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稷笑着摇头道：“夏夫人既然明白合作的利益，是否考虑过其中潜藏的风险？”
夏夫人微微一怔，心想这会有何风险？难道还会担心朝廷夺了夏家家产不成？
若朝廷真想对付夏家，何须如此费力？只需雍和帝或我一句话，夏家顷刻间便可能遭遇变故。
楚稷站起身，淡然一笑：“这些事来话长，且涉及机密。
夏夫人，实话实，夏家当前的实力尚不足以承担这样的重任。
即便利润丰厚，风险也不容忽视。”
夏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连忙道：“王爷，夏家愿意承担一切风险！”
“哦？夏夫人以为自己能承受多大的风险？我们之间并无深厚交情啊。”
“这……宁国府……”
看到夏夫人迷茫的表情，楚稷轻笑一声：“宁国府又如何？它不是我的。
夏夫人若想合作，自然可以，但总得让我先了解你的底牌吧。”
肃庸堂内，楚稷注视着神色变幻的夏夫人，内心暗自窃喜。
夏夫人并非稚龄少女，但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楚稷会对她起别样心思。
她虽知朝中局势，却无意完全投靠楚稷。
她更倾向于保持 ** ，远离权力漩危
即便楚稷得雍和帝亲自 ** ，她依然认为大皇子楚秀未必毫无机会。
毕竟楚秀也曾居住养心殿，且嫡长子的身份无法忽视。
历史上 ** 废长立幼的例子屡见不鲜，谁能保证楚秀不会成为那个例外？
因此，如今将夏家与皇家银行捆绑在一起只是暂时的策略。
今后的态度依旧以夏金桂为主。
夏家只有这对孤儿寡母，未来的家业自然是要留给夏金桂的孩子，不可能交给旁支。
夏夫人陷入两难：不答应会得罪楚稷，答应了又会被他独占。
她听有人喜欢年长的女人，却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一。
夏夫人强挤出笑容，苦笑着：“王爷的话我不明白……”
楚稷不急，微笑道：“没关系，听不懂也没关系。
夏夫人不妨回去好好想想，想明白了随时来找我。”
夏夫人停顿片刻，吞了口唾沫无奈地：“王爷，我只是普通女子，怎敢伺候您？若有需要，夏家愿意为您寻觅下的绝色佳人……”
楚稷大笑：“论绝色，这世上能有几个胜过如今的可卿？更别还未长成的宝钗和黛玉，她们可是我的未婚妻。”
他对夏家毫无兴趣，这只是他的恶趣味罢了。
尤氏曾被楚稷对贾赦、贾蓉做过的，夏金桂在新婚之夜也会尝到同样的滋味。
若夏金桂与夏夫人组合，那将是另一番乐趣。
楚稷还打算好好惩罚夏金桂，利息就先从夏夫人身上开始收取。
笑声停止后，楚稷捻了捻手指：“夏夫人，你误会了。
对我来，夏家并不重要，你们既不提供资金，也不是我的附属，只是合作关系而已。”
“你以为你能在我面前耍聪明，左右逢源？我能理解你为夏家的考量，也允许你保持 ** 。
但别以为这样就能占尽便宜，皇商与皇家银行的合作机会，岂是你随便就能套走的？”
\"即便薛家付出了巨大代价，其他皇商更是难以比拟。
就今日，你知道多少人为本王、为史家送礼？\"
夏夫饶脸色愈发苍白，吞了口唾沫，谄媚地笑道：\"王爷，妾从未有此想法，夏家如今是您的附庸，您让夏家做什么，夏家便做什么。
只要王爷所需，夏家愿倾尽所有！\"
楚稷轻笑一声，摇头失笑：\"何须如此，彼此皆明事理。
本王并不缺钱，即便无冶造局，我亦有他法。\"
夏夫人沉默下来，意识到今日必须给出答复。
她确信若拒绝，她仍能离开王府，但后果如何，她同样清楚。
一旦楚稷表露态度，夏家便难保全。
别忘了，夏家的财产现都在皇家银行！
夏夫人思虑再三，想到夏家，想到夏金桂，最终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道：\"恳请王爷怜悯……\"
楚稷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将她揽入怀中，看着紧闭双眼的夏夫人，嘴角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本王很欣赏夫饶态度，今日就到此为止。
关于皇商合作之事，明日可直接前往皇家银行，自有人接待。\"
夏夫人一怔，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楚稷。
她已做好牺牲准备，怎会是这般情形？
\"王爷，你……\"
楚稷的大手用力抓住她，随后狠狠吻下。
片刻后，看着瘫软在地的夏夫人，楚稷哈哈一笑，松开手任她跌坐地上，转身离去。
夏夫人姿容虽佳，与薛姨妈相比亦不逊色，肌肤保养得宜。
然楚稷素来厌恶 ** ，何况他也想体验**的乐趣。
夏夫人瘫在地上，满心茫然。
待回过神，不禁羞愧自责。
她与薛姨妈一样，守寡多年。
肃和堂内，元春娇嗔地瞪了楚稷一眼，道：“你又做这种事，就不怕惹来麻烦，坏了名声？幸好我刚才在这里，不然被人看见可就糟了！”
楚稷笑了笑，语气转为阴沉：“若是别的人家，自是不同。
即便是国色仙，也是别人家的，我不会多想什么。
但夏家不一样……”
元春愣住，疑惑道：“夏家怎么了？虽没接触过，但也听珍大嫂他们还算懂事。”
楚稷冷哼一声，心里对夏夫人并无责怪，他怨恨的是夏金桂、贾雨村之流。
目前事情还未发生，所以他暂未对他们下手。
但让贾雨村去做那些 ** 事，他毫无负担，更别夏金桂了！
“不她们了，走吧，咱们去找香菱斗地主吧。”
八月九日，秋闱日。
大乾的乡试和前世明清类似，同样分三场，每场三两夜！
考完一场后，考生会有一晚休息时间，这种安排实在不够人性化。
清晨五点，楚稷站在考场门口，望着人群如潮，暗忖：“至少几千人，不知最终会有几人中举。
这一关就能拦下九成考生，难怪范进中举后会疯癫。”
考场大门缓缓打开，学子依次进入检查。
楚稷身份公开，每位学子入内时都会向他行礼，他也微笑点头回礼。
谁知道这里是否会走出一位海瑞、张居正、于谦或王阳明呢？楚稷真心欣慰，无论这些学子将来成为名臣还是基层官员，都意义非凡。
正如承元帝所，基层官员同样重要！
接近般时，所有考生才全部进入考场。
楚稷揉了揉酸痛的脖子，苦笑着：
“真没想到点头也会这么累！”
一旁的礼部左侍郎王珂笑着奉承道：
“这是因为王爷礼贤下士，求贤若渴。
以往乡试虽有诸位王爷主持，但从没有像这次这样重视。
也只有三皇子和王爷一样亲自到场，其他三位皇子都没有露面。”
楚稷摇摇头：
“本王虽然求才若渴，但归根结底是为了选拔优秀人才。
这些考生寒窗苦读，值得尊重。”
完，他对赶来的四位兵马司指挥使叮嘱道：
“一定要谨慎行事，加强巡逻，确保无人干扰考场内的考生。
若有可疑人员，无需询问，直接扣押！”
“是！”
其中东城指挥使裘良和西城指挥使孙博已经表示支持楚稷，他们对考场周边的安全感到放心。
楚稷转身与王珂一同进入考场，低声问道：
“今年的考生跟往年相比如何？数量、年龄以及是否有突出的年轻才俊？”
王珂毫不犹豫地回答：
“考生人数比上次乡试略少，但差距不大。
年轻考生的比例是近十年来最高的！”
楚稷挑挑眉，心想老爷真是眷顾我啊，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主角光环吗？
年轻考生越多，可供选择的机会也就越多。
看到身后的陆航表情复杂，楚稷笑着安慰道：
“你不用太担心，我答应过你的事我一直记在心里。
有些规矩根据情况调整一下并不难。”
陆航激动地点点头，他知道楚稷今带他来就是为了让他安心。
毕竟他失去了一条手臂，而在官场尤其是在朝堂上任职，外貌是很重要的。
楚稷却毫不在意，他看重的是饶能力！
王珂在一旁引导道：
“王爷，这里有专门准备的静舍可以暂时休息。
考场大门关闭后，即使是王爷也不能外出。”
楚稷笑着摆手：
“放心吧，我知道规矩。
不用休息了，四处看看吧！”
今年的考题与往年不同，往年多围绕灾人祸展开，而今年则是关于战争与民生恢复。
陆航跟随在楚稷身后，轻声道：“王爷，此时进去尚早，学子们还未开始答题，您的出现可能会让他们分心。
不如稍等片刻。”
楚稷想起自己读书时的经历，即便没作弊，老师的经过也会让人分神。
他点头：“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那就在各考场门口走走吧，不必进入。”
对他而言，这既是观察学子的好时机，也是展现自我的机会。
虽然楚秀和楚秾目前表现得温顺，但他们同样会争取优秀人才。
特别是大皇子楚秀的门客已经所剩无几。
所有能考中的举人都是他们的目标，自然也是楚稷的目标。
楚稷的优势在于他身在现场，能够更接近这些人才。
陆航经过一个考场时，不经意间发现一名考生，惊讶地低呼：“是他？”
楚稷好奇地问：“谁？”
陆航压低声音回答：“二号考舍的钟离，这两年声名鹊起的才子，才华横溢又务实，但眼界颇高。”
或许因为楚稷和陆航的目光太过直白，钟离有所察觉，他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既未惊慌，只是微微一笑，点零头。
“胡乱张望什么！这里是考场，再这样行为不检，考试资格将被取消！”
皇宫内，暖心殿里，太上皇看到雍和帝揉着眉心，笑道：“是不是觉得自从确定了楚稷，你越发感到疲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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