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拿个像样的武器，随手拾起的物件借力作为攻击。
她们运用正道术法，顺便手脚并用，一起上这段时日师祖教的绝招，打斗手法利落，干净十足。
又是一招，
在错身之际，任观月发型乱了，刘海拂过眉额，她提醒：“下一个招式，好好看清楚了。”
降影气息微喘，脚在地面上止不住地向后挪，她控制定住，平息呼吸，身形站姿摆驾得很足。
“我才不需要你的提醒，技巧罢了。”
“不足挂齿。”
落后一分罢了。
“这一分退让只不过是看在我身为你师姐的份上让让你。”
降影依旧摆着是任观月的师姐的身份。
至于在师祖面前那就另了。
任观月：“好吧，让我谢谢你。”
降影：“哼哼。”
光影之间。
室内的空间就显得极为狭窄起来，怕把东西弄损坏，会被罚扫地。
降影和任观月两人把地盘牵涉到了外面，这会场地一下子就开阔起来，也不会束手束脚，让两者比试的越发畅快。
嘴上可以轻敌，作为战术的不屑，但降影心里早早提高警惕，她才不会丢了自己身为师姐的面子呢。
论好面子这一块。
两人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对方身上。
任观月仔细地回忆每回比试中，降影的出招习惯，找相同点，试图预测她的下一步，好先发制人。
无数次的不同变幻，在有一刻的重合之际。
任观月的唇角上扬，眼神坚毅。
找到了。
她赢定了。
降影抿唇，胜者是属于她的。
注意力高度集中，两人都没发现有人在一拐角的窗口，摸着长须，看她们的比试。
原本僵持的局势瞬间发生变化。
降影的身子顿住，被来者出乎意料的一击而错乱了身形，一步错步步错。
任观月抵住她的心口。
绛影：“！”
任观月拿着树枝戳戳：“现在这会，你应该倒地不起，胸口哗啦啦地流血了。”
“所以，为什么还不倒地？”
降影眼睛瞪得老大，低头看树枝又把视线放在任观月的脸上，她简直难以置信。
啊啊，
她连菜鸡都不如了吗？
好伤心好伤心。
“呜呜呜，”降影顺势倒地，在地上滚下：“你怎么一下子进步这么快，上一次不是我赢了吗？”
任观月惊：“诶。”
“别滚别滚。”任观月蹲下：“衣服会脏的。”
“因为我在学习，我在进步。”
降影停住动作：“我也在进步呀。”
有输有赢的事情，降影知道，可是她还是握紧拳头。
连任观月都打不赢了，什么时候能打败臭道士打败师祖，给她记都记不起来的母亲狐狸报仇呢，好遥远的目标啊。
“这次就算你略胜一筹。”
“等下次我一定认真。”绛影：“我会打败你的。”
任观月嗯嗯点头，就是这种宠溺十足。
她伸手，“我拉你起来。”
绛影：“不要不要，我要思考人生。”
是思考妖生......
任观月在心里默默纠正。
好吧。
旁观者眼中看来这就是一对亲密的姐妹，毫无异议。
下一秒，
任观月的眼睛唰地亮起来了，闪闪的。
旁观者本来要走的步伐顿住，眼角余光的一抹光，他侧过身去看。
“降影降影。”
降影闭目思考，左思右想，听到任观月喊她，也不睁眼，从喉咙里溢出语气词，就“嗯？”一声。
“你的耳朵出来了，可以给我摸摸嘛？”
任观月友好商量。
降影：“？”
看众的师祖：“？！”
等会，任观月在什么？什么耳朵出来？
他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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