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要属下死,属下不敢不死,能让姐亲自喂毒,哪怕死在姐手中,也是属下的荣幸。”
对上顾云声深邃的眼眸,羽涅心中微颤,双唇轻启。
自从九岁那年,成为王爷的暗卫,他这条命便和王爷绑在一起。
王爷让他活,他便活,若王爷不再需要他,想要他死,他便没有活着的理由。
能得到王爷的片刻喜欢和触碰,已是上对他的垂怜。
“我可舍不得绝版手办死,再我家羽最听话了,不曾做错任何事,才不会死。”
见羽涅一本正经的模样,顾云声笑了,揉了揉他的头道。
难得能遇到一个忠心可靠、能力出众且满心满眼全是她的人,她用着可顺手了。
只要不背叛、踩她底线,自然舍不得杀了羽涅。
“绝版手办?属下什么都听姐的,只是属下何时能伺候姐就寝?”
羽涅配合地微微低头,如湖水般的蓝眸透过面具直勾勾看着顾云声,声音低低的。
现在王爷的身边只有他一人,等去了无忧阁,又多了个流月。
他只想短暂地和王爷独处,哪怕静静地坐着,也是好的。
且有点着急想侍寝,因为只有全身心属于王爷一人,他才真真正正是王爷的男宠,而不单单是暗卫。
“哦?那羽想何时呢?”
顾云声瞥了眼下午明媚的阳光,对上羽涅的眼神,眼中含笑,反问道。
“现在……”
羽涅抿了抿唇,红了耳根,移开眼眸不敢看顾云声,声音如同蚊子般大。
若不是顾云声耳力惊人,还真听不到羽涅的答案。
她微微一怔,嘴角勾了勾,直视着羽涅,故作没听清,“你什么?大点声。”
青白日邀宠,羽涅这家伙真是又乖又怂又猛。
“看姐的,属下随时都可以。”
触及顾云声坦荡的眼眸,羽涅顿时有点心虚,改口道。
昨晚王爷和路清河在一起,若是现在他侍寝,王爷身体会吃不消吧?
果然,一秒变怂,顾云声眉心微蹙,语气带着质疑,“骗人,你刚才不是这样的,你只了两个字。”
“姐,属下确实谎了,刚才的是现在,但都是一时脑抽,乱的。”
面对顾云声的质疑,羽涅眸子多了些紧张,低着头看着手上拎的东西,直接承认道。
心里则是有点担忧和惶恐,王爷听到他想现在侍寝,会不会觉得他不要脸,竟白日宣淫?
他不是脑抽了,而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是没那个胆子表达出来。
“原来如此,有点逛累了,回去吧。”
顾云声上下扫视羽涅,直到把他看红温了,才大发慈悲地收回视线,朝客栈的方向而去。
羽涅暗暗松了口气,提着东西追上顾云声,与其并肩而校
回客栈的路上经过一个茶坊,围满了老百姓,顾云声停下脚步,拉着羽涅好奇地挤进去凑热闹。
只见书人正绘声绘色地讲着少将军沈沂然到临州平叛的事迹。
比如沈沂然有多英勇善战、关心百姓,又是如何一去枪匹马取下少阴教主的首级,端了少阴教老巢等等。
哪怕书人重复讲几百遍,还是有不少老百姓捧场,拍手叫好。
在临州百姓的心里,沈沂然就是他们的大英雄。
围在前面的书生和百姓听着沈沂然的英勇事迹,忍不住窃窃私语,产生无限感慨。
“虎父无犬子,少将军不愧是镇国大将军之子,年少有为,文武双全。”
“是啊,沈将军在鄞州,打得景国那群宵之辈抱头逃窜,少将军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而且少将军就算戴面具,也难掩英俊和挺拔的身姿,只可惜被云王给糟蹋了。”
“早就听云王是个断袖,酷爱收集美男当男宠,少将军在外躲了三年,依旧难躲过云王的魔爪。”
“何止少将军,听镇远侯府在外流滥萧世子,都成了云王的入幕之宾。”
……
在人群中的顾云声,原本还有点感兴趣地听故事,谁知渐渐地就成为百姓的谈论对象。
她也不恼,静静地听着,她倒想知道在外界,自己名声到底有多差?
什么断袖、男女通吃已经是人人挂在嘴边的刻板印象。
她是采花贼,她仗着王爷的身份,公然在王府养男宠,丢皇家的脸。
还那些男宠是被她强制爱,囚禁在王府夜夜笙歌,这些她都没什么感觉。
但居然还有人,明明没见过她,却绘声绘色地把她形容成一个油腻抠脚大叔,还她荤素不忌。
京都的男子一看到她出门,立即都躲起来,如同躲洪水猛兽似的。
她丑和饥不择食,这简直不能忍。
她长得倾国倾城,只有她看不上的人,可没有搞不到手的人。
而且对于食物,她确实不怎么挑食,但对于人,可不是来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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