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灵儿的辫子刚晃到训练场上，裤兜里的手机就“嗡嗡”震起来——是王参谋的专属铃声，像她当年用可乐瓶做的“警报器”。她蹲在单杠下面接电话，银狼王立刻趴在她脚边，把尾巴圈成个暖乎乎的圈，白（海东青）落在单杠上，歪着脑袋听。
“战神，临时加个任务。”王参谋的声音里带着笑，像咬开一颗橘子糖，“明去雏鹰基地老校区，帮着筛新一届的‘雏鹰’——总部，你们是最合格的‘过来人’。”
“筛雏鹰？”肖灵儿的眼睛亮得像星子，手指揪着空间珠的绳子，“是新的少年特工选拔吗？我当年可是考了三个满分！”
“对喽，”王参谋笑着，“考核项目有观察力、应变力、团队协作——你们负责最后一环，用实战经验给树苗们上上课。”
挂羚话，肖灵儿立刻蹦起来，揪住路过的猴子的衣领——猴子正啃着包子，油汁顺着指缝往下流：“猴子！明去老校区！我们当考官！”
“啥？”猴子的包子掉在地上，瞪圆了眼睛，“我当年选拔时被教官追着跑了三公里！现在要我追别人？”
眼镜蛇从电脑房里探出头，推了推眼镜，指尖还沾着代码的蓝光：“总部的意思，是让我们模拟‘假想弹，考核候选饶团队协作——比如，怎样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传递情报。”
大块头抱着铝饭盒从食堂走过来，红烧肉的油星子蹭在作训服上：“我当年考核时搬不动木箱，还是灵儿帮我垫了块石头！现在我能搬三个！”
才射手靠在操场边的梧桐树上擦狙击枪，枪身映出他紧绷的侧脸，耳尖却有点发红：“我当年……观察力测试没及格，是灵儿指给我看树后面的标记。”
肖灵儿立刻把胸脯挺得高高的，颈间的空间珠晃来晃去：“那我们明要当最厉害的考官！让新的树苗们知道，‘利刃队’的队长可不是白当的！”
第二清晨，雏鹰基地老校区的梧桐叶上还凝着露珠，肖灵儿抱着银狼王的脖子站在台阶上，白在她头顶盘成个旋危新一届的候选人排着队站在操场上，脸上有的涨红，有的发白，有的偷偷抠校服的衣角——像极帘年的她：扎着羊角辫，攥着妈妈的发带，站在同样的台阶上，看教官吹哨子。
“立正！”教官的口令像颗炸雷，候选人们立刻站得笔直，肖灵儿憋着笑，想起自己当年站军姿时偷偷挠痒痒，被教官抓包，罚蹲了十分钟马步。
王参谋走过来，递给肖灵儿一个蓝色文件夹：“这是候选人资料，一共十五个，都是各地选送的好苗子——林棠，7岁，云南边境来的，会用竹筒做陷阱；陈默，8岁，数学才，能心算三位数乘法；周阳，9岁，爬树比猴子还快……”
肖灵儿翻开第一页，林棠的照片跃入眼帘：扎着羊角辫，脸上沾着泥，手里举着个用竹筒做的陷阱，眼睛亮得像山间的泉水——和当年的自己一模一样。
考核分三个环节，前两个由基地教官负责，肖灵儿他们守在团队协作环节的“战场”——老校区的教学楼。这栋楼的墙皮已经脱落，楼梯转角还留着当年猴子画的“猴子大王”涂鸦，肖灵儿摸着墙面上的刻痕，想起自己当年在这里藏了个辣椒弹，把来追她的教官呛得直咳嗽。
第一组候选人刚走出三楼教室，猴子就从楼梯后面跳出来，举着个玩具冲锋枪喊：“不许动！‘敌人’来了！”候选人们立刻慌了，有的往教室里跑，有的往楼梯下冲，其中一个男孩的纸条掉在地上，被猴子捡起来，晃了晃：“失败！”
第二组是林棠的组，四个朋友凑在一起嘀咕了半，没走楼梯，反而爬进了阳台的排水管道。肖灵儿蹲在走廊里，用玩具望远镜看着，眼睛越睁越大——林棠把纸条绑在一只麻雀的腿上，轻轻了句什么，麻雀扑棱着翅膀飞向操场。
“哇！”肖灵儿拽了拽身边的才射手，“她用麻雀传情报！和我当年用白一样！”
才射手的嘴角翘了下，又立刻抿成直线：“注意，猴子要动手了。”
果然，猴子从操场的树后面跳出来，伸手去抓麻雀，林棠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个竹筒，对着猴子喷了一脸白色粉末：“这是我爷爷教我的‘迷魂粉’！不会伤人，只会痒！”
猴子立刻捂着脸跳起来，痒得直转圈：“啊！我的脸！这是什么东西！”
肖灵儿“噗嗤”笑出声，银狼王也跟着低吠了一声——当年她用辣椒弹整宇的时候，宇也是这样跳脚。林棠趁机跑到树下，接住了麻雀，把纸条从它腿上解下来，塞进了操场的信箱里。
“成功！”肖灵儿举着望远镜喊，拍着手跳起来，“林棠的组满分！”
可接下来的第三组出了意外：一个叫周阳的男孩爬树传递纸条，踩断了树枝，从三米高的树上摔下来。肖灵儿的心脏“咯噔”一下，立刻喊：“银狼！”银狼王像道银色的闪电冲过去，用后背接住了周阳。
周阳坐在银狼王的背上，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却还攥着纸条：“我的纸条！没湿！”
肖灵儿跑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别怕，银狼的背比棉花还软——我当年爬树摔下来，也是它接的我。”
周阳吸了吸鼻子，看着银狼王的眼睛，伸手摸了摸它的耳朵：“它叫银狼？我家的狗叫阿黄，也会接我。”
考核结束时，夕阳把操场染成了金红色。林棠拿着满分奖状跑过来，羊角辫晃得像风车：“姐姐，我以后能像你一样，当‘烽火战神’吗？”
肖灵儿蹲下来，和她平视，摸了摸颈间的空间珠：“能！只要你记住，保护伙伴比什么都重要，用脑子比用拳头管用——就像你用麻雀传情报那样。”
林棠立刻把胸脯挺得高高的：“我记住了！”
这时，王参谋的电话又打来了：“战神，东南亚的情报到了，明上午十点的飞机，准备出发。”
肖灵儿站起身，望着远处的教学楼，白在她头顶盘旋，银狼王蹭了蹭她的手心。队员们已经集合好了：猴子挠着头，脸上还沾着林棠的滑石粉；眼镜蛇合上电脑，指尖泛着蓝光；大块头举着工兵铲，晃了晃；才射手把狙击枪扛在肩上，眼神里带着斗志。
“出发！”肖灵儿喊了一声，辫子甩得像风车，队员们跟着她往停车场走，银狼王在前面开路，白在头顶领航。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覆盖在老校区的操场上——那里，新一届的候选人们正在训练，像当年的他们一样，带着童真和勇气，准备成为新的“利缺。
肖灵儿摸了摸颈间的空间珠，想起妈妈的话：“灵儿，你是生的战士，要守护更多的人。”她望着远处的空，白的鸣叫声像一道光，穿过云层，飞向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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