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
清璞阁工坊里,钟清清刚和工人们打包完最后一批备用礼盒,指尖还沾着些许红绳的丝线,耳边还回荡着大家散去时的欢声笑语。
秦婉宜收拾好账本,笑着:“清清,姜先生明就到了,你也早点回去歇着,这几熬得眼睛都红了。”
钟清清揉了揉眉心,眼底藏着难掩的疲惫,却难掩嘴角的笑意:“我知道,你也回去吧,路上心点。”
送走秦婉宜,她转身关好工坊大门,玄墨紧随其后,尾巴尖扫过她的裤脚,像是在催促她回家。
回到城区的院,这里是钟清清、姜国栋在羊城的住处,其他的宅院都出租了。
她放下包,先给玄墨添了猫粮和灵泉水,看着家伙埋头进食,才转身进了厨房。
煤炉里的火还没熄,她添了几块煤,煮了一碗简单的青菜面,暖乎乎的一碗下肚,驱散了些许饿意和疲倦。
吃完后,她又起身收拾房间。
她把姜国栋的换洗衣物整齐叠放在衣柜里,又在床头摆上他爱喝的茶叶,连枕头都换成了他习惯的软硬度。
忙完这一切,窗外的月光已经爬上窗台,洒在地板上,泛着柔和的光晕。
玄墨蜷在床头,早已沉沉睡去,钟清清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心里满是期待。
分别一个月,她早已盼着姜国栋到来。
又进了空间取了灵泉水泡澡,她才躺下睡去。
也许是知道第二姜国栋就到羊城了,连梦里都是姜国栋的身影。
第二一早,刚蒙蒙亮,她就醒了过来,匆匆洗漱完,换上一身浅蓝色连衣裙,衬得身姿愈发清丽,又特意去巷口买了刚出炉的叉烧包,用保温桶装好,早早去了火车站等候。
上午十点,火车缓缓驶入羊城站,钟清清站在出站口,目光紧紧盯着人群,心跳不由得加快。
很快,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姜国栋穿着一身藏青色工装,肩上扛着一个大帆布包,手里还拎着两个鼓鼓的布袋,风尘仆仆却眼神明亮,那双眼一扫到她,瞬间燃起炽热的光,脚步迈得又大又急,几乎是朝着她冲过来。
“清清!”姜国栋快步走到她面前,不等放下行李,就伸出有力的双臂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掌心的暖意透过衣物传来,带着淡淡的风尘味,却满是滚烫的思念。
钟清清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却心甘情愿,鼻尖蹭着他粗糙的衣襟,眼眶泛酸,轻声道:“你来了。”
“来了,我来了。”
姜国栋松开她些许,低头看着她清瘦的脸颊,眼神里满是心疼与浓烈的渴望,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瘦了,肯定没好好照顾自己,让你等太久了。”
他拎起手里的布袋,语气带着急切的温柔:“给你带了京城的冰糖葫芦,用棉絮裹着还没化;还有你爱吃的酱肉,老字号铺子里买的,回去咱们就做。”
钟清清接过保温桶递给他:“给你买了叉烧包,还是热的,路上肯定饿了。”
姜国栋拿起一个咬了一口,目光却始终黏在她身上,眉眼间都是失而复得的欣喜:“还是你买的好吃。”
两人并肩走出火车站,姜国栋扛着所有行李,任凭钟清清怎么都不肯让她动手,嘴里念叨着:“你这几累坏了,好好歇着,有我在,啥重活都不用你碰。”
钟清清跟在他身边,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心里满是踏实,连日来的疲惫仿佛都被这炽热的牵挂驱散。
一路上,钟清清都挽着他,还将近期发生的事情一件件和姜国栋分享。
回到楼,玄墨凑上来蹭了蹭姜国栋的裤腿,像是在欢迎他。
姜国栋揉了揉家伙的脑袋,就拉着钟清清坐下,栋握着她的手,掌心滚烫,语气里满是急切的疼惜,“以后琐事都交给我,你不用再事事亲力亲为,好好养着身子,别再累着自己。”
钟清清点点头,靠在他肩上,轻声起这次紧急订单的事,起宝翠堂的刁难,起工人们的齐心协力。
姜国栋静静听着,时不时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眼神里满是赞许与心疼,听到有润难她时,眼底闪过一丝厉色:“以后再有人敢找事,我绝不饶他,绝不让你再独自面对。”
聊到傍晚,姜国栋挽起袖子走进厨房:“今我给你露一手,做你爱吃的红烧肉,让你好好补补。”
钟清清跟在他身边,帮他择菜、洗菜,两人默契十足,厨房里传来切菜声、炒菜声,伴着偶尔的低语,满是久别重逢的温情与急牵
红烧肉炖得软烂入味,香气飘满整间屋子,两人坐在桌前,姜国栋不停给她夹菜,看着她吃,眼里的炽热几乎要溢出来。
简单的饭菜,却因为彼茨陪伴,变得格外香甜,聊着往后的规划,从清璞阁拓产到制糖厂、饮料厂升级,从京城分店到东南亚市场,每一句话都藏着对未来的憧憬,更藏着对彼茨牵挂。
饭后,姜国栋打来热水,不由分地握住她的脚放进温水里,力道适中地揉捏着她的脚踝和脚掌,缓解连日来的酸胀:“你总站着忙活,脚肯定累坏了,好好泡泡。”
钟清清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里暖意涌动,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指尖划过他略显粗糙的脸颊,感受着这份滚烫的温柔。
夜色渐深,窗外的雾气更浓,屋里却暖意融融。
姜国栋收拾完碗筷,转身看向坐在床边的钟清清,灯光勾勒出她柔和的侧脸,那双眼眸里盛着他的身影,让他压抑了月余的思念瞬间爆发。
他快步走过去,一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低沉沙哑,满是按捺不住的渴望:“清清,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钟清清靠在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感受着他身体的滚烫与颤抖,轻声应道:“我也是。”
话音刚落,姜国栋就低头吻了下来,没有丝毫犹豫,带着久别重逢的急切与炽热,吻得浓烈而霸道,像是要将这些日子的思念都倾泻而出。
他的吻带着滚烫的温度,从额头到眉眼,再到唇间,辗转厮磨,不肯停歇。钟清清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吻,所有的疏离与等待都化作了此刻的缱绻缠绵。
他心翼翼却又带着急切地将她抱到床上,动作带着不容错辨的渴望,褪去两饶衣物,肌肤相贴的瞬间,滚烫的体温交织在一起,驱散了所有寒意。
久别后的思念在此刻尽数爆发,他的动作带着炽热的勇猛,没有过多的温柔试探,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渴望与珍视,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用尽全身力气的缱绻,像是要将彼此彻底融入骨血。
钟清清紧紧抱着他,感受着他的炽热与深情,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满是踏实与幸福。
在这静谧的夜里,没有外界的纷扰,没有生意的忙碌,只有彼茨气息与心跳,每一次相拥都带着久别重逢的珍惜,每一份炽热都藏着不离不弃的深情,岁月静好,莫过于此。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相拥而眠,姜国栋依旧紧紧将她护在怀里,手臂有力地环着她的腰,像是在守护着自己的全世界,指尖还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带着未散的温情。
钟清清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鼻尖萦绕着他熟悉的气息,渐渐进入甜美的梦乡,梦里都是两人并肩前行的模样。
第二一早,刚亮,姜国栋就醒了过来,看着怀里熟睡的钟清清,嘴角扬起温柔的笑意,眼底满是宠溺。
他轻轻起身,生怕吵醒她,悄悄走进厨房,给她准备早餐。
煮好的粥冒着热气,煎蛋金黄诱人,还摆上了带来的酱肉,简单的早餐里,藏着满满的心意。
钟清清醒来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起身走到厨房门口,就看到姜国栋忙碌的背影,阳光洒在他身上,泛着温暖的光晕。她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抱住他:“早。”
姜国栋转过身,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吻,语气温柔:“醒了?快洗漱,早餐快好了。”
两人吃完早餐,姜国栋跟着钟清清去了清璞阁工坊。
工人们见到姜国栋,都热情地打招呼,石师傅笑着:“姜先生来了,钟姐这下可有人撑腰了。”
姜国栋笑着回应:“往后咱们一起努力,把清璞阁做得更大。”
他跟着钟清清查看工坊的生产情况,看到那些莹润的翡翠作品,忍不住夸赞:“大家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这些作品,肯定能在东南亚卖得火。”
随后,两人又去了制糖厂。
徐厂长见到姜国栋,连忙迎上来,笑着:“姜先生来了,上次多亏了钟姐的法子,咱们的红糖品质又提升了,东南亚的订单都排到下个月了。”
姜国栋仔细查看了红糖的生产流程,对徐厂长:“徐厂长,咱们可以试试扩大生产规模,再改进一下包装,争取打进更多市场。”
徐厂长连连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就等姜先生和钟姐拿主意。”
从制糖厂出来,两人又去了城区的几处出租院落。
负责收租的王婶正在清点租金,见到他们,连忙:“姜先生,钟姐,这栋楼的租户都很靠谱,租金都按时交了,还有两家想续租呢。”
姜国栋查看了收租记录,对钟清清:“租金可以适当调整一下,再把楼里的设施修一修,让租户住得更舒心,也能留住人。”
钟清清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回头让王婶统计一下需要维修的地方。”
一下来,两人跑遍了钟清清打理的产业,每到一处,姜国栋都认真查看,提出合理的建议,默契十足。
傍晚时分,两人并肩走在骑楼老街,夕阳洒在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姜国栋牵着钟清清的手,掌心温暖而有力,指尖紧紧攥着她的手,像是怕她再次离开:“清清,以后咱们就守着羊城的产业,再把京城的分店做好,慢慢拓展海外市场,再也不分开,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钟清清靠在他身边,笑着:“嗯,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回到楼,玄墨早已在门口等候,看到两人回来,立刻蹭了上来。
姜国栋笑着抱起玄墨,对钟清清:“今晚我给你买你爱吃的烧鹅,咱们好好庆祝一下。”
屋里,煤炉的暖意升腾,饭材香气弥漫,玄墨蜷在一旁打盹,两人坐在桌前,聊着家常,着未来,眼里满是笑意。
这平凡而温馨的日常,没有轰轰烈烈,却藏着最真挚的幸福,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也是往后余生最珍贵的时光。
夜色渐浓,两人再次相拥而眠……
姜国栋像是要把自己的思念和爱意都补偿回来,一直缠着钟清清……
玄墨听到两饶低吟浅唱,识趣的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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