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四皇……这师门有些夸张了吧。”
陆羽撇了撇嘴着。
残笑道：“那四皇应从何处来？出现一位可以培养出数名优秀弟子的下最强者容易，还是出现四个如此强大的师父，分别在同一时代各培养出一名优秀弟子容易？这其中的概率如何，想必我不用，你也能明白。”
“呃……这倒也是啊。”
陆羽一阵苦笑，挠着头道：“还是一个家伙培养出一大堆的优秀学生，这件事感觉更容易一些。”
残笑道：“正是如此，而且……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给我们身上添上四皇之名，但若真论修为还是各方能力，反倒是师妹更胜一筹。”
“啥？她才是最厉害的那个？”
“嗯，”残道：“我们四人，各有优势，各具特点，原本师父将绝学交予我们，也是按照各自资质，分别教导。但师妹……纵奇才！每一个方面都是才，所有功法全部学会，并且每一项都要比我们来的要高。曾经还有过一次比试，我们四人联手对抗师妹，费劲千辛万苦，却仅仅打成一个平手，而师妹明显还没有使出全力……呵呵，便是从那时开始，我便倾心师妹了。”
“你这……明显是被打服了啊！不过到底是因为喜爱，还是因为技不如饶佩服？这个你可要想明白了。”
残道：“自然是喜爱多上一些，每每站在她的身边，总是心中乱跳，神魂不符，难以自拔。”
“呃……那看来就是爱了，不要……再多了……”
“哼！不是见过很多吗？怂！”
“好吧好吧，随便你怎么好了，不过……既然这位师妹如此惊才绝艳，便是她再过低调，这世间也会有她位置，怎么只有你们四皇，却没有她？难道叫做一女王什么的？”
“哎……”残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师妹，死了。”
“啥？！”陆羽呆呆的道：“你们都活着，她怎么反而死了？”
“你什么意思？”
“没有啊。”
“知不知道你现在越发的讨厌了？”
“还好吧……我一直是这么讨厌，之前你没发现，只是因为跟我接触的有点少了罢了。”
“嗯……”
反倒不是残在什么，而是凰虫直接了出来，颇为肯定。
陆羽眼角一阵抽动。
而残愣了一会，竟然直接笑了出来，道：“青春可爱啊。”
陆羽翻了翻白眼道：“你在什么风凉话？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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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两声，继续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种强大的家伙，怎么可能轻易死掉？你倒是清楚啊。”
残道：“又是曾经之痛，竟然还要让我再回忆一遍，你还真是过分……所以在我之前，也应该你透露一些秘密来了。”
“呃……好吧，我最近发现商人这种事情，还真是一个个培养起来的啊。”
“我想问你，你这医疗的本事，是谁人所教？”
陆羽哈哈一笑，道：“谁人所教？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为了治病怕是早已走遍下，谁人能救得了你？”
“这……”
“所以，既然无人能救，你却又怀疑我是跟别人去学的，那么……我跟谁学？”
残道：“兴许……这世间还有如我师父那般人造化，不问世事，却正好教出你这样个徒弟。”
“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你放心好了，还真是没有人来教我，这些医疗的本事，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研究出来了，算是首创，但也没有办法传授别人。”
“哦？”残道：“那为何你能领悟如此医术，是因为什么契机，还是因为什么能量？”
“这个……呵呵，”陆羽笑道：“就算是第二个问题了，我只答应可以告诉你一个，所以现在轮到你了。”
残愣了一下，便叹了口气，道：“好吧，当初人皇实在是太冒进了，还没有拥有像后来那种惊动地的能力，却独自一人跑到宇宙最深处，结果就被不知道什么人给抓住了，然后……我们谁都找不到他，即便找到了又能怎么样？他都不行，我们更加不行，再平日里的关系也不算很好，也就……嗯，算了吧。”
到这里，言语之中竟然透露出一种无奈和后悔。
好一阵才继续道：“但师妹却去了，甚至违反师父的命令，直接前往宇宙最深处，但……人皇他回来了，却抱着师妹的尸体。师父看到了，一句话都没，长长一声叹息，便转身离去，这么多年……我们再没看到，或者是隐姓埋名的云游了，或者……是死在哪里了吧……”
陆羽的眼角一阵抽动，觉得……自己真是知道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但随后又有些疑惑，道：“不对啊，按你的法，你们的师妹是死在怪物的手中的，并且是因为人皇而死，若是如此……就算人皇对那个师妹没有丝毫情感，也总会念着曾经的救命之恩，最起码，对怪物也应该倍加仇视才是，更不要他被怪物抓住，险些丧命的事了，可是为何在人类与怪物的战争之中，他却选择退却？这好像并没有道理啊。”
“是啊……”残苦笑道：“我也觉得这件事一直没有道理，但……师妹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既然师妹为了救他而死，我就绝对不能看着他死，即便……用这生命去换。”
陆羽愣了一下，然后道：“之前对你的那个喜欢师妹的话，我倒还是不信，但现在却是信了。”
残道：“这有什么不相信的？真是的……”
陆羽笑道：“不过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我很好奇，以院长的秉性，竟然没有把你给……彻底解决掉，以除后患，反倒是还留着你，很奇怪啊。”
残愣了一下，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院长会变成这个样子，双他……一向是师兄弟中最好的那个，为人最是温润……我现在还记得，时候他话都轻声细语，再加上面皮白净，身材单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女孩子……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了这个样子？对我下狠手，掌控整个人间，支撑起诺大的武院……呵呵，男孩子还真是奇怪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变得不一样了，变得没了曾经的影子，变成了顶立地……还真是让人羡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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