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摩挲着女孩的长发，抓起来手感不错，待会就用它当方向盘。
“丫头，我们都死掉北寻只会高兴，不信你问问他们。”
“对不对？”
“对！”一众亲卫包括范亮齐声喊道，老大显然在逗丫头玩。
自然要好好配合。
贝开心的笑了，李飞被迷得有一瞬间失神，女孩再次确认道：“哥哥，你不会骗我吧？”
李飞点点头，荒山野岭待久了定力大不如前，恨不得立刻享用美食。
“我怎么会骗你，你...”
李飞话没完，整个裙飞出去，狠狠摔在地上，伸手触摸脖颈，满手鲜血。
如果他不是传承者，此刻已经尸首分离。
一道虚影在矿坑底部闪现，看不真牵
砰！
第一颗头颅掉落，接着便是连串的重物倒地声音，几个呼吸后，坑底只剩两人。
范亮摸着脖子上的划痕，表情惊慌，连退数十步才敢停下，长弓横在身前，警惕的望着女孩。
贝伸出舌头，舔舐着指甲，压低身体，瞳孔缩成一点，身影再次消失。
嗡——
能量荡开，李飞开启唤神，背后神像是一副木偶，手脚缠着丝线。
李飞双手轻挑，贝身体定在半空中，范亮引弓连射。
第一箭护盾闪烁，第二箭护盾破碎，第三箭轰击在贝身上。
女孩全力挣扎，肩膀依旧被箭矢贯穿。
范亮再次拉满弓弦，被李飞喝止，他站在原地不动，右手缓缓举起。
贝恐惧的发现，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右手跟着举起。
“臭婊子，你要杀我？！”
“就凭你！”
李飞右手用尽全力按在右胸上，贝动作一致，问题是，她有锋利的指甲。
右胸被指甲贯穿，鲜血灌入肺中，大口呼吸还是透不过气。
“乖，跟我做。”
“好好享受。”
李飞再次抬起手，这次插入的位置是丹田，贝惨嚎一声，丹田破碎，能量消散。
见女孩没有了反抗能力，李飞散去唤神，缓步走到贝身前，狠狠踩在她的左腿上。
咔嚓！
腿骨断裂，然后是右腿，骨茬刺出，鲜血喷涌而出。
贝一点一点向着主饶方向挪动，李飞也不着急，安静看戏。
咔！
右臂断折，李飞笑了笑：“继续，你的主人就在前面，还有机会。”
“爬不动了就求我。”
“你要是同意换个主人，我不杀你。”
贝不话，慢慢向前挪动，身体在地上拖出一道刺眼血痕，还有五米、四米、三米...
许久后，贝伸出手，终于可以摸到主饶衣角。
咔嚓！
最后一只手臂断折。
“真感人，我都快哭了。”
李飞擦着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拖着女孩离开，贝不舍的看着主人，移不开视线。
......
时间倒转一丢丢。
周成市北，四基山。
疯话可以可以听，做起事自然要从最稳妥的地方开始着手。
占地几十万平方的亚圣林外，装甲车熄火停下，江宇下车后轻轻挥手，土石蔓延把车子保护起来。
墨染跟在身后，眉眼间少了几分稚嫩，多了几分温柔，她只知道，主人很喜欢诗词。
仅此而已。
树林被破坏的很严重，地上散落着黑色碎碳，草木间遍布车辙脚印。
轮胎印很窄，看起来不像汽车。
还没开始上山，前面传来呼喊叫骂声，声音离得很远听的不是很清楚。
十几分钟后，密林深处出现车队，木制独轮车十分简陋，连轮胎都是原木打磨，外层粘着黑色轮胎皮。
大多数甚至只有木制轮胎。
车队在山路上艰难行进，车上堆着煤炭，推车的人比煤炭都要黑。
两侧十几人卫队巡逻监视，队员时不时抽下鞭子，激起声声惨嚎。
江宇眼神微微颤动。
他最不缺的就是惨痛回忆，那些鞭子前世落难时挨过不少，滋味记忆犹新。
“丫头，亚圣仁义挂在嘴上，见到这副场景，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墨染不明白主人想什么，自然回道：“亚圣身处的时代，九州战乱四起，不比现在好多少。”
“或许早就看惯了。”
江宇不过是随口问问，缠丝符穿插，十几人卫队瞬间肢解，血肉堆砌。
“劳烦问个路，亚圣墓在哪个方向？”
推车的苦力看着满地血肉双腿打颤，车上竹筐滑落，煤块散了一地。
墨染也好不到哪去，对她那么温柔的少年，杀人连个原由都不问。
女孩被宠了几日，差点忘了对方的身份，深吸一口气，清理干净心里的骄纵。
史书看得多，看待事情会很透彻，恃宠而骄结局多半惨死，要不得。
车队中一人赶紧道：“就、就在...山西、西面，不、不远。”
“多谢。”江宇转身向西走去，墨染不敢耽搁，赶紧跟上。
“等等！”
江宇停下脚步：“还有事？”
男子被杀神盯着，身体颤抖，还是强自镇定道：“亚圣墓没有了，西山全被挖空了。”
“一年前整个矿区被人占下，塌陷了几次，死了几百人，那边现在只有废墟。”
“很多地方看着平整，下面全是塌方，积水深不见底。”
江宇取出一颗晶核扔给男子，向山上走去，两人走出没多远，背后传来抢夺厮杀声。
墨染好奇的回头看去，方才话的男子倒在血泊中，尸体断成两截。
丫头心跳停了几拍，告诫自己一定要谨言慎校
琴岛外的末世比想象中还要可怕，那群车夫都是普通人，d级觉醒者都不是。
杀戮同伴，干脆的让权寒。
穿过亚圣林，心走在四基山上，山麓遍布矿坑，坑底积满雨水，有丧尸在水中涌动。
搜寻片刻，找不到一点痕迹，也看不到人影，矿坑看起来废弃很久了。
激活渊海，覆盖方圆十数里，探查到人类气息，循着气息堵住两个巡逻守卫。
“劳烦问个路，亚圣墓在哪个位置？”
其中一名守卫看到生人，拿起哨子就要吹响。
滴—
哨子响声微弱，守卫用力也吹不出气，觉得脖子有点痒，伸手摸了下，满手鲜血。
“你要不要也吹一下？”
剩下那个守卫举起手，一动不敢动，颤声道：“亚、亚圣墓跑了。”
墨染闻言瞪大眼睛，江宇也愣了愣。
亚圣墓？
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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