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级营养师考试在玉檀星举行，时间在5之后。
傍晚回到宿舍里，她打开论坛，只有寥寥几个回复。
都在表达同一个意思——这点钱谁干啊……
十万星币，很少吗？
姜汐看看自己的余额，杂七杂八花下来，只剩下可怜的十八万星币了。
她点进别的求助帖，酬金没有低于二十五万的，
姜汐咬咬牙，把酬金提升到了三十万星币。
这下是把她彻底掏空了还得负债了，不行，得搞点钱来。
在去北郊荒楼之前，她就已经做出了能加buff的口粮。
吞噬了半人虫以后力量增强了，感觉可以把buff增强，而且还可以尝试别的buff，比如雷电。
姜汐打开冰箱，上下梭巡一番决定做一箱甜甜圈。
将低筋面粉、泡打粉、鸡蛋、糖搅拌到无气泡，再加入油均匀混合，倒入磨具以后，放入烤箱。
白跳上姜汐肩膀，她掌心发出冰蓝色光芒，正要全部注入甜甜圈中时，几缕混合能量蜂拥而来。
姜汐闭上眼睛，直接压制住了其他能量，保证buff的纯粹性。
第二盘时，光芒变成了紫色。
最后都淋好巧克力酱，洒上装饰糖果，放入口粮鉴定仪里面。
“美味的巧克力甜甜圈，可回复精神实体饱腹度和SAN值，特殊buff：增加冰系\/电系异能20%威力，减少冰系\/电系能量30%消耗，持续时间为60分钟。”
姜汐点开网络商城，里面差不多强度的口粮可以卖到每个5000星币以上。
一看到这个，疲倦一扫而空，姜汐做了整整十盘，直到能量全部掏空才停止，全部放进保温箱储存。
外面不知何时已经是一片漆黑，将近三十时没合眼，姜汐往床上一倒，当场昏睡过去。
第二一早，她是被信息提示声吵醒的。
“您有一条来自北部警局的消息，请您于今日下午两点前务必至警局协助调查近来的失踪……”
还没等智脑完，姜汐就把智脑关了，继续睡。
直到午后，她饿醒了，迷迷糊糊拿了只甜甜圈，咬了一大口。
“嘶——”
一股强劲的电流从灵盖冲到脚底板，瞬间脑子清醒了。
吃成精神实体口粮了……
她赶忙全部吐掉，从冰箱里拿出三支菠萝味营养剂，一齐倒进嘴里，饥饿感这才缓解。
姜汐换了件卫衣，拿上白，乘坐空铁去了北部警局。
乌云沉沉、环绕四周，雨水肆意流淌在玻璃上，高楼隐没又显现。
“列车即将到达北川路站，请前往北部警局的乘客做好准备，依次从左侧车门下车，下车时请注意列车……”
播报女声标准，恍惚的瞬间，又回到了穿越前。
姜汐收回目光，顺着人流走出站台。
——白，遮雨。
白乖乖坐在她肩膀上发光，周身立即形成雨流屏障。
到达警局，收拢雨流的瞬间，方沾染上了一丝水汽。
是在322号房间。
姜汐推门进去，几个警员正在整理材料，忙忙碌碌。
“你好，我是中央大学的姜汐，来协助调查失踪案件的。”
“哦，你迟到了，坐这里吧。”
姜汐点点头。
警员把受害者的照片打开，一张张让姜汐辨认确定。
到第十张时，姜汐摇摇头，表示自己没见过。
“北郊荒楼里只有九具尸体，但是我们比对了异能损伤痕迹和犯案手法，发现过往一些自杀、失踪、未结案件也有可能是她的手笔。”
当时蠕虫跟她没伤害过其他人，很有可能是撒谎。
最后一张是嫌疑人，也就是那个女孩。
“谭晓豆，女，二十七岁，十年前被雷电系蠕虫感染后一直潜伏在人群中，过往行事谨慎，但这次大规模地污染了九个人，关于这点，你知道些什么吗？”
姜汐实话实：“谭晓豆当年被霸凌过，这些都是参与霸凌的人。”
“你确定吗？”
“我与她争斗过程中，她告诉我的。”
“蠕虫杀人就像人要吃营养剂一样自然，并不需要特别的理由，也许她在骗你。”
“有可能吧，”姜汐打了个哈欠，“不过调查真相是你们的义务，我只是来当证饶。所谓术业有专攻，不外如是。”
“可是……”
“我只能讲述我听到、看到的、客观存在的东西，其他推测我不敢妄言。”姜汐看了眼时间，“还有其他要问的吗？”
忽然一道水龙卷向她袭来，姜汐又打了个哈欠，水流便被全部冻住了，连带着使出水流的中年夫妇和大雨蛙也被冻住了。
她贴心地留了一只嘴给这对夫妇讲话。
原来这对夫妇是雨蛙男的父母，听到姜汐讲自己的死儿子是霸凌者，不问三七二十一当即出手。
可能这就是遗传吧。
姜汐眸光沉沉：“你们这个警局秩序太差，如果我是无异能者，现在已经丧生在这水流之下了。”
这种虫豸怎么能办好案件？难怪谭晓豆当初孤立无援。
问询她的警员似乎还是个官，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了，对着门口怒吼道：“还不快控制住这些人！”
然后有两个警员向着姜汐冲过来。
哦吼，原来“这些人”里面还包括她。
——白，进我帽子里，把雨水引进来。
——主人，干架，好耶！
白钻进黑色不透光卫衣帽子里，使用变形技能把自己缩成一只蘑菇，然后发光。
窗外忽地雨流涌动，很快撞破窗户，如洪水开闸，汹涌澎湃，很快便冲破房间、掀翻屋顶，水漫警局。
姜汐冻出一条船，施施然往上面一躺，翘起个二郎腿。
看着周围警员在雨水中浮沉挣扎，她又打了个哈欠。
“救我、救我……”
“水好大，谁干的呜——”
“快找人来！”
姜汐晃晃脚，还不忘两句风凉话：“嘿呀，你看看你们，好心招待这夫妇俩，结果人家把你们淹了。”
“不是……”
“不是他们是谁啊？这里能控制雨流的只有他们，我可是冰系异能。”姜汐笑了一下，“那啥，我还要上课呢，先走了哈，如果有需要，再通过学校联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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