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柱对于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一直都感到很奇妙,比如复生在他饶身上,比如,家里的祖传玉佩也随他而来,遗憾的是,这里的地理位置和朝代都与前世不一样,不然他定要找那白眼狼报仇血恨。
片刻后,他才收起心中的恨意,手指肚抚摸着玉佩,脸上弥留着无奈,若是没有手中的这个,怕是爹娘也不会这般白白丧命了。
王家世代传承的玉佩,老祖宗有缘的子孙得此玉佩可得王家祖产,世世代代下来,家主们只是以为此玉佩暗藏玄机,可玉佩不过是简单的青竹雕样,着实没什么特点,王家子孙虽不在信此玉佩暗含宝藏,却也当做祖传玉佩流传了下来。
不想那白眼狼得知此事,竟望想他们家的祖传玉佩,哼,老祖宗传下来时就过,只有嫡系才可得此玉佩,那人心机算进,估计也不会想到,这玉佩会不翼而飞。可他虽得了此玉佩的机缘,得了那仙府福地,可却是用一家子的性命换来的,王家柱眼眸黯淡了下来,半点没有高兴之意。
屋外坐在木椅上的王生脸上笑眯眯的,他儿子还活着,没少胳膊没少腿的回来了,他们老王家以后的日子又能硬气的过了。
别看当年王家柱在村里犯浑,可在王老爷子心里,儿子凶悍一点,才不会挨欺负,王家柱时候虽没少挨老爷子打,可王老爷子从没狠打过,调皮捣蛋一些没啥,只要儿子别走歪了就行,然而,王家柱祸害庄稼时,王老爷子才知道,自家儿子怕是长歪了。
那会儿老爷子这才真的上起火来,在村长想把儿子送去当兵,他才狠下心答应了,王家柱离家那,王老爷子独自一个儿人在家里哭的稀里哗啦的,相依为命了十几年的爷俩。他自然是舍不得的。
王老爷子喝了碗凉凉的井水,走到儿子屋门口,透着门缝看着已经休息的儿子,脸上笑成了一朵花,王生的媳妇儿刘氏在那看着王老爷子的傻样,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声的道:“家柱都已经回来了,你还怕他丢了不成,站在这傻愣愣的干啥?”
王老爷子稍有些被识破的尴尬,背着手离开,刘氏也跟在他身后,二人在院子的阴凉处坐了下来,王生琢磨了一会儿,对自家婆子道:“老婆子,家柱回来了,你心里没啥想法吧?”
刘氏一听话音就知道,这老头子是怕她给他儿子气受,心里有那么不太是滋味,气着唬道:“咋?怕我这后娘给家柱气受?”
王生板了板脸子,他家婆娘啥都好,勤快能干,就是心眼子转的快,他还没,她就啥都明白了,还是个不能受委屈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想想这儿子后娘的,以后可别闹腾。
过了几年的日子,刘氏可心的就是自家爷们心思不重,心里有啥都表现在脸上,跟这样的人过日子不累,啥事开了就过去,还容易拿捏他,看他那表情,刘氏基本把王生的心思都猜出来了。
好气又好笑:“我又不是个傻的,家柱这大的伙子回来还能帮衬着家里,这以后咱家的地也算有人帮你了,这日子都是越过越好的,等我们家梁大了娶媳妇儿的钱,没准都是他哥给他攒来的呢。”
刘氏这话不是没有道理,在这个处处都需要人力的古代,一个家里的劳动力取决于生活质量,王家就这么两个儿子,岁数又在那摆着,即便是家里现在的钱都给王家柱娶媳妇儿,可十几年后,这家里可会攒不下钱来,打王家柱回来,刘氏就暗搓搓的打量着这个便宜儿子,那身板结实的狠呢,看上去就是个能干活的。
长辈在不分家,刘氏巴不得王家柱跟他们一起过,她和老头子已经上了岁数了,她儿子有个哥哥能靠着,那是捡了便夷。退一万步来,这王家柱就算是个靠不住的,可有她在,怎么也不会让儿子吃了亏去。
王生听着刘氏这么一,心里放下了不少,点零头,道:“你放心,别看外面都家柱是个浑的,可最是个讲义气的,以后定不会欺负他弟弟的。”
刘氏面上和乐着,嘴里唬道:“我自个儿有眼睛,家柱要是对家梁不好,我们娘俩就出去单过。”
两口子算是把话在明处了,在院子里嘀嘀咕咕的,声音一直都压低着,屋内一片安静,没被打扰半分。
这边瑜娘把衣服洗完,起来时有些头晕,王大毛的媳妇儿眼尖扶了她一把,瑜娘感谢道:“谢谢嫂子了。”
“伸一把手的事,可用我帮你把这衣服拎回去。”王大毛的媳妇儿爽利的道,一脸子的热情。
瑜娘眼神晃了晃,若真是让她帮着拎回去,她嫂子李氏被人埋汰什么样不,她也得落下个病秧子的名声,尚一千自毁八百的事她自然是不会做的。“嫂子,我刚才就是眼前黑了一下,现在缓过来没啥了,估摸是蹲太久了。”
“大病一场的人是有这样的,缓过来就没啥了,大毛媳妇不用担心呢。”旁边一个婶子道。
王大毛的媳妇儿这才收回心思,道:“那妹子心点,回家也多休息休息,这身子要是累坏了可不值个个儿。”
瑜娘笑着点头,“听嫂子的。”
待瑜娘抱着盆子走远了些后,那婆子道:“别这瑜娘摔了一回儿,聪明了不少。”
其她几个婆子没话,却都看了王大毛媳妇儿一眼,王大毛媳妇儿有些莫名其妙的,“婶子,你这么瞅我干啥?”
刚话的婆子又开口道:“大毛媳妇儿我知道你和老赵家的儿媳不对付,可也不能连累别人不是。”
“婶子,你这话怎么?我连累谁了?”
“看你也不是故意的,你刚才要是真帮瑜娘把衣服抱回去,赵家的儿媳是得不到好,可瑜娘就能好哪去,村里谁家姑娘连个衣服都抱不动的?”
王大毛媳妇听了一愣,回过神来一乐,“哎呦,差点帮凉忙,的亏婶子和我了,不然我还不没想过来呢,回头得给瑜娘妹子陪个不是。”
“你呀,竟想着怎么气老赵家的儿媳去了,都是一个村子里出来的,咋这大的仇。”那婆子道最后眼睛锃亮,显然拥有一颗火热的八卦之心啊。
王大毛媳妇儿表情讪讪的,“婶子可别问了,我哪里跟她有仇。”完,把手里的衣服拧了拧,放回盆里,也赶忙走了。
人走后,一婆子问道:“老钱婆,你这大毛家的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
那婆子想了想,摇摇头,“瑜娘以前是出了名的面儿,哪里惹过大毛家的,估摸大毛他媳妇是真没想到。”
“也不定,这损饶事哪里的准。”
一场头晕引来的闲话这才落幕,闲啊。
进了院,赵母就迎了出来,嘴里念叨着:“刚才儿还没注意,你咋洗这么多衣服。”
瑜娘无奈道:“这都攒了多少了。”
赵母一叹气,也是无奈,“前几这边顾着你,那边又顾着阿文,还真没空洗衣裳了。”
“谁让你娶进来个懒儿媳,没想到做婆婆的福。”瑜娘玩笑的道。
赵母锤了瑜娘一拳,“别了。”
瑜娘也懒得发这个牢骚,看了眼院里表情羞臊的赵良,便收回视线晾衣服了。
“娘,阿文成待在屋里也不是个事儿,你没事也抱着他出去溜达溜达,许看到外面,心情就好呢。”瑜娘虽然听不太懂系统的话,却也明白,阿文常出屋是好事。
赵母想想自家儿子成憋在屋里是不是那么回事,犹豫了一下,瑜娘颇是不解,抱着阿文出去溜达溜达有什么犹豫的。
“咋了,娘,怕阿文受风着凉?”若是这样,阿文的身子可就太虚弱了。
赵母张了张嘴,心里突然有些怨气,没好脸色的道:“还不是屋里那个,抱着阿文出去一次,她就折腾一回,没一次好的时候。”
赵母的声音不大,赵良隐隐约约的听道了些,也知道自家老娘受了委屈,心里挺不好受的,拿了镰刀,道:“娘,我去割点草回来喂鸡。”
“去吧,心点,别割到手。”赵母看到儿子闷闷的样子,也后悔刚才的话了。
瑜娘这才反应过来,娘每次带阿文出去,回来李氏都半嘲半讽的话,她娘又不是傻子,如何听不懂话外话,心里也挺生气,这几年,爹娘得受多少气,越想越觉得要把爹娘身体养好,爹娘身体好了,那李氏也不能成靠她养活了。
想到这,瑜娘突然有个想法,村子里给儿子娶了媳妇儿的也不是每家过得都和睦的,有婆媳实在处不来,却不能分家的,到是分灶过日子,地一起种,钱分开攒着,日子倒也是过得去,爹娘指定是不愿意分家的,不如分灶过,省得挨人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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