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别人家怎么样，我只知道孩子要吃饭，我这肚子里的也需要补！” 秦淮茹依旧不撒手，眼神里满是急切，“你就匀我两斤，就两斤行不行？我以后肯定报答你！” 她着，就想去解掉口袋上的麻绳。
何雨柱赶紧伸手拦住她，语气也严肃到了极点：“秦淮茹！你别胡来！我了不给就是不给！现在这年月，粮食比啥都金贵，我自己都得算计着吃，哪能再给你匀？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喊人了！” 他用力把自行车往自己这边拽了拽，趁着秦淮茹愣神的功夫，推着车就往自家走，脚步快得没敢回头。
自行车的车轮碾过地面，发出 “咕噜咕噜” 的声响，身后传来秦淮茹不甘心的哭喊声，还有街坊们窃窃私语的声音 ——“秦淮茹这是真要抢粮啊”“柱子得对，现在定量下调，谁家都没余量”，可何雨柱一点都不在意。到了自家门口，他赶紧把自行车推进院，关上门落了锁，才松了口气。解开后座的粮口袋拎进屋，往墙角一放，又检查了一遍行李，心里盘算着：以后可得把粮看紧点，定量下调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帮衬了。
这边何雨柱忙着收拾行李，那边秦淮茹抹着眼泪回了家。一进门，就见贾张氏斜躺在炕头，背靠着叠好的被褥，手里攥着一把瓜子，嗑得 “咔嚓” 响，瓜子皮吐了一炕沿。见秦淮茹哭丧着脸进来，贾张氏把手里的瓜子往炕席上一撒，翻了个白眼：“咋了？又没从何雨柱那儿蹭着东西？我早就你没用，一个大活人，连点玉米面都弄不回来，还让街坊看笑话！”
秦淮茹没理会贾张氏的数落，一屁股坐在炕沿上，双手攥着衣角拧来拧去，脑子里却飞速盘算着。忽然，她眼睛一亮，凑到贾张氏身边，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妈，您别骂了，硬跟何雨柱要肯定不行，他现在精着呢。不过我想起个人 —— 我表妹秦京茹，您还记得不？今年才 17，正是好年纪，长得跟朵花似的，皮肤白，眼睛大，早就盼着能嫁到城里来，不想在乡下遭罪。要是把她弄来咱四合院，给何雨柱介绍介绍，她肯定愿意！凭着咱跟京茹的关系，以后还愁蹭不到粮、蹭不到肉？”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从炕上坐了起来，原本耷拉的眼皮一下子撑得溜圆，伸手抓住秦淮茹的胳膊追问：“你的是真的？那丫头才 17？还一心想嫁城里？这可太好了！何雨柱虽比她大几岁，但在食堂当师傅，吃公家饭，还是城里户口，京茹肯定乐意！要是能让他俩处上，以后咱家的粮就不用愁了，逢年过节还能沾点肉腥！”
“您放心，京茹早就跟我念叨过，乡下日子苦，想找个城里对象，踏实过日子。” 秦淮茹拍着胸脯保证，又凑到贾张氏耳边细细盘算，“明一早我就去乡下接她，路上给她带两个掺了白面的窝窝头，再跟她何雨柱的好处 —— 吃公家饭，手里有活络钱，住四合院，以后嫁过来就是城里媳妇，不用再下地干活。她一听这个，保准心甘情愿跟我来。来了先让她住咱家西厢房，我每教她跟何雨柱搭话 —— 比如送点缝补的衣服，或是假装请教做饭的法子，慢慢拉近关系。京茹年纪，嘴甜，何雨柱肯定喜欢。等他俩熟了，何雨柱看在京茹的面子上，还能少了咱的好处？以后家里缺粮了，京茹去一句，比咱去求十句都管用！”
贾张氏听得眉开眼笑，伸手拍了拍秦淮茹的手：“还是你有心眼！就这么办！明你早点去，路上别磨蹭，京茹这心思咱得抓紧利用，要是让别家抢了先，咱可就亏大了。对了，跟京茹话的时候，多提城里的好处，多夸何雨柱，别太直白让她帮衬咱家，先让她跟何雨柱处出感情，等她一门心思想嫁过来，咱再慢慢跟她提！” 着，她又翻出炕席下的一个布包，从里面摸出两个鸡蛋，塞给秦淮茹：“明把这鸡蛋带上，给京茹路上吃，显得咱大方，也让她知道跟着咱在城里有好处，不比在乡下强？”
秦淮茹接过鸡蛋，心翼翼地揣进怀里，又跟贾张氏嘀咕起来：“京茹才 17，心思单纯，好哄。等她来了，我让她多去何雨柱家走动。何雨柱是食堂师傅，手里有便利，不定能给京茹弄点食堂的剩饭剩菜，咱也能跟着沾光。要是何雨柱以后跟京茹成了，京茹嫁过来，咱就是她在城里唯一的亲人，她能不帮衬咱？到时候棒梗上学的钱、当的衣服，都能让她跟何雨柱开口要！京茹一心想在城里扎根，肯定愿意听咱的！” 贾张氏越听越高兴，又开始琢磨怎么跟秦京茹 “画饼”，两人凑在炕上，把怎么利用京茹嫁城心思、怎么拉拢何雨柱、怎么从何雨柱那儿占便夷细节都盘算得明明白白，直到黑才罢休。
没一会儿，院门外传来三大妈的声音：“柱子，在家吗？兔子收拾好了！” 何雨柱赶紧放下手里的衣服，开门一看，三大妈手里端着两个白瓷碗，碗里装着剁好的兔肉，油光锃亮的，还冒着热气。“刚收拾好就给你送来了，你看这肉多新鲜！” 三大妈笑着把碗递过去，又补充道，“对了柱子，你二大爷闫埠贵听你弄着兔子了，特意让我跟你，今晚要是方便，去咱家一起吃，也热闹热闹。”
何雨柱接过碗，笑着谢道：“谢谢您三大妈，还麻烦您特意跑一趟。不过今晚我得收拾行李，明一早要去广东，吃饭的事儿就先算了，等我回来再跟二大爷聚！” 三大妈一听他要去广东，立马追问了两句，得知是去寻粮，也跟着叹气：“这年月粮食金贵，你路上可得当心。那兔肉你赶紧放好，别让别人瞅见了。” 何雨柱应着，目送三大妈离开，才关上门把兔肉放进橱柜，又继续收拾行李 —— 他没心思琢磨贾家的心思，只想着明能顺利出发，早点从广东把粮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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