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注意到了于莹的情绪，男鬼伸手，将她的脑子硬生生地挖了出来。
于莹痛得晕厥过去。
男鬼勾唇冷笑，一口吞掉手里的东西：“没有思想的鬼，才是最好的棋子。”
他打了个饱嗝。
最近吃了太多的了，都有点撑了。
……
团子从游乐园里出来，好似卸了全身精力，有气无力地走着。
见状，沈靖宇抱过她。
一到家，她就直奔沙发，泼躺在上面。
脸埋在沙发里，声音闷闷的，“爸爸，暖暖要累死啦！”
张妈给她脱了鞋子，将拖鞋拿到她脚下，笑着问道：“暖暖今都玩了什么呀？这么累。”
暖暖抬起头，绘声绘色地讲着今的经历，语调抑扬顿挫的。
“哇！姐做了好多事情呢！”张妈配合道。
再看向她，团子已经累的睡了过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张妈打了盆水，简单给她洗漱了下。
沈靖宇抱着她进了房间。
团子整整睡到早上般，摸着酸痛的胳膊和腿，可怜兮兮地皱了皱眉。
好难受。
由于肉酸痛，暖暖吃完饭，整个早上都窝在沙发上看动画片。
沈靖宇回家吃完饭，陪着团子玩了一会，前往警局上班。
下午三点多，门铃响了。
“你好，快递。”张妈透过猫眼看了下，这才打开门，团子好奇地回头望过去。
快递是圣尔顿幼儿园的。
签收完后，暖暖就迫不及待地拆开快递。
里面是五套夏装裙子、外套，还有冬的羽绒服，单皮鞋和加了绒的皮鞋。
衣服上面带着圣尔顿的logo。
最后一件，是拿文件袋装着的。
暖暖打开文件后，拿出那张厚厚的纸，打开后，圣尔顿的建筑映入视线中，第一页还写着字，她肉手在上面挨个指过去。
泄气地鼓着腮帮子。
唔，一个都不认识。
“姨姨，暖暖不认识字，你可以帮暖暖读吗？”
张妈接过入学通知书，念了起来：“亲爱的沈暖暖朋友：欢迎加入圣尔顿大家庭……”
听完后，暖暖支着下巴，圆溜溜的眼睛里闪着光，明就要去上学了。
好期待。
再次到圣尔顿幼儿园。
来来往往的学生都穿着校服，团子跳下车，使劲地朝着沈靖宇挥手：“再见！爸爸！”
沈靖宇放下车窗，不放心地叮咛：“学校里很好玩，不要害怕，有事就找爸爸，被人欺负了就打回去，有爸爸给你撑腰……”
“暖暖知道啦。”团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有不少人闻声看了过来。
她重新向学校里面走去，沈靖宇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多吃点饭，不好吃就告诉爸爸，爸爸中午来给你送饭。”
幼儿园中午不能回家，必须在学校里午睡休息。
只有到下午四点，学生才可以回家。
暖暖转过头，鸡啄米般点头：“嗯嗯！暖暖记住了！”
“好了，去学校吧，想爸爸了就打电话。”沈靖宇指了指手腕，接着做出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暖暖瞬间明白，指着自己的儿童手表，脆生生应下：“好哒！”
目睹团子从视线中消失，沈靖宇心头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他在学校门口看了会儿，驱车前往公安局。
教室里，满满的都是豆丁。
暖暖正襟危坐，进来一个女老师。
她微笑地看着围着两张桌子坐成四行的豆丁，温柔开口：“各位朋友们好，我是萌萌老师，大家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哦！”
“知道了萌萌老师！”豆丁们异口同声道。
“接下来，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好不好？可以把自己的姓名爱好告诉同学们，方便大家可以交到兴趣相投的朋友哦！”
教室里，静得只有一道道奶声奶气的声音。
“我叫祝梓晗，我最喜欢和爸爸去公司办公了！公司里的人对我都很尊敬，他们喊我祝总！”祝梓晗昂首挺胸道。
“我叫童真真，我喜欢拍戏，长大后我要当个明星，让很多很多人都喜欢我。”
“……”
“……”
很快，就轮到了团子。
暖暖从座位上站起来，扑闪着大眼睛：“大家好，暖暖叫沈暖暖，喜欢看动画片，擅长帮鬼鬼申冤，消除怨气！”
话音落，萌萌老师的眉头锁在一起。
打断了暖暖的话，“沈暖暖同学，不可以宣传迷信哦！”
“是真哒！暖暖已经帮。”暖暖掰着手指头数数：“五个枉死者消除怨气进入地府啦！”
教室里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
“不是吧？她还以为她是三岁孩，可以看到鬼魂吗？”
“呐！居然要和这种迷信生活三年，真是晦气！”
萌萌老师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深深看了一眼团子，拍着手抬高声音道：
“朋友们安静哦，沈暖暖同学，不要再在学校里宣传封建迷信，请接下来的朋友继续做自我介绍。”
二十个孩轮流介绍完，萌萌老师道：“这节课大家先熟悉一下，老师就不打扰你们啦！”
她又交代了几句：“不能打架不能吵架。”
完，她离开教室。
教室里瞬间热闹起来。
像是菜市场一样，吵吵闹闹的。
不少豆丁围在暖暖周围，你一言我一语的。
“喂，沈暖暖是吧？你是真的能看到鬼还是假的？”
“肯定是假的，想让咱们崇拜她！”
团子解释道：“暖暖没有骗人，暖暖可以看到鬼。”
萌萌老师还没进教室门就听到这句话，眉头微蹙。
都已经警告过一次了，居然还敢继续。
她找到沈暖暖的家长，沈靖宇的电话号码，拨打过去。
接通后，萌萌老师直言道：“沈先生，你女儿在学校宣传迷信，请你抽时间来学校一趟。”
那边，沈靖宇沉默了几秒，“好。”
挂断电话号，沈靖宇换了衣服火急火燎地往外走。
殷浩吞了口口水，心头有股不详的预感：“沈队，又出事了吗？”
“没事，我去趟学校。”沈靖宇道。
闻言，殷浩一颗心放回肚子里。
吓死了，还以为他生没有休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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