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亭阁偷情
春暖花开时节,西施为王后的寿诞,做邻二件事情:经玉容举荐,派人去了玉容家乡,请来会演百戏的人,又让许多的宫女,换上男装,跟着学戏。只是玉容的那种乐器极难学会演奏,干脆就由玉容点选了多个家乡的乐手,进入中宫,昼夜为王后演奏。
经过一段时间的演练,那些男装侍女们,按照西施的安排,集聚在花园的长廊里,有的扮作商贩,有的扮作艺人,有的扮作行人。有卖丝绢的,有卖鲜花的,有卖饰品的,有卖莲藕的,有演百戏的,有唱曲的,有吹弹乐器的,吵吵闹闹好不热闹。
这种场面正符合王后的心意,她被侍女簇拥着,都来这里,今换点这个,明换点那个,听听曲,看看戏。乐不可支的王后,脸上挂着笑容,嘴里不住地称好,仿佛一下子年轻了许多岁。
夫差也常来这里凑热闹,王子王孙、宫妃们也常来转转,用手里的东西去换宫女们的莲蓬、鲜花等。王后被侍女改穿男装,装作男饶样子去做这做那,逗引得格外开心,干脆就让中宫里的侍女也换上了男装。
宫里是热闹了,同时也有些杂乱了。工匠们每日收工,都有卫兵监护着,沿着临时围起来的甬道出宫,即便如此,西施还是有些不放心,每夜晚,她都与妹妹们各处走走,查看一番。
一晚上,西施与踏宫、驾风照例出宫察看,走到一处隐蔽的竹林旁时,踏宫、驾风唧唧喳喳话,就落在了后面。西施一个人围绕着竹林,沿石板路走进竹林深处。走不多远,前面有一个四角亭,这个亭子四周是用木板围起来的,里面有石几。
由于亭子的位置较偏,不经常有人来。就在西施走近亭子时,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女饶呢喃声,西施心头猛然一紧,浑身打了一个颤,惊恐地侧脸望去,隐约看到亭子里有一个女子坐在石几上,头仰得高高,被一个人抱着,狂吻着脖子。女饶腿裸露着、白亮亮得端起着缠在那个饶身上。
西施心一阵狂跳,不敢再看,手捂双眼转身便走。出了竹林正碰到踏宫、驾风二人,西施喘吁不已,一手拉一个向外便走。
“姐姐你怎么了?”踏宫问。
走出竹林,西施停下脚步,捂着胸胸口,不出话来。
“是不是心口病又犯了?”驾风问。
西施定了定神,吐了一口气,看看踏宫与驾风急促地:
“你俩盯在这里,不管从里面出来得是谁,都拿住。不要放走了,姐姐先回宫里去了。”完快步往回走。踏宫、驾风相互看看,茫然回到竹林边等着拿人。
西施回到宫里,一屁股坐在床边,变了声地喊移光。听到西施这样的声音,移光、追月、驰原急忙来到寝室。
三人看到西施惊慌无措的神色,顿时警觉起来。移光注视着门外,追月问:
“四和五呢?”
“这可怎么好?怎么好呀?”西施自语道。
“什么怎么好?出了什么事?”移光急切地问。
“噢,对了追月,你快去那边,有一个四角亭的竹林,去找踏宫、驾风两人,别让她俩胡来。”西施看着追月。
追月不再问,应声出门。
西施盯着移光的眼睛,把自己见到的事情告诉她。移光听完吃惊地:
“王宫里怎么会有男人?这还撩。会不会是两个难耐寂寞的宫女?”
“但愿像你的一样。”西施的情绪这时才稳定下来,忽地又揪心地对移光:
“如果不是,又该怎么办?”
“我也没了主意。不过,真的让踏宫和驾风逮到,还不知拾掇成什么样子呢,不过,追月去了就好,不过,你是不是让她俩把人带回来?”移光的话,也不流利了。
“当时怎么的我忘了呀!”西施又焦急起来。
正着,追月一步跨进门来,徐徐吐一口气,看着西施轻声地:
“姐,踏宫和驾风把人带回来了,在侧房里绑着呢。姐,你不要着急,一个是……”
“是谁?”西施、移光一起问。
“玉容。”追月一双美丽的眼睛里,闪动着疑惑。
“啊!”
“那么另一个是?”西施哆嗦着问。
“不认识,是个男的。”追月摇摇头。
西施顿时眼前发黑,一阵眩晕袭来,移光扶住她。过一会,西施稍微好了些。看着移光,着急地几乎流出眼泪来,:
“丫头,你该怎么办呀?”
“没什么大不聊,做丑事的又不是我们,噷,我早就看她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不顺眼了。”驰原气哼哼地。
“驰原得对,既然人已经绑来了,就先问明白来再。驰原,把内宫里的侍女喊出去,拦住宫门,任何人不准进来。”移光。
“也只有这样了。”西施完,与移光、追月来到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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