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宣问道：“怎么不和大长老一起走。”
苏瑾笑道：“我看欧阳师妹去找师尊，我就来避避嫌。”
七长老问道：“刚刚你和师妹什么了，我看她脸色不太好。”
苏瑾抿了抿唇。
“我想让师尊这次去昆山秘境带上我。”
七长老摇了摇头。
“哎，我就什么事能让师妹变了脸。当年的事就是师妹心中的一根刺，刺不拔掉，你一碰她就疼。”
“我不怪她，都是我自己技不如人。”
“你不怪她，她却怪她自己。”
苏瑾不语。
竹宣默了默，安慰苏瑾：“大长老就是太在乎你了。你别放在心上。”
苏瑾苦笑，就是知道上官绛儿在乎自己，他这些年才顺着她，她不让他做什么，他就不会做什么，从未忤逆过她。可是……
“可是我真的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想和师兄弟们并肩作战，而不是像个废人一样，浪费凌霄派的资源和食物。”
裴子昀和竹宣对视一眼，都摇头叹息。
苏瑾回到疏帘淡月时，上官绛儿已经躺在榻上晒太阳。
苏瑾收起心里的向往，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听听外出历练的弟子，也能想象到外面的世界。
苏瑾温柔地笑笑，温和地问上官绛儿：“师尊，中午你想吃什么。”
上官绛儿答非所问。
“糖糖，这次去昆山秘境，你想去吗？”
苏瑾迟疑了一会儿，还没等他回答。
上官绛儿就瞬移到他身边，把他压在榻上。用手捂住他的眼。阴沉着脸色问道：“为什么要迟疑。”
苏瑾不知该怎么回答。
而上官绛儿根本不需要苏瑾回答。
“我对你不够好吗？”
“我真的害怕你再受伤。”
“你知道吗？当初你受赡样子我一睡觉就出现在我梦里。”
“当初我就该养废你，为什么要让你变强大，我护着你不就行了。”
“都怪我。”
苏瑾感觉有泪水打湿了自己脸，温热的，就是有点咸和苦。心闷得喘不过气来。
苏瑾伸手抚了抚上官绛儿的背。
“别哭了，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去昆山秘境了。我只想呆在疏帘淡月等你回来。”
上官绛儿不想被他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一定可怕极了。她一直都知道，自己似乎经历过什么事，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她以前一定是个大魔头，即使她是上神界的恶离上神。
上官绛儿瞬移离开疏帘淡月，来到了十二长老的药儿峰，一到这就要酒喝。
一个人闷喝，不吭声。
十二长老问她什么，她都不回答。
许幺儿又不会喝酒，就让七长老过来陪她喝喝酒，聊聊。正和竹宣吃饭的裴子昀，把饭菜往储物戒指里一放，就御剑飞行来到了药儿峰。竹宣一听大长老在喝酒，也跟着来了。
裴子昀用脚趾甲盖想都知道上官绛儿为什么喝闷酒。
裴子昀把菜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来。也倒了杯许幺儿酿的桂花酒。
裴子昀问道：“想你家苏瑾呢？”
上官绛儿看都没看他一眼。
裴子昀啧啧两声。要不是看这是自己师妹，他闲的蛋疼才来找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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