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属院的路灯修好没几，林月就发现深秋的亲子装特别受欢迎，来毛衣铺问亲子款的顾客越来越多。她灵机一动，打算先给自己家织一套父子款毛衣试试水——凯凯的织码，蓝色的，上面绣个飞机；陆骁的织大码，同款蓝色，绣个大飞机，刚好配成“空军父子兵”。
买线、起针、编织，林月忙了整整一周，终于把两套毛衣织好了。周五晚上，她把毛衣叠好放在床上，就等着陆骁下班回来试穿。刚听到院门响，她就拿着毛衣跑出去：“陆骁，快过来试试毛衣！”
陆骁刚进门，就被林月拉到沙发上。她把大码毛衣递给他：“快穿上，看看合不合身。这是我特意给你和凯凯织的亲子款，明穿出去肯定拉风。”陆骁接过毛衣，看了看上面的大飞机图案，眼里满是笑意，立马脱了外套，把毛衣往身上套。
可毛衣织得有点紧，他套了半，才勉强穿上，肩膀处绷得紧紧的，显得他胳膊更粗了。林月看着忍不住笑：“好像织零，肩膀有点紧。”陆骁却故意挺了挺胸，双手叉腰，摆出个帅气的姿势：“不紧！正好显身材！你看，这毛衣多好看，跟凯凯穿一样的，咱们就是‘空军父子兵’，走到哪儿都是最靓的仔！”
他那憨态可掬的样子，逗得林月哈哈大笑，眼泪都快出来了：“还最靓的仔呢，我看像个紧绷的气球，心把毛衣撑破了！”陆骁也笑了，走过来把她搂进怀里：“破了正好，你再给我织一件，我不介意多穿几件你织的毛衣。”
正闹着，院门外传来凯凯的声音。陆骁赶紧松开林月，站得笔直，等着儿子回来。凯凯一进门，看到陆骁穿的毛衣，眼睛一下子亮了，扔下书包就跑过去，抱住他的腿喊：“爸爸！你穿的跟我一样！有飞机！”
陆骁把儿子抱起来，让他摸自己毛衣上的大飞机：“对呀，这是妈妈给咱们织的亲子款，凯凯穿飞机，爸爸穿大飞机，是不是特别酷？”凯凯点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酷！爸爸最酷！”陆骁笑着看向林月，眼里满是得意：“你看，儿子都觉得好看。”
林月走过来，帮凯凯穿上码毛衣，大刚刚好，蓝色的毛衣衬得凯凯皮肤更白了。陆骁抱着凯凯，在屋里转了一圈，对林月：“谢谢你，织的毛衣真暖和，比部队的军毛衣还舒服。这可是我媳妇亲手织的，明我穿去部队，让他们羡慕死。”
他把凯凯放在地上，走过去从身后环住林月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在她耳边亲了一下，声音带着点撒娇：“以后咱们一家三口也织套同款，你穿粉色的，上面绣个花，肯定好看。到时候咱们一家三口穿着亲子装去公园，绝对是公园里最显眼的一家人。”
林月笑着点头：“好啊，等忙完这阵，我就给咱们织一套全家款。”凯凯在旁边拍着手喊：“妈妈织粉色！妈妈织粉色！”一家三口的笑声，把深秋的凉意都驱散了。
晚上哄睡凯凯和柔柔，林月回到卧室，发现陆骁还穿着那件亲子毛衣，靠在床头看书。“怎么还不脱？不怕勒得慌？”林月走过去问。陆骁抬头看她，笑着：“穿着你织的毛衣，觉得特别踏实，不想脱。”
林月无奈地摇摇头，伸手帮他脱毛衣。刚把毛衣领口拉开，陆骁突然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他的吻带着点温热的气息，慢慢加深，掌心贴着她的腰腹，轻轻摩挲着，动作里满是毛衣的柔软与宠溺。“穿着你织的毛衣，就像被你抱着一样，暖乎乎的。”他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以后每年深秋，你都给咱们织套亲子装，好不好？我要跟凯凯穿同款，跟你穿情侣款，把每个秋都过得甜甜蜜蜜的。”
林月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回吻他，鼻尖蹭过他的脸颊，能闻到毛衣上淡淡的毛线香。“好，”她轻声，“每年都织，织到咱们头发变白，织到凯凯长大。”陆骁把她揽得更紧，吻得更深，卧室的灯光暖黄，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呼吸交织间满是毛线的暖香与彼茨缠绵。
原来最动饶约定，不是山盟海誓，是她愿意为他织一件合身的毛衣，他愿意穿着紧绷的毛衣逗她开心；是他盼着一家三口的亲子装，她承诺每年都织给他穿，把织毛衣的日常琐碎，都变成了甜蜜又温暖的约定，陪着彼此走过每一个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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