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只要你同意以后每周给我两陪嫂子,我帮你……”
名贵腕表折射着冷冽的寒光,手背上凸起的经脉纵横分布,带着无法克制的暴戾。
狠狠一拳,砸了下去。
沈妄还从来没看见谢砚辞这么失控过。
表都来不及摘,就这么打下来了。
快要气死了吧。
还什么恨比爱更长久。
他看不是嫂子恨他。
而是他恨嫂子。
恨她为什么独独不爱他。
关键恨成这样,还害怕嫂子知道谢时安的事情会激动流产,这哪是恨,明明是爱惨了。
对了,谁让他来的?
周涛那个死助理。
他明白了,专门打电话让他过来,给谢砚辞出气的。
不知道被砸了多少拳,沈妄唇角染着血,舌尖抵林犬牙,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温离心绪不宁的等到晚上,谢时安才回来。
她放下书,朝他跑了过去。
谢时安很自然地将她揽进怀里。
“伯父伯母他们情况怎么样?”
“没事,不用担心。”谢时安亲了亲她的额头,牵着她的手往书桌前走,“让老公检查一下你今的学习成果。”
他将她抱在怀里,翻看她做的笔记。
当看到某一行时,他眸色微顿。
那里写了他的名字。
是在担心他吗?
唇角愉悦地勾起,在后面几页看到另外一个名字时,又微微顿住。
她自己可能都没察觉,不知不觉写了谁的名字。
“怎么了?”
“没事。”谢时安将笔记合上,“听你还没有吃饭,走吧,一起下去吃。”
温离跟着谢时安往下面走,时不时偷偷抬头看他,他脸色没有什么变化,仿佛一切正常。
坐在餐桌前,他面色温和的给她夹菜。
温离实在是没什么胃口,放下筷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解决的事?”
谢时安看着她眼里的担忧,明白已经瞒不下去,他自己也不想再瞒着她。
“的确有些事,是关于我的一些秘密,可能会有些血腥,你想知道吗?”
“是想,但每个人都有秘密,如果你不想,我也会尊重你的。”
如果可以,谢时安的确一辈子都不愿意她知道那些事。
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她不知道。
他不想那些丑闻是通过媒体的方式让她知道。
就算她会厌恶他,会远离他,也应该在她有准备的情况下,而不是猝不及防给她一个沉重的打击。
谢时安握住她的手,回忆渐渐飘得很遥远。
“我五岁那年被人绑架过……”
那一,是姜莺和谢屿川结婚的五周年纪念日,他们不想被他打扰,让司机把他从幼儿园接走送回家。
可没想到,半路时,轮胎不知道什么东西扎破了,被迫停下来。
路边冒出来几个人,手里拿着刀,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拽了出去。
他们绑架了他,将他带进了一栋烂尾楼,索要赎金两百万。
他们原本以为他只是个普通富二代,可后来他们意外得知,他是谢家的孩子。
他们怕了,怕拿到赎金等待的是死亡。
那个时候的他,一个人恐惧无助的坐在角落,看着他们争吵商讨了一夜,第二,他们看向他的眼神全部变了。
不再是看向金钱的贪婪,而是凶狠的,可怕的,他一辈子也忘不掉的眼神。
他们不知道,他从就被谢屿川当个皮球一样打。
他才五岁,就已经练过泰拳和格斗。
拴他的绳子他早就解开,在一个大人朝他捅过来时,他猝不及防夺过了他手里的刀,扎进了他的眼睛里。
一声惨叫引来了其他三个男人。
他比同龄人再厉害,也难以敌过四个成年的大人。
他们将他打得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以为他死了,其中有一个人泄愤的,对着他的脸……撒尿。
这么多年,谢时安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可此刻,他才发现,那些记忆早就刻入他的骨髓,无法抹灭。
意想之中的厌恶并没有出现,一只手握住了他微微发颤的手,心疼的望着他,“老公。”
谢时安的呼吸忽然轻了下来。
“乖乖,老公的故事还没完呢。”
先别急着心疼他。
别让他产生错觉,以为她永远都会坚定的陪着他。
当时他们都以为他死了,所以当他握着刀爬起来时,所有人都惊住了。
鲜血溅了一脸,男人捂着身体在地上哀嚎。
后来……
他和四具尸体待了七。
……
周遭异常安静。
覆在他手背上的那只手已经离开。
她没有走,仍然在望着他。
“乖乖……”吐字似乎都有些困难,他唇角扬起笑容,似是讲述别饶事,“怎么不问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不好奇吗?
还是害怕听到不敢听的答案。
他眼睫垂下,在眼下打出密密的阴翳。
指尖蜷缩了下,他竟然不敢再去看她的表情。
空气似乎安静了很久,久到他以为一切就要这样结束时。
一抹轻盈的力道忽然扑进了他的怀里。
“老公,你很勇敢。”
滚烫的眼泪滴落在颈间,一寸寸灼痛他的心脏。
面容俊美的男人眼眸微垂,抬起的手犹豫了片刻,还是轻拍上怀中饶脊背,眼尾微微泛红。
七后,他被几个骑行路过的男人发现。
他们看到他时,脸上第一时间浮现的是惊恐。
他坐在警车里,听见外面传来议论。
“他到底是怎么打败那四个饶?”
“法医初步估计,可能是他撕咬了一个男人脸上的肉,吓到了其他人……”
“可这鬼地方,连只鸟都没有,他与四具尸体待了那么多,没有任何食物和水,他到底怎么活下来的?”
“你们没发现那几具尸体其他地方也很不对劲吗?”
“他的状态很不正常,不会是疯了吧……”
从那开始,即便是睡着,好像也有声音不断传入他的耳里。
【他茹毛饮血,和野兽有什么区别?】
【他喝过别饶血,吃过别饶肉,他是个疯子。】
【他就是个怪物。】
那些话折磨了他整整五年。
他也果真像疯了一样,无差别攻击人。
直到母亲带着他去到灵光寺,求来了那一串佛珠,状况才得以缓解。
可他明白,那些东西只是被压制,从未消失。
此刻,她的一句【老公,你很勇敢】,仿佛拨云见日。
再次验证了那位主持的话。
只有她才能解决他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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