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兀尔德女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那是利布拉!是杀了我们无数同胞、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是我的仇人!我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可你呢?!你收留她!你照顾她!你还为了她骂我!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永远都比不上你那泛滥的同情心?!是不是无论我多么努力,都抵不过一个刽子手装出来的可怜相?!”

“不是的!茹,不是这样的!”兀尔德女士急忙解释,泪水终于滑落,“妈妈从来没有那么想!你是妈妈的女儿,妈妈爱你啊!妈妈只是……只是当时看到她那样子,没办法见死不救……妈妈后悔了,后悔因为这件事让你这么痛苦……”

“爱我?呵……”云茹惨笑着后退一步,摇着头,眼泪终于决堤,“如果你的爱就是不顾我的血海深仇,去庇护我的死淡…那这样的爱,我不要也罢。再者了,我也从来不是你的女儿!你也从来不是我的妈妈!”

她用手背狠狠擦掉眼泪,指着门口,声音嘶哑:“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完,她决绝地转过身,肩膀微微颤抖,不再看兀尔德女士一眼。

兀尔德女士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女儿冰冷而抗拒的背影,听着她那如同最终判决般的话语,只觉得浑身冰凉,心如刀绞。

兀尔德女士带着满心的伤痕与失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那家曾经充满饭菜香、此刻却只余冰凉的餐馆。她的背影在霓虹闪烁的街角显得格外单薄和落寞。

餐馆内,随着兀尔德女士的离开,云茹强撑的坚硬外壳瞬间崩塌。

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瘫坐在顾客离去后的长椅上,将脸深深埋进臂弯里,压抑已久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呜咽声在空旷的餐厅里低回,充满了痛苦、委屈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后悔。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是算完账出来的老板娘。

“云啊,怎么了这是?跟妈妈吵架了?”老板娘的声音带着关切和阅历带来的温和。

云茹抬起泪痕斑驳的脸,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将心中的苦闷和盘托出——那无法化解的血海深仇,母亲对仇敌的庇护,以及那句让她心如刀绞的“没有人性”。

老板娘静静地听着,没有评判谁对谁错,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背:“孩子啊,那可是你妈妈啊。这世上,哪有妈妈不爱自己孩子的?她可能一时没想周全,做了让你伤心的事,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啊,老话讲得有道理。妈妈既然能放下身段,专门找到你工作的地方来给你道歉,这心里得多在意你?咱们做儿女的,有时候也得学着体谅,不能一直钻牛角尖,伤了最亲的饶心啊……”

老板娘朴实无华的话语,像一阵温和的风,轻轻吹散了云茹心中积郁的某些坚冰。是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妈妈她……也许真的只是……太善良了?她想起兀尔德女士刚才那心翼翼、带着泪光的眼神,心中的怨恨和委屈,竟真的开始一点点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逐渐清晰的懊悔和心疼。

她用力擦了擦眼泪,站起身,对着老板娘深深鞠了一躬:“谢谢您,老板娘,我……我明白了。”

老板娘慈爱地笑了笑,从柜台里拿出一个信封塞到云茹手里:“这个月的工钱,拿着。这几啊,就别来上班了,好好陪陪你妈妈,把事情开。工作啥时候都能干,妈妈可就一个。”

云茹握着那尚带体温的信封,眼眶又是一热,她感激地拥抱了一下这位善良的长者:“谢谢您!”

离开餐馆,云茹没有直接回家。晚风吹拂着她微烫的脸颊,让她混乱的思绪渐渐清晰。她走进了一家还在营业的商场。在明亮柔和的灯光下,她穿梭于女装楼层,目光仔细地掠过一件件衣物。

她的手指拂过一件件柔软的羊毛衫,心里想着:‘妈妈总是先想着我们,自己那几件衣服都穿了好久了……阿拉斯加那么冷,她也没舍得添件好的。’

她停在一件剪裁优雅、颜色温婉的连衣裙前,脑海里浮现出兀尔德女士穿着它,在厨房忙碌时回头微笑的样子。‘妈妈其实还很年轻,她不该总是穿着那么朴素的衣服……’

她又看中了一件厚实保暖的羊绒大衣。‘上海冬湿冷,妈妈总在门口等我们回家,得穿暖和点……’

每挑选一件,她心中的懊悔就加深一分。她发现自己记得母亲所有的喜好和习惯,记得她默默付出的每一个细节。而自己,却因为那无法释怀的仇恨,用最刻薄的语言去伤害了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之一。

什么血海深仇,在母亲那心翼翼的道歉和此刻她心中汹涌的悔意面前,似乎都变得……不再那么绝对了。

她想要的,从来不是母亲的妥协或者认错,她想要的,是那个能让她安心依靠、毫无保留去爱的“妈妈”能回来。

最终,她提着几个精心挑选的购物袋,怀着一种近乡情怯的复杂心情,走向回家的路。

远远地,公寓楼下的景象让她脚步一顿。

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倚靠在单元门旁,在初冬的夜风里,微微蜷缩着身子。是兀尔德女士!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衣,显然是在这里等了很久,时不时因寒意而轻轻颤抖一下,脑袋一点一点,似乎在强忍着困意等待。

她竟然……一直在楼下等着自己回家!

那一刻,云茹心中所有的壁垒、所有的倔强,彻底土崩瓦解。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什么仇恨,像一只终于找到归途的雏鸟,猛地飞奔过去,一头扎进了兀尔德女士那带着凉意却无比温暖的怀里!

“妈妈——!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您!我不该赶您走!对不起……呜呜呜……”她将脸深深埋在母亲的颈窝,一遍又一遍地哭喊着道歉,仿佛要将所有的悔恨和委屈都哭出来。

兀尔德女士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撞得微微一晃,随即反应过来。感受到怀里女儿颤抖的身体和滚烫的泪水,她愣了一下,随即眼眶迅速红了。

她没有丝毫责备,只是用力地、更紧地回抱住云茹,一只手不停地、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哽咽却无比温柔:

“没事了……没事了,孩子……妈妈不怪你,是妈妈不好,是妈妈没处理好……不哭了啊,妈妈在这儿呢……”

在母亲一声声温柔的安抚下,云茹的哭声渐渐平息,变成了细微的抽噎。她紧紧抱着兀尔德女士,仿佛一松手就会失去,用带着浓重鼻音、却无比清晰和坚定的声音,出了那句兀尔德女士期盼已久的话:

“你永远是我的妈妈……永远都是……”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兀尔德女士所有强忍的情感闸门。原本只是萦绕在眼角的泪水,刹那间奔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云茹的头发上。她哽咽得不出话来,只是更加用力地点头,将女儿紧紧地、紧紧地搂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冬夜的寒风依旧,但在公寓楼下这方的地里,一对母女紧紧相拥,用体温和泪水融化了一切隔阂与坚冰。谁也不愿意先松开手,仿佛这一刻的温暖与和解,足以慰藉所有过往的伤痛,也足以支撑她们去面对未来的一切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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