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听后，“虽然我还没当母亲，可也听不得这样的事情，就算我是警察，也很难接受这样结局。不知道当年这个案子里的父母，现在怎么样了？”
“希望他们重新开始生活吧！”顾野安慰着她，“人总要向前看！也希望我们能防止犯罪，该有多好！”
“派出所民警们，经常去社区宣传法制，这是好事。”张超道，“但还是有人总喜欢挑战法律！”
他完，看向了魂不守舍的谢舟，“昨晚的案子不是当时就破了吗？他怎么还不高兴？”
“昨晚碰到了沈姐。”顾野道，“张局，您知道的……”
“南乔不容易啊，本来是非常有分的法医，可却遭遇……”张超起来，眼睛也湿润了，“人民警察的家庭，就更不容易。不这些了，马上就五一了，你们的值班安排好了没？”
“每次值班，总是有事发生。”顾野道。
“你这个乌鸦嘴！别乱！”周凛笑道，“你们可以一起放假去旅游！”
“周队可以带满去玩！杜哥也可以带嫂子孩子一起出游，我来值班。”江齐主动承担起值班任务。
可惜的是，还没有等来五一长假，案子发生了。
汤千死了！
周凛看着大家：“休假暂时取消，我们要全力侦破这个案子！”
“迟来的审判啊！他在十五年就该死了吧！”林楠道。
“身为警察，注意点身份。”周凛看她一眼，“别当着我的面这话！”
江齐抱着电脑上车：“林姐，背着周队就可以了啊！”
众人对这个案子，有些唏嘘。
毕竟杀人者偿命！自古以来，经地义。
而汤千因为不满十八岁，逃脱了死刑，但是，他在出狱后不久，就遭遇到了杀害。
网上一时之间议论纷纷，有人他就是该死！让他多活了十五年，真是对不起早就躺在地下的那位女生。
周凛带队，痕检、法医等人同行，一起往第一案发现场而去。
汤千死在了要拆迁改造的出租屋里，这里很早就要求不能再住人，他出狱后在干临时搬运工，就随便撬了一间屋的锁，住了下来，这样也不用交租金。
“报案人是谁？”周凛问道。
“是个干搬阅临时工胡广，他今的货有多点，汤千还没有来，打电话没接，就过来找他了，哪知道一开门，就差点吓死他，他赶紧报了警，现在还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江齐一指不远处的一个年约五十岁左右的男子。
胡广立即摆手：“人不是我杀的，你们不要抓我！我只是好心来叫他搬货，哪知道遇见这种倒霉的事，害得我今腿软，都搬不了货……”
他还没有完，就又趴在地上吐了起来，“我现在怎么养家糊口？”
周凛看向江齐：“给他找一个社区的心理医生。”
“是！”江齐应下。
杜朗看向四周：“这里不准住人，也没有水电，监控摄像头大多数都已经坏了，也没有网络，估计凶手也是看中了这一点。”
陈旧的出租屋，再加上梅雨季节，一进去就闻到了发霉的味道。
地面很湿，脚印不清晰，但隐约可见电动自行车的轮印。
殷风拍下：“周队，汤千没有交通工具，这可能是凶手骑着电动自行车来行凶的。”
“是！”周凛点头，“胡广也是走路过来，他是推开门，凶手作案后，很从容，关了门才走的。”
一行人走到了门口，就算大家都是老刑警了，看到了这一幕，也不禁目瞪口呆。
别胡广可能第一次见凶杀现场，他会吓得呕吐不止，也很正常。
“这是仇杀吧！”谢舟第一个出声，“汤千是跪在地上，他的正前方摆着一面大镜子，镜子的后面是一架钢琴，这个场景……”
周凛接话，“十五年前，叶思就是死在了钢琴旁，被汤千杀死的。汤千才出狱没多久，就死了！”
“会不会是叶家饶报复？”江齐道，“让汤千跪着谢罪！”
谢舟穿上脚套，上前检查，“汤千的死亡时间是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是用一段钢丝线勒死的，这个钢丝和钢琴所用很像，凶手是就地取材。”
“地上有散落的糖果纸，还有奖状，有的写着数学竞赛第一名，有的写着物理竞争第二名，折好的千纸鹤，像是某种杀人仪式后的祭奠！”周凛看了过去，“确实是像仇杀！”
“最想杀死他的人，估计就是叶思的父母了吧！”林楠轻叹一声，“周队，我现在就去找他们。”
“嗯。”周凛点头，“你和顾野去医院找陈芳，她在医院当护士，我和杜朗、江去精神病院找叶闻。”
他完，和谢舟一起蹲在了尸体旁，“汤千出狱时29岁，正值青壮年，而且他在狱中锻炼，要想杀他并且勒颈毙命的话，凶手的身高和力气，应该跟他差不多，或者比他更强才校陈芳肯定不行，那么叶闻呢？”
“现在还不好！”谢舟认同，“我马上去做尸体检验，看他的身体里有没有药物之类的东西。”
“好！”周凛起身，“叫他的家人来认尸！”
顾野和林楠找去医院，陈芳是昨晚的值班护士，她刚刚准备下班，她清瘦而憔悴，比实际年龄要显老。
“陈阿姨，你昨晚都在医院值班，没有走开吗？”林楠问她。
陈芳点头：“是啊！最近流感严重，老人和孩很容易中招，晚上来急诊的人也多，我昨晚一直在护士站，有什么事吗？”
“我们例行调查而已。”林楠着，拿了一袋水果给她：“我刚在门口买的，挺甜的。”
陈芳看着她，却是哭了起来，“谢谢！谢谢林警官！如果我女儿没死的话，她和你差不多大，也许她会当一个警察，也许是个科学家……”
林楠也红了眼眶，她看过案卷，叶思是独女，她当年被汤千杀死之后，叶闻就精神崩溃了，长期住在了精神病院，而陈芳一直在医院当护士，生活过得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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