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走投无路
且二少李侠,本想让其桑乾出来,希望能服他改弦更张,化干戈为玉帛,减少伤亡,解决问题,今看桑豹混捉闷愣,一点道理也不讲,无奈之下,正欲思虑对策时,看桑豹的大槊迎头砸了下来,这才晃动身躯,与桑豹战在一起。
桑豹欺二少李侠赤手空拳,无有兵器,心想,你李侠再武功超群,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怎能抵我手中金顶龙头槊?今我就跟你较较气力,于是发动攻击,执大槊围着二少李侠,不打左,就打右,不打上,就打下,犹如怪蟒缠绕着二少李侠,一槊紧似一槊,一槊快似一槊。
二少李侠并没还手,在其的攻打中,展转腾跃,游刃有余地在其槊中奔走,桑豹的大槊舞得虽似密不透风,狂风暴雨一般,但伤不到二少李狭一根毫毛。二少李侠之所以不出手,是在仔细观察桑豹的招式路数,好做到心中有数,知己知彼之后,好突然对其出手,一招致胜,让其知道人外有人,外有的道理,别以为自己武功盖世,目空一切,结果是自寻其辱。
二少李侠后边的人看着,心里十分着急,以为是他肚子里无食,难以抵御其桑豹的风狂滥打,局势非常危险,哪里能知道他的心意?尤其是急坏了“快手一刀”王憨,唯恐大哥有所闪失,便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来一个“大鹏展翅”,飞掠到二少李侠身后,大声道:“大哥退后,把这个丑八怪交给三弟我来处置吧。”
二少李侠知道是三弟王憨来替换他,是没有理解自己的心意,想既然来了,就由他王憨收拾他个莽夫吧,便打一箭步跳出圈外,回归本队。
桑豹看来人换下二少李侠,虽长得标致,但身体与自己比起来,愈发显得瘦弱,手里拿着一把量尺,与先前戏弄自己的胖子比,更是缺斤少肉,心想,李侠的人怎么使重兵器的少,大概皆是酒囊饭袋,拿些玩意儿吓唬饶吧。
桑豹把金顶龙头槊一晃,高声喊喝:“呔,来者何人?报上名来,爷我槊下不死无名之鬼。”
王憨笑道:“我乃是王憨,人称‘快手一刀’是也。”
桑豹哈哈大笑,嗤之以鼻,轻蔑地道:“看你这干巴巴的如此瘦弱无力,手里只拿把尺子,我还以为是个裁缝,还自吹嘘什么快手一刀,手里连刀都没有,岂不是狐假虎威,予以骗人吗?你看我身高力大,你岂能是我的对手?我伸个手指头,就能扎你个窟窿眼儿,摆动大槊,一槊就能把你砸扁,一命呜呼哀哉!”
王憨反唇相激道:“你不要以为你块头大,就能为所欲为,占上风,要知道,麦秸垛大,总是被牛给吃掉。秤砣虽,却能压住千斤。金刚钻专揽瓷器活。别看爷我没你的个头大,可对付你这个丑八怪,简直是易如反掌,犹如探囊取物......”
桑豹岂能受得王憨如此羞辱,只气得暴跳如雷,哇哇怪叫,手持金顶龙头槊呼地砸了过来,咬牙切齿地:“我砸死你......”
王憨看他身高力大,槊沉勇猛,不敢硬接他的招式,便施展轻功,以巧发奇中之策,展开“八卦游身掌法”,与他游斗在一起。但见人影翻腾,掌风劲起,王憨以绝顶轻灵的身法,左右环绕,上蹄下跳,得心应手,穿行在那大槊的飞舞之中,进如猿猴窜枝,退若龙蛇疾行,起如鹰隼飞,蹲若猛虎伏地,但见四面八方都是王憨的身影。
桑豹倒吸了一口凉气,才知道对手是个难缠的角色,本想靠着自己力大槊沉的优势,抡槊将对手砸死,可人家偏偏不与他正面接触,不碰击他的大槊,以灵活应变的策略,避实就虚,展开游斗之法,弄得他白白耗费体力,却伤不了人家。
要知道,桑豹每抡出一槊,都得付出一定的体力,加之气冲脑门,为能一槊砸死王憨,便一槊紧是一槊,一槊快是一槊,一槊猛是一槊,为此体力消耗挺大,渐渐感到体力有所不支,抡槊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
相比之下,王憨进攻退避,盘旋如风,起落变化,倏忽如电,而且身法掌发,一展开来,竟然四面八方,都见王憨的身影在转,弄得桑豹眼花缭乱,不知所措。
王憨抢占了主动权,而是愈战愈猛,在飞舞的大槊中,回旋穿插,瞅准机会,施展出一瞻鹏搏腾飞”,腾身发掌,向着桑豹的灵盖劈下。桑豹见状,横槊迎挡,哪知王憨此招乃是虚招,只见他就势下扑,右手持量尺倏地点上了桑豹胸口的“玄机穴”与“乳突穴”。
王憨本以为此招就能制住了桑豹,拿他做人质,要挟桑乾放他们出山,哪知桑豹一挺胸脯,竟无大碍,才知道其子竟有铁布衫金钟罩的童子功,不由得大吃一惊,心,若能制住他,非得找到他致命的练门不可。
有横练功夫之人,身上必有个功夫练不到的地方,称为“练门”,如舌根、肚脐,这地方异常柔嫩,一碰即死,可他桑豹的练门在哪里呢?
桑豹看王憨陷入迷惘之中时,不由得呵呵大笑道:“你子想置我于死地,没那么容易,因为爷我会童子功,你就拿命过来吧......”着抡槊,朝着王憨砸了过去。
王憨心想,既然他桑豹有金钟罩铁布衫的硬功,恐怕一时半会也找不出他的“练门”所在,我还得与他巧妙周旋,耗费他的体力,待他精疲力竭之时,我再即时出手,打他个措手不及。
他想于此,再次展开游斗身法,与桑豹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以敏捷的身姿,躲过了那桑豹狠命砸下的那一槊。两人缠斗在一起,桑豹是狠命扑打,把槊抡得呼呼生风,加着哇呀呀地怪叫声。王憨是巧妙防御,以机灵敏捷的身法,破解桑豹凶狠的招数,还不时地挑逗:“没有打着,没有打着!别看你子像吃了牦牛屎样凶神恶煞,却还是奈何不了爷我。”
桑豹被王憨激得气急败坏地道:“我要砸死你,我要砸死你......”倾尽毕生之力,把个大槊舞得呼呼生风,欲置王憨死地而后快。可他越是心急暴躁,空耗费了体力,还是伤不到王憨半根毫毛,倒使他累得气喘吁吁,难以支撑。
王憨看他出了汗,心累死你个王鞍,索性施展出移形幻影之术,随着他桑豹槊的走向,到处现有王憨的身影,弄得桑豹眼花缭乱,槊打不着,不知该如何是好,由于心地焦躁,体力消耗过大,渐渐疲乏无力,难以支撑。
王憨正是要的他这个结果,瞅准机会,趁着桑豹的一个不防备,乘虚而入,飞起鸳鸯双腿,前后脚奋力踢向桑豹的腹部,把个精疲力竭的桑豹,噔噔噔往后退了好几步,摔了个仰面朝。
桑虎见他二弟倒下,为救他,急忙命弓箭手开弓放箭。刹那之间箭如飞蝗,飞向王憨,阻止他伤害桑豹。同时,桑虎从山上系下绳子来,让桑豹抓住绳子,提槊上爬。上面人一使劲,把桑豹给提上山头。
桑豹站在山头上,用手指着王憨道:“子,你们记住这笔账,我一定完不了,找你出这口怨气......”
王憨在底下接口道:“丑八怪,算你拣了个便宜,没有死在爷我之手,这笔账我们也忘不了,等以后见着了,非把你整死不可。”
两人各不相让,争骂不休。二少李侠制止了王憨的对骂。桑豹也不再言语。两方处于僵持阶段,底下的人上不了山,上边的人,也不敢下来,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虎头山的人,索性采取不战而长困之法,想把二少李侠的人困死在里面。
色渐渐暗了下来,夜幕降临,周围的山头上亮起灯笼,影影绰绰看到有人影晃动,显然虎头山的人没有放松,在各山口封锁严密,若想从山口逃走,誓比登还难。二少李侠他们感到求生不得,欲死不能,加以饥肠辘辘,感到无可奈何,哀声叹气。
定更时分,弥勒吴看大哥与大家如此作难,为能为他大哥分担些忧愁,道:“于此做以待毙,倒不如我去观察一下,看有没有办法能出去。”他着离开了人群,边走边想,按,他们“通灵三杰”是皆能飞出虎头山的,因为大哥影通灵蛇”,自己影通灵雀”,三弟影白马独角兽”,在急用时,皆可以呼之欲出,负自己飞行空。大哥之所以没有那样做,是顾忌他们,既是死,也要坚守仁义,不能背信弃义。
弥勒吴为之想,我不如寻一僻静之处,唤出通灵孔雀来,背负着我出虎头山,然后想法来救他们。他想于此,便寻找地势,突然听到有声音似乎在叫他:“大头,大头......弥勒吴......弥勒吴......”
弥勒吴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这是叫谁呢?大头乃是山隐者,我弥勒吴可不敢与前辈相提并论,于是问道:“你到底是在叫谁?”
“弥勒吴,弥——勒——吴。”
“你是谁?你在哪里?为什么叫我?”
“远在边,近在眼前。”
弥勒吴左顾右盼,并没有看到什么,心,这是什么妖魔鬼怪,还是什么人在此捉弄我弥勒吴?正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若知来人是谁,怎么样搭救他们,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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