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鬼坐在椅子上,看着沙子在梦幻般的花园里游荡。
直到他听见沙子银铃般的笑声,脸上竟然露出老父亲似的笑容。
就连庄鬼自己也没先想到,这光点落下的位置,竟然不像他想象这般的危险。
上次南极一行从某种意义上讲,对他们化神者而言绝对是不的威胁。
在这个花园里面,庄鬼觉察不到的时间的变化,花园就像是一直在温和的阳光照耀下。
不知是沙子玩累了,还是过了刚才那般劲头,沙子站在庄鬼旁边。
庄鬼把椅子放到沙子旁边,沙子顺势坐下去。
“沙子你在对第二间房间感到害怕是吗?”庄鬼本想再看眼门口,想想也没太大必要。
沙子坐在椅子上盯着庄鬼,“诶!?”
在沙子没开口那一刻,庄鬼就知道他这次算是白问。
庄鬼轻柔的抚摸沙子头顶,沙子表现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他正要下楼寻找那个女人时,房门也在此刻被推开。
“引领者?”庄鬼记得女人曾经这样介绍过自己。
但对方从未问过他们两个名字,是对此完全不关心,还是没必要?
“白塔刚才告诉我,它你们想住在这里多久,就可以在这里面住多久。”
庄鬼下意识就警惕的问道:“需要我们做什么?”
引领者摇摇头,“白塔没告诉我,想必是不需要。”
庄鬼这才意识到,女人口中的白塔,似乎是他们所在这个地方。
“你的白塔,就是我们所在的这个白塔?它是有生命的?”
引领者看着梦幻的花园,像是从未见过这幅场景一般,“白塔就是这里,它是有意识的。”
“那我们该怎么离开这里?”庄鬼需要确认自己的猜想。
“没有人离开过,我不知道离开白塔的方法!”听到女人这么,庄鬼带着沙子来到白塔的一楼,也就是他们进入白塔的位置。
引领者就这么跟在庄鬼后面,好像她也很好奇,这白塔究竟能不能出去。
庄鬼先是用力的推动大门,可大门没有丝毫动静。
庄鬼抓住沙子的手,轻轻放在门把手上,可是大门依旧没有动静。
“沙子,触手!”庄鬼轻声呼喊盯着自己的沙子。
沙子这次像是能理解庄鬼的意思一样,她的手臂幻化为红色的触手。
然而大门依旧没有反应,若不是庄鬼之前就是从这里进来的,他都怀疑这到底是不是门。
引领者站在后面,沙子手臂的变化,并没有引起她的惊讶。
“从未有过人离开白塔。”引领者的声音在两人后面响起。
庄鬼回头看向引领者,他心底产生一个不好的想法。
引领者过,来到白塔的都是受刑者和折磨者,但她从未见过折磨者。
尽管没有折磨者,但受刑者却在白塔里面承受着酷刑。
这白塔可以是一个只进不出的监狱,任何来到白塔的受刑者,都将在白塔内承受无止境的痛苦。
“那些受刑者是怎么出现的?是跟我们一样吗?”
面对庄鬼的询问,引领者思索一番才回答,“受刑者都会出现在自己房间,所以我也搞不清楚你们是什么?”
“你的白塔,现在还能跟它交流吗?”
庄鬼感觉到他们遇见了一个大麻烦,与之前在外面不同,那时他本想带沙子瞬移进入,大门却意外的被打开。
他刚才尝试瞬移离开这里,却发现白塔外面很不对劲,好像外边不是他之前所在的世界。
引领者摇摇头,“只有白塔主动找我,我无法主动跟白塔联络。”
“白塔外面有什么?”
哪怕庄鬼问了这么多问题,庄鬼也没见过她有厌烦的意思。
引领者摇摇头,“我没出过白塔!”
庄鬼最终带着沙子和引领者回到白塔三楼,引领者好像对三楼很感兴趣的样子。
“你之前没来过这里?”庄鬼诧异的询问一句。
谁知引领者竟是点头后摇头,“我之前来过这里,但之前不是这样子的,只是一间单纯的卧室。
直到为你们推开三楼的门,它才变成这样。”
庄鬼点点头,他们所在的这个花园,是引领者之前从未见过的。
“你们没出现在二楼里面,我才想到把你们带到三楼。”
经由引领者的解释,庄鬼逐渐了解他们相识的经过。
“若是我们出现在二楼会怎样?和我们看过的前两个房间的人一样?”
“受刑者从出现在卧室那一刻,房间里面就会开始运作。”引领者坦然回答道。
庄鬼虽然没弄清楚,眼前这个自称引领者的女人,以及二楼的那些受刑者是什么人或物种。
但引领者总是对他有问必答,“你要是想来,可以在这里住下来。”
引领者闻言当即摇摇头,庄鬼着急询问道:“你住的地方在哪里?”
“我没有住的地方,无论有没有新来的受刑者,我都会待在二楼。
上次你们出现的时候,我听见楼下有动静才过去的。”
“你在二楼需要做什么吗?”
庄鬼给引领者搬来一把椅子,引领者仍是站在原地,“不需要我在二楼做什么,有新来的受刑者出现的时候,我会过去看。”
“就像你之前带我们去那个两个房间一样观望。”
“是的。”
庄鬼指着她旁边的椅子,“你怎么不坐下,是白塔不让你这么做吗?”
庄鬼这么完,引领者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没有,白塔没有跟我过。”
刚才“砰”的一声响,庄鬼都怀疑那个女人会把椅子坐坏,尽管不是他的东西。
“那你为什么不能住在这里?”庄鬼看了眼旁边的沙子,发现她在拉扯手腕上的手环,“白塔又没命令你的必须待在二楼。”
引领者低头沉思,像是在纠结,也像是在思考。
庄鬼巡视花园里的环境,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因为花园太大,他刚才没注意,花园里面竟然摆着三张床。
“可以。”许久之后引领者抬头看向庄鬼。
庄鬼笑着看向引领者,“你不应该可以,该我想待在这里!”
完庄鬼发觉话里面的意思好像有些不对劲。
眼前的引领者,跟沙子有几分相似,但她就像是一个机器人,沙子则是一个问题少女。
“你还有什么需要做的吗?”过了有一会儿庄鬼才继续询问。
庄鬼发现,他要是不话,那女人也不话,就这么盯着自己看,或是被花园里的蝴蝶所吸引。
在庄鬼的不断询问中,他终于是把自己目前想知道的,并且还是引领者知道的东西,给问了出来。
自从引领者有意识起,她就在白塔里面。
据引领者所,房间里的那些受刑者,不会跟她进行交谈。
与房间里那些受刑者相比,她就像是一个需要承受孤独的受刑者。
而白塔一般也不会主动找上她,她已经记不得上次白塔找她是什么时候。
在庄鬼他们出现的时候,她才会带两人去二楼看受刑者,这是她在漫长的岁月中经常做的事情。
就连引领者也不清楚,白塔的二楼究竟有多少房间,里面又有多少受刑者,但引领者应该是全都看过就是。
在庄鬼问到,二楼是否有没有受刑者的房间时,引领者却她也不清楚。
庄鬼得到一个重要的消息,二楼的这些房间时不时就会发生变化,引领者并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但前三个房间,始终没有发生过变化。
有些受刑者的出现,引领者是有意识的,她目睹了受刑者的出现。
但有些受刑者她就不是很清楚,到底是她出现在白塔之前,还是她与那些受刑者一同出现的。
其中有三个引领者敢肯定,就是那前三个从未发生过变化的房间。
庄鬼从引领者口中打探到,第三个房间里是一个男人,他一直承受着拔舌之痛。
房间里面会有一个装置,不断把男饶舌头拔出来。
同样有红色的液体会从花板滴落,但会直接滴入男饶口腔内。
但与前两个房间不同的是,这个男饶舌头生长的时间很快,不像前两个房间那样,会等房间的里的受刑者完全恢复后再开始。
按照引领者的意思是,失信之人将饱尝谎言之痛。
后面庄鬼还问过引领者,那三句话是什么意思。
引领者却不能出,那三句话的意思,好像那三句话就印刻在她脑海里,如同一个程序一般,只要她想起或是进入那三个房间,脑海里就会浮现那三句话。
庄鬼想好等后面去二楼的第三间房间看看,还有引领者过,其他位置会发生变化的房间。
他不确定沙子对引领者的,第三间房间会不会有那样的反应。
同时他还需要寻找,离开这个白塔的方法。
按照引领者的意思,白塔的二楼很长,几乎是没有尽头的那种。
庄鬼只能寄希望于从别的地方探索。
聊完以后,引领者按照庄鬼的法躺在床上休息。
与她之前坐在椅子上一样僵硬,完全看不出来是在休息的样子。
也就在此时,庄鬼才得知这是引领者第一次坐下和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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