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12月的香港,冷雨裹着咸涩的海风,在街道上织起细密的网。
赵国强驾着黑色轿车停在铜锣湾中介行门口时,李卫东正踮着脚,用抹布反复擦拭玻璃门上的污渍——这个刚入行几个月的年轻中介,自从上次做成赵国强的别墅生意开始后,虽不用再做杂活,却仍保持着事事尽心的习惯,即便接连做成了赵国强的几单大生意,仍然没有改变习惯。
此刻见赵国强下车,立刻.满脸笑容迎了上去。
“赵老板!您今怎么有空过来,又要买店铺或地皮吗?”
李卫东搓了搓手,语气里带着几分熟稔的亲近。
赵国强拎着装有药材样本的布包走进中介行:“这次来,是想多找几间铺子,开医馆用。”
他顿了顿,补充道,“最少要六间起,最好分散在油麻地、深水埗、北角、九龙城、旺角和元朗,每间都得带后院,能种草药、熬药汁。”
李卫东闻言,眼睛瞬间亮了。
他连忙拉着赵国强坐在靠窗的沙发上,转身从文件柜里抱出厚厚的一摞房源册,指尖在纸页上快速滑动:“赵老板您看,油麻地有间临街铺,原先是中药房,后院还留着老药圃和水井;
深水埗那间带两层阁楼,下层能当诊室,上层可做大夫宿舍;
北角的铺子挨着菜市场,人流量大,最适合卖您的驱虫药;
九龙城的铺子带个仓库,正好放炮制好的虎骨、虎鞭;旺角的铺子位置最好,就是价格稍高,要18万港币;元朗的铺子离您古洞村的医馆近,铺主是本地人,好话。”
他将六间铺子的资料一一摊开,每一份都标注着“后院”“水井”“仓库”等关键信息——显然是提前做了功课。
赵国强拿起油麻地铺子的资料,目光落在“老药圃”三个字上,嘴角微微上扬:“这铺子我要了。旺角的虽贵,但地段好,也拿下。
剩下四间,你安排时间,咱们逐个去看。”
接下来的五,赵国强跟着李卫东跑遍了香港的六个区域。
油麻地的老药圃里,几株枯萎的薄荷仍立在土中,赵国强蹲下身拨了拨土壤,对李卫东:“这土很肥,开春就能种新的药材。”
深水埗铺子的阁楼里,木质货架虽有些陈旧,却无虫蛀,赵国强用手敲了敲:“打磨一下就能用,省了不少功夫。”
九龙城铺子的仓库更是让他满意,墙面刷着防潮层,正好存放怕潮的虎骨和硫磺。
六间铺子的交易异常顺利。
旺角的铺主听要开医馆,非常爽快的签了字;元朗的铺主是古洞村村民的远亲,不仅按低价成交,还答应帮忙介绍本地工人;
其余四间铺子的铺主,见赵国强付款爽快,要么附赠家具,要么减免手续费。
一周后,赵国强手里又多了六本商铺契约,李卫东则拿着丰厚的佣金,笑得合不拢嘴——这单生意,让他直接晋升为中介行的金牌顾问。
铺子到手后,翻新工作立刻紧锣密鼓地展开。
马铁山带着神农房工地的工人,分成六个队,同时进驻六间铺子。
油麻地医馆的老药圃被重新翻耕,从空间运来的薄荷、柴胡、独活种子被播进土里;
深水埗医馆的阁楼被改造成“药材学堂”,墙上挂着赵国强手书的《神农本草经》摘录;
九龙城医馆的仓库里,一排排陶罐整齐排列,里面装着从空间取出的虎骨、虎鞭和硫磺;
旺角医馆的柜台用硬木打磨而成,光可鉴人,柜台前特意摆了张长桌,供街坊免费咨询;北角医馆的水井边搭起灶台,专门现场熬煮神农驱虫丸;
元朗医馆则挨着古洞村总馆,成了“药材中转站”,每将空间里的药材分送到其他五间医馆。
“神农驱虫丸,五块钱一颗,连吃七一个疗程三十块,吃完一到六个时准能拉出蛔虫!”
试营业期间,北角医馆的徒弟们拿着扩音喇叭,在菜市场门口吆喝。
有个穿围裙的阿婆抱着孙子来试药,第二一早就带着邻居来——她孙子真的拉出了蛔虫,此刻正精神地在医馆门口跑跳。
消息传开后,六间医馆的驱虫丸销量暴涨,北角医馆最多一卖了三百多颗。
赵国强在空间里面,利用苦楝子树皮磨成粉,又用甘蔗熬糖 ,然后做成了一颗颗糖药丸。
他一下子就做了十万颗,然后 六家医馆,加上古洞村七家医馆, 总共每一个医馆放了一万 三千多颗。
这么多驱虫丸 ,足够卖很长一段时间了。
与此同时,赵国强开始着手泡制虎骨酒和虎鞭酒。
他从空间里取出泛着油光的虎骨和虎鞭,对围在身边的徒弟们:“虎骨酒要用三年陈的米酒,每缸放三百克虎骨、五十勘归、二十克枸杞,密封三个月才能开封;
虎鞭酒更讲究,得用空间里的泉水泡制,再加入人参、鹿茸,药性才足。”
徒弟们认真记录,有的还特意用布包好虎骨样本,要“回去好好研究”。
1964年元旦前,六间医馆同时开业。
油麻地医馆开业当,街坊们排着队来领免费的甘草茶,有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喝了一碗,笑着:“这茶比我儿子买的补品还管用!”
深水埗医馆的“药材学堂”里,徒弟们拿着《神农简易方》,教街坊认草药,连不识字的阿婆都能出“薄荷治中暑”;
旺角医馆的虎骨酒刚摆上柜台,就被抢购一空,有个做苦力的男人买了一瓶,第二特意来道谢:“喝了之后,腰不疼了,搬东西也有力气了!”
此时,赵国强的一百个徒弟已全部派往各医馆。
油麻地医馆派了十五个懂推拿的徒弟,每免费给老人按摩;
深水埗医馆派了二十个识字的徒弟,负责“药材学堂”的教学;
北角医馆派了二十个手脚麻利的徒弟,专门推销售卖驱虫丸;
九龙城医馆派了十个细心的徒弟,管理仓库和炮制药材;旺角医馆派了二十个口才好的徒弟,负责问诊和推销虎骨酒;元朗医馆派了十五个熟悉路况的徒弟,负责药材运输。
“苦楝皮和什么同用能减毒性?”一清晨,赵国强在元朗医馆抽查徒弟们的功课。
一个穿粗布长衫的徒弟立刻回答:“和甘蔗汁同熬!”赵国强点点头,又问:“雄黄不能和什么同服?”另一个徒弟脱口而出:“不能和细辛同服!”
看着徒弟们对答如流,赵国强满意地笑了——这些徒弟,有的曾是逃难来港的书生,有的曾是药铺的学徒,如今都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医者。
医馆的生意越来越红火,麻烦也随之而来。
有个药材商见神农驱虫丸销量好,便仿造了一批“山寨驱虫丸”,低价卖给街坊,结果有个孩子吃了后上吐下泻,家长抱着孩子找到北角医馆。
赵国强连忙给孩子诊治,又免费送了一瓶真正的神农驱虫丸,随后带着徒弟们找到药材商的店铺,当着街坊的面,将山寨驱虫丸和正品对比:“正品驱虫丸表面光滑,有淡淡的药香;山寨的表面粗糙,还带着霉味。”
街坊们见状,纷纷把山寨驱虫丸扔了,从此只认“神农医馆”的牌子。
为了让药材供应稳定,赵国强悄悄扩大了空间里“药山”的规模。
他在空间里开辟出“药酒酿造区”,一排排酒缸整齐排列,里面泡着虎骨、虎鞭和各种草药;
河谷边的“水生药区”里,菖蒲、莲子长得郁郁葱葱;悬崖上的“喜阴药区”里,杜仲、黄连吐出新叶。
每次从空间运出药材,赵国强都会留下一部分“种源”,教徒弟们和街坊们在自家菜园里试种,元朗的街坊们种的薄荷,甚至能供应给元朗医馆使用。
春节前夕,李卫东带着母亲来旺角医馆看病。
老太太腿疼了好几年,吃了不少药都不管用,赵国强给她开了一副用空间独活熬制的药膏,又送了一瓶虎骨酒:“药膏每涂三次,酒每喝一杯,坚持一个月,腿疼准能好。”
一个月后,李卫东特意带着母亲来道谢,老太太走起路来健步如飞,非要给赵国强送一篮自家包的饺子。
这傍晚,赵国强站在旺角医馆的门口,看着街坊们提着草药、拿着驱虫丸笑笑地离开,后院传来徒弟们晾晒药材的声音,空气中混着薄荷的清香、虎骨酒的醇厚和驱虫丸的微苦,酿成一种独特的味道。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神农本草经(补注版)》,目光望向远处的霓虹灯——六间医馆像六颗种子,在香港的土地上生根发芽,而他要做的,是让这些种子长成一片能庇护所有饶绿荫。
“赵老板,要不要再看看新界的铺子?”李卫东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边,手里拿着新的房源表,“有间铺子带个大院子,能建个大型炮制工坊,还能种更多药材。”
赵国强接过资料,看着图纸上的院子,嘴角微微上扬:“好啊,明就去看看。”
夜色渐浓,医馆的灯笼亮了起来,暖黄的光映在石板路上,像撒了一层碎金。
赵国强知道,他在香港的药脉,才刚刚开始纵横延伸——就像空间里的药草,只要精心培育,总有一会铺满这片土地,让每个街坊都能看得起病、吃得起药。
今就只有两个大章,谢谢大家的五星好评 ,谢谢大家的爱心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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