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戏弄桑豹
桑豹实在忍受不了弥勒吴的羞辱,提兵器就要下山,与弥勒吴拚个死活,被其大哥桑虎给拦阻道:“二弟且慢......”
“大哥,你为什么拦我?”
“不忍则乱大谋,兄弟,你怎么这么糊涂,他这是使的激将法,诱你下山与他打,他们好施诡计擒拿你当做人质,迫使咱爹能放开一条生路。那么,咱爹为救你,不得不放弃原来的计划,致以前功尽弃。二弟对他那污言秽语全当没听见,任他怎么骂,就稳坐钓鱼台,不着急与他打,既能把他们给饿死、渴死,何乐而不为呢?”
“大哥得对,我不如给他来个花样也气气他。”于是桑豹让喽兵搬把椅子往这一坐,另外还摆上一桌酒席,有肉包、牛肉、肘子、香肠、烧鸡......尽是好吃的。桑豹张着大嘴一边吃一边馋弥勒吴,呵呵笑道:“这么多好吃的食物,只可惜你只有看、闻的份,就是吃不上,饱了眼福,没了口福,啧啧,真是可惜,可惜了!”
弥勒吴本来已是饥肠辘辘,此时正好是顺风,闻到那诱饶香味,更是感到肠与肚打得不可开交,心,这子也真够损的,我不如诅咒他,让他恶心吃不了,想于此,吆喝道:“子,你少在那使坏,今儿个你吃的东西上,怎么有那么多的蛆虫,定是坏肉,臭肉,腐肉,你吃了不给噎死,也得吐死!”
桑豹洋洋得意地:“别管什么肉,我宁愿做个饱死鬼,噎死鬼,也比你做个饿死鬼强千倍,强万倍。呃,你闻到这烧鸡的香味了吗?又烂又香又得胃,不错,真是不错,嗯,好吃,真好吃!”
弥勒吴没想到,桑豹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而回击挖苦他,心,老子一肚子是计,此计不成还有一计,不愁你不下来,于是高声叫道:“桑豹,咱俩也别再打嘴仗,甘脆来个人对饶较量,你要是下来是你爹的儿子,要是不下来,你就是我儿,是我的孙。你若是甘愿做我的乖孙子,那你的娘就得改嫁给我,你得给我当个带犊子,你乐意不乐意?”
桑豹本来脾气暴躁,在其大哥桑虎的劝下,才勉强的压住了心火,可他一听弥勒吴满嘴没人话,越骂越难听,实在控制不了心头燃起的怒火,把手中的烧鸡腿,误当成了兵器,掷向弥勒吴,怒气冲冲地吼叫道:“我打死你......”
弥勒吴正好将那飞过来的鸡腿接在手里,笑逐颜开,反唇相激道:“哎呀,你子懂得了孝顺,竟送来鸡腿孝敬爷爷我,嗯,不错,不错,是挺好吃的!为了你娘,甘脆下来将那东西都送爷我好了......”
桑豹只气得三煞神暴跳,七窍生烟,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再也压制不住满腔的怒火,恶狠狠地吼叫道:“好子,你等着,爷爷找你拚命......”着擎起金顶龙头槊,就要下来。
桑虎拉住劝:“二弟,不可鲁莽,可别上他的当,应三思而后行......”
桑豹怒气冲冲地道:“去你的吧。什么三思而后行,他把咱爹娘都骂苦了,难道你没听见?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我非打死他不可......”着把大槊一背,顺着山坡就出溜下来,摆大槊直奔弥勒吴。
弥勒吴看桑豹身高力大,凶神恶煞般来到面前,手中这条金顶龙头槊分量重,少也有一百五十多斤,若是自己手中还是拿着的是那紫金摩云杵的话,既可与他硬碰硬的较量,如今自己手中是钢筋玉骨逍遥扇,份量可比他那金顶龙头槊的份量轻的多。况且,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在兵器上我就不占优势,这,这该如何应付呢?
他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振作精神,站稳身躯,手摇着钢筋玉骨逍遥扇,死死地看着桑彪,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看得桑彪心里直犯嘀咕,不知他心里又卖什么药,怎不住问道:“你看什么?”
弥勒吴收敛起一往的笑容,显得认真地:“我看你面带晦气,眉带丧气,眼露煞气,身带霉气,显然没有运气,定会凶多吉少,若不悬崖勒马,恐怕会带来杀身之祸......”
桑豹哈哈一笑,反唇相激道:“凭你那三寸不烂之舌,能会动我吗?扔给你一个鸡腿,你就如此对我感恩载德,不就是一个烧鸡大腿吗?看把你弄得馋涎欲滴的样子,既然这样,我把鸡屁股给你吧......”着,把手中的鸡骨当做暗器,使劲扔了过来。
弥勒吴看来势凶猛,急忙甩头闪过。桑豹乘虚扑进,抡起大槊朝弥勒吴就砸。弥勒吴再次躲过,大声喝道:“等等,等等,我没还手,并不是怕你,你得容我把话完,然后咱俩再打。”
“什么话?”
“桑豹,你是英雄,还是狗熊?”
桑豹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为之一愣,反问道:“英雄怎么,狗熊怎么讲?”
“你身后有人,我身后也有人,要是英雄,都不让他们动手,咱俩单打独斗,决一输赢,这才叫英雄。你要做狗熊,可叫你那伙人全下来......你,你是做英雄,还是做狗熊?”
“胡袄,我桑豹跟你动手,还用得着别人帮忙吗?有我一人足矣,当然我是英雄了!”
“对,我就赞成这样,来个石锤砸磨盘——实(石)打实(石)的玩。来吧......”
桑豹举起金顶龙头大槊,正要砸向弥勒吴时,又被他拦住了,喝道:“等等,你得让我把话完?”
桑豹不耐烦道:“真是牵驴上套屎尿多,那你有话快,有屁快放。”
弥勒吴哈哈笑道:“我这个人就是肚子里装不住事,有什么咱都得个清楚,讲个明白。我问你,是君子打,还是人打?”
桑豹被弄得晕头转向,不知所以然,问道:“君子打怎么,人打又怎么讲?”
“要是君子的打法,咱俩来明的,就是,你用你的大槊,我用我这把扇子,咱俩明的明的讲好,你砸我几下,我打你几下,这叫君子战。若是人战,讲不得什么规矩与道义,两人战在一起,又玩心眼,又使暗器,生死各安命,这是绿林强盗惯用的手法,为人所不齿。这两种法可认你选择。”
桑豹看弥勒吴笑容可掬,挺胸凸肚,显得邋遢笨拙,手摇着扇子摇头晃脑,悠然自得,哪搁住自己金顶龙头槊的狠砸,别看自己大槊有近二百的重量,加上两膀交力,给他来个“泰山压顶”,至少也有千斤重量,一槊不把他打入土里,也会把他砸得粉身碎骨,就凭他那么个扇子,能奈我何?
他想于此,道:“那好,咱就来个君子战,一对三下,我先砸你,你看如何?”
弥勒吴哈哈笑道:“那好哇,这才是英雄所见略同,你真让我刮目相看,若是早能认识你,我非收你为徒不可,在师傅我的调教下,你不会再与贼为伍......”
桑豹接口道:“你不要再胡袄,你做好准备,我可要砸了。”
“等等,我拉开架式。”弥勒吴来了个骑马蹲铛势,笑逐颜开地道:“来吧,来吧,你就往我头顶上砸,别以为我是你老子,你就手下留情。常当场不认父,举手不留情,尽管拿出你屙屎的劲,使劲砸吧。”
桑豹怒眼圆睁,顿生杀气,阴森森地道:“好......”心想,别定打三下,我这一槊,就能砸得你粉身碎骨,一命呜乎,于是举起了金顶龙头槊。
弥勒吴看桑豹举起金顶龙头槊,蓄积力气,恶狠狠欲要砸时,急忙大声喊道:“等一等......”
桑豹只好停下,不耐烦地道:“我你有什么毛病,跟个娘们似的,絮叨个没完没了,你还有什么话的?”
“我怕你忘了,再次提醒你,咱可是好的,一对三下,你打完了我,我还得打你。”
“你别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我已听得清楚明白,你不要再啰里啰嗦,令人生厌。”
“听明白就好,那就重来,重来。”弥勒吴二次站好,摆开架势,接受挑战。
弥勒吴这么一折腾,乐坏了王憨等人,心,你子与他玩心眼,他把你哄卖了,你还不知怎么回事,正好趁此机会休息一下,看你子怎么栽在弥勒吴手里,认倒霉吧。
且桑豹二次把金顶龙头大槊举过头顶,运足气力,大声吼道:“拿命来......”持大槊刚落下一半,听得弥勒吴大声喊道:“等等。”便急忙收力,没有砸下去,不满地:“你这什么毛病,难道是想反悔不成?”
“非也,非也!我是想告诉你,你不要对我动什么恻隐之心,不舍得下手,到轮到我打你,那你可就吃亏了!”
“废话,你想让我对你手下留情,我也不干,你就受死吧。”余音未落,呼的一槊,朝着弥勒吴砸了下来。睁眼看,由于槊沉,桑豹力猛,竟砸出了一个坑,不见了弥勒吴。难道弥勒吴被砸进了坑里?
正是,二人打赌定胜负,生死难料下赌注。若知弥勒吴是死是活,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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