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方钟堂涩涩开了口：“可是那我报的警呢……”怎么算？
孙诚打断方钟堂的话，道：“您妻子是李娅吧，她在哪？”
方钟堂又愣了，怎么话题忽然转的那么快。
“在家。”他道。
“地址。”孙诚道。
方钟堂了个地址。
“是这样的，顾裙您知道吧。”孙诚道。
“在热搜上看过。”方钟堂道。
“她了，是李娅、何曼柔等人贿赂，她才换了试卷，根据她的口供，我需要相关人员配合调查。”
“方姐，何女士，还请随我们走一趟。”孙诚道。
方雪大喊我不去，何曼柔则又惊又怒。
这件事根本就是顾裙自作主张，她是事后才知道的，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但不管两个人什么反应，都没有办法改变结果。
方雪和何曼柔上了警车，朝着公安局开去。
方钟堂连忙开车追了上去。
吵吵闹闹的酒店门口，就只剩下丁梨和何颖两个人。
“怎么样？不甘心吧，难过就哭出来。”丁梨冲着何颖嘚瑟地吹了声口哨。
何颖咬牙。
“她进了一中？”何颖问丁梨，话音莫名。
丁梨道：“入学考试第一哦。”
何颖笑了声：“进了啊，那也好。”
丁梨有些不解：“你什么意思？”
“这次是顾裙没用，但你要知道，我能搞她一次，就能搞她第二次。”何颖道，“我会让她后悔进了一中，还有你，你别忘了，你还在我的社团里。”
何颖在一中有个绘画社团，她是社长，丁梨也在里面。
此刻，她看着丁梨的目光格外阴翳。
可丁梨眨了眨眼，她哪还管什么社团。
她看着何颖，拍着胸口，掐着嗓子学了句方雪的声音：“我好怕怕哦。”
噫～，好恶心。
丁梨差点吐出来。
……
何曼柔被带到公安局后。
陆局长一看，呦，这不是熟人吗？
“又是你？”陆局长无奈道，“就是你换了洛姐的理综试卷？何必呢，你，就算是继女，也是女儿吧，人家换试卷都是换个高分，就你一个人把满分试卷换成了一百多分，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何曼柔还处在蒙圈的状态郑
直到她看到了顾裙冲她笑，她才反应过来什么。
“是顾裙，她冤枉我，我根本就没有让她换过洛襄的试卷！”何曼柔连忙解释。
那这些聊记录你怎么解释？
孙诚将顾裙和她的聊记录调出来，扔在何曼柔面前。
——
顾裙：“曼柔啊，洛襄的试卷我换了，你看怎么感谢我呢？”
何曼柔：“上次你看中的那两款包，我已经给你从国外订了，三后到货。”
——
何曼柔看着聊记录，愣了愣。
“我……”她半不出话。
公安局的人没理她。
她来的算是早的，包含洛襄，顾裙一共供出了五个名字，这些人有些还没带过来。
得等人齐了才好对质。
很快，李娅就到了。
几个人挤在审讯室里。
孙诚问顾裙：“你换下来的试卷呢？”
顾裙老实道：“在我床底的皮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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