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上的菜一道接一道端上桌，红烧肘子泛着油光，清蒸鲈鱼冒着热气，可何雨柱拿着筷子的手却始终没动。满脑子都是轧钢厂车间那台老机床 —— 那是台苏联五十年代产的立式车床，机身锈迹斑斑，传动轮上的齿轮早就磨得发亮，上个月还出过一次故障，操作工老张的手被蹭掉块皮。
上周三傍晚，他给夜班杨为民送晚饭，路过机床时，正好看见易中海蹲在那儿。老易穿着蓝色工装，袖口挽到胳膊肘，露出结实的臂，手里攥着把活扳手，对着传动轮的螺丝拧来拧去，嘴里还嘀咕：“这破机器，螺丝又松了。”
那会儿车间光线暗，灯泡忽明忽暗，何雨柱只扫了一眼就走了。可现在越想越不对劲：易中海是厂里响当当的八级钳工，手上的准头比尺子还精，拧个螺丝哪用得着反复摆弄？更何况那台机床上周刚做过检修，检修记录上明明白白写着 “传动系统正常”，怎么偏偏到了贾东旭手里，就出了事？
他闭了闭眼，那车间里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贾东旭穿着蓝色的工装，弯腰对着机床调整工件，手指捏着卡尺仔细比对尺寸，脚轻轻踩在踏板上，传动轮 “嗡嗡” 地转了起来。可没转几秒，突然传来 “咔嗒” 一声闷响，像是零件错位的声音，紧接着机床猛地一顿，传动轮瞬间停了下来，巨大的惯性让贾东旭没站稳，整个人往前踉跄了两步，额头重重撞在了机床的操作台边缘。
周围的工友吓得赶紧围过来，有人喊着 “东旭！你咋样？”，有人慌忙去扶他。贾东旭捂着额头，脸色苍白得吓人，嘴里断断续续地 “有点晕”，可刚完，身体就软了下去，顺着操作台滑到地上。大家手忙脚乱地把他抬上平板车，往厂医院送，一路上还能听见他微弱的呼吸声，谁也没想到，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 医生，撞击引发了出血，送来得太晚，没抢救过来。
“柱子，你发啥愣呢？这鱼快凉了！” 刘岚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何雨柱手一抖，手里的白瓷盘 “哐当” 掉在地上，碎片四溅，一块锋利的瓷片擦着他的手背划过，留下道细细的血痕。钻心的疼让他瞬间清醒，更多细节涌进脑子里：易中海平时看贾东旭的眼神，总带着点不出的冷意，贾东旭跟秦淮如拌嘴时，易中海从来都是帮着秦淮如，还 “东旭你一个大男人，让着点媳妇”；冬棒梗冻得流鼻涕，易中海连夜织了件毛衣送过去，却从没给贾东旭递过一双厚手套；上次院里分过冬的煤，易中海硬是把最好的块煤多给了秦淮如家两筐，理由是 “东旭在车间干活累，得烧好煤取暖”，可谁不知道，贾东旭夜班多，大部分时间都在厂里宿舍住。
这些细节像串在一根线上的珠子，猛地被扯到眼前，一个让他浑身发冷的念头撞进心里：易中海根本就是故意的！他早就知道那台机床的传动轮螺丝有问题，甚至是他亲手拧松的，就等着贾东旭去操作 —— 贾东旭一死，秦淮如和棒梗没了靠山，只能依赖他，他就能名正言顺地插手这娘俩的生活，把棒梗自己的儿子养大，老了也有人送终！
就在这时，何雨柱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阵冰冷的机械音，没有丝毫感情：“检测到关键人物贾东旭死亡，符合系统激活条件，远距离传送系统绑定汁… 绑定成功！开启 10 立方米传送空间，可储存非生命物品空间占了一万平和种植和养殖空间有九万平，意念操控即可使用可以收取五米内的任何物品，可固定传送，目前传送地点两个，得想想放在哪里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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