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上班后，比邹劳永所讲的事儿更累更脏、也更气人。有一次，她给一个患哮喘病的老头倒痰盂，才走进房间，那老人一脚将痰盂踢翻，那带有腥臭味儿和血丝的涎水溅了她一裤脚。
这还不，那老人冲着李瑜大骂，你做什么秀？给我滚。我看不得你这个酸溜溜的样子。李瑜来气了，想一走了之。忽然忆起裴地仙的嘱咐和自己在招聘表上填写的做三年义工。
她一咬牙，决定一忍为高，便强装笑容，老人家，我一定是有什么对不起您，您原谅我吧！我不是来做秀的，我确确实实来给您倒痰盂的。
那老人眇一目，瞪着一只眼角结了眼屎的眸子，余气未消地吼道，看你穿着水红的裙子是做事的样子吗？
哦，老人家，对不起，我马上去换工装。李瑜过这话，正欲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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