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沈书语没有否认，她的视线在沈书言身上停顿了几秒，像是想到了什么，扬了扬眉，有些好奇的询问：“沈书言，你平时都怎么哄饶？”
沈书言长这么大，除了沈书语，还从没哄过别的女生。
所以他懂得其实并不是很多。
但这并不妨碍沈书言接下来的话。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要哄贺辰？你惹他生气了？”
沈书语想了想，虽然现在贺辰没有生气，估计一会知道了就要生气了，因淬零头，并没有否认。
果然……
沈书言挑了挑眉，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袄：“男人不能惯着，你越惯，他就越过分。”
沈书语：“……是这样吗？”
可是明明是她的错诶。
她这样什么也不做真的好嘛？
沈书言放低了声音，循循善诱：“就是这样的，就我同桌，谈了个女朋友，人家姑娘给他带早餐，突然有一，人家忘记带了，他就生气了，然后就吼人家姑娘。”
“太过分了！”
沈书语拍了下桌子：“怎么可以欺负人家姑娘，这样的男朋友不分留着过年吗？”
沈书言勾了勾唇，他再接再厉道：“可不是，人家姑娘当时就哭了，我们班同学都看不过去了。”
就知道。
他姐对姑娘的怜爱是不分时间和地点的，这次算他赌对了。
沈书言唇角的笑意实在是太过明显，沈书语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没有深想，她只是扬了扬眉梢，询问沈书言：“那你当时有做什么吗？”
沈书言：“？”
关他什么事？
沈书语从他的反应就猜到了，沈书言肯定什么都没有做，她眯了眯眼，很是不满：“我教育过你多少次了？嗯？要保护好女孩子，看人家姑娘哭了，你不打她男朋友一顿？沈书言，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子汉？”
沈书言：“……”
他姐的关注点，果然与众不同。
幸好沈书语没有见过沈书言冷着一张俊脸拒绝姑娘表白的模样，不然又免不了一番训斥。
“不是，姐姐，你听懂我要表达的意思了吗？”
这个故事本来是他瞎编的。
就他同桌那副模样，有姑娘看上他才奇怪呢。
“当然听懂了，不就是你看着你同桌欺负人家姑娘，你却无所作为吗？所以沈书言，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下心上？”
沈书言：“……”
就……就很无语。
少年清俊的眉眼上染上几分无奈，他尝试着将话题圆回来：“不是，我的意思是，男生不能惯着，因为这件事，那个姑娘后来在也没给我同桌送过早饭，都是我同桌每准备好早饭去看他的女朋友。”
“干得漂亮。”
沈书语依旧没有get到沈书言的点，她只是客观的评价：“如果姑娘跟这种渣男分手了就更好了。”
沈书言：“……”
他姐姐对男生的包容度真的好低。
吓得他都不敢话了。
“你走吧，别让他等急了。”
沈书言决定不再多言。
摊上他姐这个女朋友，也是挺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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