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秒后，王万波感到一阵不知名的悸动。看来，Emp发生器工作了。
临近情报局院墙的一辆箱货车顶棚被打开，飞出一群群的黑色物体，正是之前已经提到的“萤火虫”侦查攻击集群。它们之间保持着安全距离，以密集姿态向着大楼冲了过去。
在释放完所有迷你无人机后，两名q国特种部队成员打开车门离去。这辆车的车厢经过特殊改装，可以抵抗Emp的攻击，但是驾驶室不行，现在已经无法发动汽车。
按照预定计划，车厢内已经安装了爆炸物，只要有外力作用就会摧毁周边半径10米内的一切物品。
“萤火虫”们在AI的控制下，飞到情报局大楼楼顶，顺着“巨大”的通风管吸气缝隙进入，六肢上的微型吸盘牢牢吸附在管壁内侧，避开了管道内每隔十米就有的金属滤网。这些滤网在 Emp 冲击下早已断电，失去了自动闭合功能，成了形同虚设的障碍。
为首的 “萤火虫” 率先抵达通风管分岔口，头部的微型摄像头 360 度旋转，将画面实时传回王万波的加密终端。屏幕上清晰显示：左侧管道通往地下机房，右侧则直抵会议室上方，中间岔路藏着两个休眠的红外传感器，指示灯还在微弱闪烁 —— 显然没被 Emp 完全瘫痪。
“规避传感器，优先锁定会议室。”王万波此时已经跑到了三个街区外的安全点，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数十个分屏画面。每只萤火虫都搭载了高清摄像头，将大楼内部的情况实时传输回来。
找到目标了。屏幕上，斯通正被保镖们围在会议室中央，所有人都因为Emp攻击而陷入混乱。通讯中断、电子门锁失灵，整栋大楼瞬间回到了原始状态。
他轻点屏幕，选中了三只距离斯通最近的萤火虫。这些微型无人机立即调整姿态，悄无声息地沿着通风口向会议室靠近。
“王，计划进行的怎么样？”
维克托气喘吁吁的进入安全屋，看到屏幕上正在接近的目标，咧嘴笑了起来。
“还是你们q国饶电子多，能利用这种东西来完成刺杀任务。”
话刚完，他的笑容消失了。另一台电脑上正显示着“萤火虫”们的具体位置，它们此刻已经密布大楼各个角落，基本上情报局内所有人员都处在它们的杀伤范围之内。
“你们怎么放出了这么多？”维克托明显慌乱了许多，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行动计划预期。如果这些萤火虫此刻全部引爆，那就等于在释放两国开战的信号。
王万波没有回头，指尖仍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所影萤火虫”片刻之内都锁定了自己的目标，只要命令一下达，马上就会行动。
“你不能这么做 ，这会引发世界大战的。”维克托试图去阻挡王万波的行动，可他随即被两名q国人控制住。
“世界大战，难道我们现在不就身处其中吗？”王万波显然有不同的看法，“我们q国人有句古语，“血债血偿”，既然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杀死我国官兵，那我们怎么可能束手无策呢。”
他扭回身体，继续在电脑上操作。“对付这些A国人，只有打疼、打痛，他们才会知道谁不能惹，也不该惹。”
“可是，可是……”维克托喊道：“跟神秘人联系的是安娜啊，谁都知道这次行动是R国主导的，这是要A国向R国开战啊。”
“那又如何！”王万波一拳砸到旁边的桌子上，“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R国人是怎么想的，前几你们的新总统可是刚刚舔着脸同A国总统拉近乎。”
“我们最讨厌首鼠两赌叛徒。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他重新在电脑上开始操作，所有的“萤火虫”收到指令，开始沿着通风栅板向外缓慢爬动。
很快，在工作人员不注意的头顶上，几只类似虫子一样的东西已经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冲向自己的目标。
“王，这肯定不是你们国家想要的结果！”
王万波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还是输入了行动指令。
瞬时间，几千只萤火虫同时启动，如同闪电一般向着各自目标冲去。工作人员甚至来不及反应，那些微型无人机已经贴上了他们的脖颈或者太阳穴。就在这些人惊恐地瞪大眼睛，刚要开口之时，所有萤火虫同时引爆。
一阵密集的闷响过后，整个情报局大楼陷入死寂。
楼顶的会议室内，斯通的尸体保持着坐姿，身上布满了细的血洞，就像被无数钢针贯穿。
任务完成。王万波关闭电脑，转向面如死灰的维克托，现在，让我们谈谈善后事宜。
维克托颤抖着嘴唇：你...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A国将失去他们最优秀的情报头子。王万波冷笑着站起身，至于R国？你们的新总统很快就会收到一份详尽的行动报告，证明是你们的行动是如何高效而又富有成果。
你会是q国的罪人！维克托猛地挣扎起来，却被两名特工死死按住。
王万波走到维克托面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罪人？不，维克停我们q国人讲究以直报怨。A国人在凌云顶杀害我们的巡逻队时，就该想到会有今。
今早他收到国内大佬的回信。碍于qR两国之间的关系，暂时不能击杀索菲亚。
不过，大佬告诉他，为了坚定R国同A国之间的仇恨，可以适当做一些应对措施。所以，才有了今这样的局面。
“我想，你们R国人对那块飞地恐怕也是垂涎已久了吧。”
维克托低下了头，王万波的没错，R国对于土地的渴望总是没有止境，如果能借此机会收回那块飞地，那他也有可能是功臣。可是……
你这是在玩火。他有些底气不足的出这句话，王万波却毫不在意。
不，我只是帮你们加快历史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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