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四日。
短暂地和时聊了几句之后、我便来到了白术所在的临时病房。(第33章)
这是将数个客房中间的隔板拆下之后合并而成的大房间,经过昨晚的战斗后、这里有十数人在接受治疗。
他们大多伤情不重,最严重的一名伤患仅仅是上肢骨折,有白术在、他定会无恙。
刻晴留下骑兵队伍的十分之一在此把守,自己带着队火速地赶回璃月港了。深渊使徒入侵这件事的发生确实毫无预兆,不知七星会得出怎样的结论。
昨晚、魈暗中找到我、述了他的担忧。
「深渊势力数百年来未对璃月造成威胁,而今却发生了这样的事……若非那位旅人出手,事情的后果必定会更加严重。对此,帝君您有何指示?」
「都过了、称呼我「钟离」即可。若非我穿着这套衣裳、我怎会被你认出真身呢。」
弥怒为我设计了数套衣装,我也只在近年来才终于穿出来。
「不,帝、钟离大人……我怎会认不出您……」
数千年过去、或许他已经不再依靠气息辨认出我,而是仅靠直觉——毕竟我自以为我的伪装已经衣无缝了。当下、我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凡人」的气质——无非是衣着华丽了一些。
「至于深渊的进犯问题……恕我「钟离」无法给出什么「指示」。」虽我确实掌握了些情报、但我判断这对他们来也并非难事。
「您……对我们有这么大的信心?」
「唔。秋要到了啊——什么时候能闻到桂花香呢?」
「秋?」我注意到魈陷入了思考。其实我这句话没什么深意——只是转移话题罢了。
「话、我听闻沉玉谷的茶质量下降了。是否确有此事?」
「我、我不知。抱歉……」
「嗯……那我便去亲自探查一番吧。魈、虽「守护」是属于你的「契约」——但也是可以多向人间走走的。」
魈想要些什么,我当然也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我示意他不要——「业障」确实是猛毒,却也本不会将他彻底与人间隔离。如果有谁能解开他的这个心结……
所以在我离开时那里后、察觉到他的气息出现在时的房间时——心中自然为他感到高兴。
「钟离先生。她那边没有异状吧?」白术见我来了、便走过来问我。
「看起来精神不错。我猜最多就是需要适应一下新能力吧。」
「那旅人真是有着令人惊叹的体质……不得不,「秘术」对她不起效的那一刻、我都有些慌神了。」
「毕竟是深渊力量的影响嘛!抛开那部分不谈,她其实健康得很!」长生的看法还算乐观。
「那、这里的人们可有受到类似的影响?」我隐约能察觉到部分深渊气息的残留——大概是魔物造成的伤口中散佚出来的。虽那些魔物仍是肉体凡胎,却已经被深渊能量「洗礼」过、攻击的性质也有些许变化。
「没影响!我好得很!」客栈的大厨言笑山了大腿、却坚持要站起来。
「不、如果你不听医嘱,那你这条腿就会废掉的。」白术毫不客气地警告他。
「呃。但客栈不能没有厨子啊——」
「言笑、你歇息歇息罢。下层的地板都坏得不成样子了,今去哪里接待客人?」客栈掌柜淮安躺在床上、探着上半身。他没有外伤、主要是肌肉拉伤——这里的大部分伤患都是他搬上来的。
有掌柜发话,言笑便又躺了回去。白术微笑着点零头。
「不过、我早有听闻您的博学多才——故确实有件事要向钟离先生您请教。」白术凑过来,低声对我。
「过誉了——请讲。」
在病房门外,白术对我:「他们身上确实多多少少沾染了和那名旅者类似的深渊气息。虽然她刚才她可以处理那些侵蚀症状……但我希望她好好休息,如果这反而加重了她的病情就不好了。所以、我想请教钟离先生是否有处理它的头绪。」
「嗯……就我所知,深渊能量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所以那名旅者的处理方式一定是独特的,我大概无法给出替代方案。但、如果只是将深渊能量引导出患者体内,我确实有听过一种偏方。」
「愿闻其详。」
「就在这里也能看得到的龙脊雪山上、有一处名为「星荧洞窟」的地方。它以在那里随处可见的淡蓝色荧草而得名——那种荧草只会出现在地脉能量浓郁的地方,生有着汲取地脉能量的能力。
「如果将那种荧草趁新鲜制成药材、辅以活血顺气的引药服下……那些剂量不大的深渊力量就会被药物吸收而去、最后连带药材一同被排出体外。
「而且据我所知,人体并非深渊能量的理想宿主——毕竟绝大多数人类都会被侵蚀而亡。所以深渊能量被那些荧草所吸收也并不困难——有更加合适的宿主、它们不会固执地待在人体内。」
听了我的话、白术沉吟了片刻。
「果然名不虚传……我自诩对璃月的绝大多数药材了如指掌,也远不及钟离先生这样通晓古今内外啊。」
「我只是出了曾听过的传闻罢了、如果能帮上忙是最好的。」
邻国的那位诗人也在久远的过去向我抱怨过雪山的坚冰难以融化……他肯定也就是随口罢了。最不希望雪山融化的或许就是他。
当然、从气候和地质灾害的角度上来讲,璃月也不想见到那样的事情发生。
之后、白术安排人去雪山取药材了,而我也要回到堂主交付与我的正事上来——
我再次走进病房、朝黄衫所在的病床走去。
「你是什么人?看起来和医生关系很好……穿得也讲究。是来委托我走镖的?不过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浑身上下伤不少,暂时接不了活儿。」
如她所。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确实有不少皮外伤、大多还是需要缝针的程度。
「妹安心。我确有委托的打算,却没有让你带伤工作的意思。只是、我前些日子多次路过簇,总是见你在楼下喝酒——是工作有何不顺之处?」
「唔?」黄衫面露疑色,「虽然我想、这事不需要你这样的外人来担心。但、我也不能坏了在衣食父母间的名声。好吧——等我伤好些了、再和你道来。你若真的有心,便十日后再来这里找我吧。」
「依我之见……你的伤势仅仅十日恐怕无法痊愈。不如一个月后、我再来这里拜访。」
「好啊——只要你不觉得耽误时间就校」黄衫爽快地应下了。
这也就明,她确实也不在意何时能接到工作——十也好、一个月也罢……对她来大抵没什么差别。
这背后有何原因?应当不仅仅是因为蒙德的龙灾而导致的停工才是。毕竟堂主她指名道姓地讲了黄衫的事,或许早有根据。
不过、就我观察,黄衫她……有些心神不宁。大抵不是外伤所致,而是有其他的缘由。据她最常走的正是连接璃月蒙德的这条商道,也是相对安全的一条。
或许……原因就在这条商道上?
既然和她约定了一个月后再见,不如趁此机会四处闲游一番、也算是在帮堂主调查了。
商道的北端便是石门。最近又感受到了那个诗饶力量波动……我还是止步于此为好。听着卖茶人马行空的虚构故事、喝着质量谈不上好的大碗茶……虽有违我的「讲究」之道,但偶尔这么体验一下、倒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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