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宇的玫瑰表情在屏幕上停了不到两分钟，琴雯就回了消息。
“我答应过你的就会做到，再我是你的金主，你输了，丢的是我的脸。”
她打完这句，手指在发送键上悬了半秒，没犹豫，点了出去。
手机安静了几秒，对话框上方又出现“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反复跳了三次，最后只回了一句：“谢谢你，我的金主大人。”
琴雯盯着那行字看了两秒，指尖在屏幕边缘轻轻敲了一下。
她原本以为齐宇就是个为流量什么都敢赌的主播，茶馆一万块买茶能眉头不皱地刷出去，宾馆里演虚弱、拉近距离也一套接一套，图的无非是她的钱。系统提示齐宇的好感值达到80 ，也许他对我也有点真心吧！
她没再回，而是直接打开了董氏集团国内娱乐公司的内部通道。
这是达州走之前留给她的权限入口，其中就有娱乐子公司，涵盖了影视、音乐、直播、综艺等多个板块。才接手一部分权限，她之前还来不及安排，现在也是时候了，现在需要一个能合法扶持齐宇又不会暴露她身份的方式。
她让特助，在新人扶持计划里提交了一份新的计划，项目编号标红，备注栏写着：“重点培养对象：齐宇，资源倾斜级别A，优先安排签约。”
特助完成任务时，要求她保密，不能泄露琴雯的名字，对外只是董氏集团姐安排的。
做完这些，她才重新回到聊界面，打字：“别总指望我砸钱，你要想走得远，得有专业团队带你。”
接着附上一个经纪公司助理的联系方式，名字桨林舟”，电话和微信都给了。
“这是我朋友介绍的人，他们公司愿意签你，条件不错，你去聊聊。”
消息发出去不到十秒，齐宇的语音就来了。
“这……太突然了，是不是你安排的？”
他的声音有点哑，背景很安静，应该已经下了播，摘了耳麦。
琴雯靠在椅背上，拇指在手机壳边缘滑了一圈，回得很快：“我只是看见他们招人，顺手告诉你一下。能不能成，看你本事。”
她完就放下手机，起身走到窗边。
别墅下路灯昏黄，树影被风吹得晃，几个安保人员笔直站着。她看了会儿夜色，想着对于齐宇，我开始对他上零心，也许因为我们都是底层人，都想往上爬，看见同样的人，开始于心心相惜，我只是比较幸运，我有反舔系统。
齐宇没再追问，过了几分钟，又发来一条语音。
这次他的声音低了些，带着点笑，却不轻浮：“今要不是你，我就真被踩进泥里了。以后……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尾音微微往上扬，像钩子。
琴雯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半秒。
她没点开语音重听，但那句话已经在脑子里响了一遍。这是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勾引我 。
她坐回桌前，打字：“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直播，签约好的经纪公司，祝你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发完，她盯着屏幕等回复。
三分钟过去，齐宇回了个笑脸表情，紧接着又补了一句：“就算签约了，那你也是我人生中最大的贵人。”
琴雯没再回。
她把手机反扣在桌上，仰头靠在椅背，闭眼。
心跳比平时快一点，这个勾饶妖精，某种她不清的情绪在胸口慢慢散开。
她知道自己在暴露。
齐宇不是傻子，一千个火箭砸下去，琴雯肯为他花钱，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这颗摇钱树。现在又递资源、又给渠道，哪怕我嘴上得再冷清，齐宇暂时也不会放弃勾引我。
系统升级马上要完成，将获得第三位绑定资格，她必须尽快锁定新目标，而齐宇的好感值已经到80，正是最稳定的时候，好感不需要再维护了。
她睁开眼，拿起手机，解锁，看到聊界面还停留在那句“贵人”。
她点进去，往上翻了翻记录。
从茶馆买茶、商场买衣、宾馆装病，到昨晚的火箭风暴，每一笔消费背后都有她的计算，可齐宇的反应，却一次次出乎她的预料。
他会在意她有没有喝到好茶，会因为她塞西装时的动作愣住，会在直播后发来一句“谢谢，金主大人”。
这些细节，不在她的计划里。
她忽然意识到，这场游戏里，她也不知不觉中投入了一些感情。
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低头看，齐宇又发来一条文字：“明我约了你的那个林舟，般见面，在星光广场b座。”
她回：“去吧，别迟到。”
“嗯。”他回得干脆，又加了一句，“要是成了，我请你吃饭。”
琴雯看着那句话，指尖在键盘上停了几秒，最终只打了两个字：“好的。”
她放下手机，起身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
里面挂着几件新衣服，Gucci的连衣裙、maxmara的大衣，都是用返现的钱买的，标签还没拆。她伸手摸了摸羊绒大衣的领子，柔软得像朵云。
曾经她连商场都不敢进，怕导购眼神扫过来，嫌她穿得太寒酸。
现在她不仅能买下整排货架，还能决定一个主播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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