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到他们的上司，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一时间连喘气都不敢大喘。
“这女人……什么来……来头啊……这……这是冲我们来的……这是冲我们来的啊，完了完了完了......”上司开口的话，含糊不清，似乎连口水都在拉丝。
众人：“……”
感觉到他真的要碎了。
姜涯要是能看到这一幕：我我能摇你们湿—长，你们还不相信，真摇来了，你们又不开心了，但其实真的是吹水的啊。
……
顾让料想到姜涯进去看到了什么，却也没想到是如此骇人听闻的事。
他的目光落在桶里头，
顾让向来表情不大的脸上，眉峰紧紧蹙紧，抬眼看向面前的人。
他们应该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现场一张张面孔，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种木然的平静，仿若这是一件再不过的事，不足为奇。
而村长和老三家的吵架也证实了这一点。
村长：“不是告诉过你们，这猪吃了容易生病，这猪得病，咱们全村的猪也得跟着遭殃。”
老三家不服气：“这东西都死了，埋了也是浪费，再了，这不是没病吗，哪儿有这么容易犯病。”
村长气得指着他骂：“上次老李家的猪犯病就是，你怎么不听劝。”
老三哼气道：“那是老李家那个疯婆子本来就犯病，猪吃了能不犯病吗。”
一时间双方各执一词，因为太过投入，似乎都忘了一旁的姜涯三个人。
直播间的网友听不懂方言，但有的是人能听懂，都打在了公屏上，一时间，整个直播间都炸了。
【原来不是第一次了。】
【刚刚见到村长这么激动，还以为他在可怜，没想到……只是担心村里的猪生病。】
【疯婆子……都是疯婆子生的……怎么疯的……那个女人不疯？】
【呐，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不是封建地区最在乎子嗣吗？】
【应该是出生不健康的？这些都有可能。】
【炸裂，炸裂，实在炸裂，震碎我的三观。】
【很想知道，这种思想在当地很常见吗？建议严查！！】
【这事有点大了，担心姜姜的直播被封。】
事实证明，姜涯的直播间能挺到现在没有封，就是封不了了。
网上早已有网友深入分析了姜涯的直播间，为什么能在触碰到这么多黑灰色利益后，还能存在。
唯一的可能，她的直播间，早已被官方默许，并打算用她这把利剑，整顿震慑部分不——法——地——区。
网上甚至流传一句话：互联网即将迎来姜涯时代，而这将是多少饶至暗时刻。
村长和老三家吵得厉害，两旁有人拉架，劝他俩这时候应该一致对外。
一个年仅三十的妇女，忽然拽住了姜涯的手臂，朝她发出求助。
她咿咿呀呀的张口，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竟是一个哑女，只能不停的打手势，见姜涯他们看不懂，又把袖子撸了起来，让姜涯看她身上的虐痕。
司易看到哑女手臂上触目惊心的淤青，脸上忍不住露出同情。
姜涯和顾让却很平静，眼底升起一抹防备。
他们不是傻子，倘若是真正的受害者，这些人根本不可能这时候把她放出来。
不过，姜涯还是拿着猎枪跟着哑女进了猪棚的里间。
猪棚内间，昏暗，潮湿，杂乱，散发着难闻的恶臭味。
姜涯也是搜寻了半，才看清昏暗的角落龟缩着一个身影，能从其乱糟糟的头发，和消瘦的身型推断是一个女人。
【这是他们的疯婆子吧。】
【这是他们的疯掉的女人？孩子是她生的，在里头生？呐！我自己打得每个字都看得懂，就是看不懂意思了。】
【谁在这种环境都得疯啊。】
【好可怕好可怕，原定下个月出门旅游，都不敢去了。】
【呐，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诶，大家别用这么大的恶意揣测人性，万一这女人本身就是疯婆子，平时就喜欢打人，村民不得已把她锁猪棚里呢……】
【情有可原泥马，我姐辛辛苦苦深入深山，挖到的证据，都给你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了，你怎么不去深山住，给他们当领导，指定能把这个村做大做强，发扬光大。】
【可笑，这时候还有人质疑姜姜，这世界真是疯了。】
姜涯朝她靠近，她龟缩在角落，身体写满了抗拒。
哑女朝她比手划脚，大概意思让她离得远点，这女人发起疯会打人。
昏暗的视线，室内一切都看不真切，却能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
“姜姜，她身上是不是锁着铁链？”司易困惑的声音。
姜涯点头：“应该是……”
她蹲下身子去找，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哑女往后退。
哑女徒门口时，注意到一道视线，吓得浑身激灵。
顾让却只是静静注视着她，什么都没有做。
非他仁慈，只是不屑出手。
哑女慌乱退出去后，猪棚的木门砰的一声关上，且用木板钉死。
本就昏暗的内间，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姜涯凭借微弱的光线，反手拿着手里的猎枪，砸向地上的铁链。
空气中都是金属碰撞的声音。
一声接着一声。
司易听着声音，有些不忍：“姜姜，你手痛不痛。”
姜涯：“有点麻……”
黑暗中，顾让抬起视线，眸光欲动。
直播间的网友见到这一幕，更是心脏揪了起来，感性的网友已经落泪。
【她是全网最红的女顶流，她是世俗眼中的疯子，她们的见面，不是聚光灯和尘埃的碰撞，是她为她弯下膝盖，怒砸困住她的铁链，原来女性的托举，竟是人格最高的温度。】
【都弟弟恋爱脑，他不是恋爱脑，是姜姜太好了，他情难自禁的靠近。】
【不愧是我一眼相中的女人，这男友力，一跪再跪。】
【追了这么久的直播，也算跟着姜姜见了不少世面，今还是世界的另一面，我会跟着姜姜一起包容世界的每一面。】
喜欢直播捡垃圾，我成警局常客请大家收藏：(m.bpxs.net)直播捡垃圾，我成警局常客北漂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