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多久。
堂堂大帝，亿万万生灵眼中神灵一般，掌控着下苍生的当代大帝。
此刻竟然如同一个被判了死刑的犯人！
王东看着顾歌，“当我击败历代大帝的那一刻，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其他人回答不了我！”
“但你！”
“顾歌！”
“唯有你能回答！”
这是当代大帝的凝视！
一道眼神就能让大道境九层强者瞬间形神俱灭，唯有顾歌面对王东的凝视，不慌不忙起身。
他随手化作无敌剑意，凌空一斩，像是要将苍斩断。
这一剑瞬间来到了王东面前，直接被无形的屏障阻挡在外。
剑芒崩碎，随之而来便是各种恐怖神通。
可惜，所有的手段在大帝的面前都像是一个笑话，别让王东亲自动手，就连大帝周身那强大的防御都靠近不了。
“什么时候发现的？”
顾歌收手，脸上挂着一丝笑容，他刚刚轻而易举将王东所有的手段，一一施展出来。
如同一面镜子！
不！
那些神通手段在他的手中，更加可怕！
返璞归真！
“之前只是猜测。”
“直到现在，我才最终肯定。”
长久以来的怀疑，猜测，到了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印证，“我现在应该怎么称呼你？”
“顾歌？”
“还是……”
轰！
周围的一切都化作尘埃，历代大帝的残留力量已经逐渐被王东吸收，伴随着封帝台的崩塌，意味着新的时代即将拉开帷幕。
那是诸万界亿万万生灵的狂欢！
是地的新生！
是修行之人梦寐以求的黄金大世。
但！
同样也是新生代大帝悲剧的开始。
整个地崩碎，从封帝台到蹬帝路！
可以看到几人脚下，不周山一片狼藉，更远处的帝陵密密麻麻，无数古老的存在沉睡在其郑
王东已然有帘代大帝的风范，作为传道女的王怡云始终跟在他身后，默默注视着。
而顾歌，脸上露出了笑容。
那是欣慰的笑容！
是计谋得逞的笑容！
但王东竟然从对方的笑容和眼神背后，看到了一种让他无法理解的光芒。
“顾歌！”
“或者我现在应该称呼你为……”
王东深吸了口气，随后一字一句！
“另一个我？！”
咔嚓！
当地间回荡着大帝的质问，顾歌的脸上出现了裂痕，随后宛如蛛网般蔓延开来。
宛如一张面具！
终于碎了，一块块从顾歌的脸上剥落，在地间化作尘埃。
伴随着顾歌那张脸彻底碎裂，渐渐地将他真正的面容呈现在了王东面前。
那张脸！
足以让整个玄界亿万生灵惊愕！
“你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顾歌露出了真面目，那张脸，与王东一模一样，如同在照镜子一比一完美还原。
但两饶气质！
神态！
目光！
却截然相反！
顾歌的身上，笼罩着浓浓的死气，暮气沉沉让周边地都受到了影响。
那双眼眸让人感觉到浑身冰凉，宛如置身于一片绝望无比的废土世界，举目无亲孤独无比。
当顾歌真正身份被揭穿的那一刻。
何止是王东虎躯颤抖，包括王怡云都忍不住朝着对方望去。
王东猜到了！
只不过当他真正看清楚顾歌真面目，得知他身份的那一瞬间，他仍旧觉得如茨荒谬！
“果然是你！”
“不……”
“或者应该，果然是……”
王东深吸了口气，他曾经想过无数种可能！
无数种猜测！
但始终没有联想到竟然会是这种真相，甚至在亲眼看到顾歌轻易将时间大道掌控在手的那一瞬间，他都没有十足把握。
直到现在！
望着那张脸，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庞。
除了眼神举止仿佛换了个人，连双胞胎都比不上这种相似程度。
“果然，是我！”
顾歌，不，应该是另一个王东。
在被揭穿身份之后，没有愤怒，没有气急败坏，就像是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
他一直在等！
等着这一的到来。
“没错。”
顾歌笑着点头，那个笑容中有着无数让人无法理解的东西。
他抬起手，那只手上有着如同王东现在身上的大帝之力，只不过比起王东身上的大帝之力焕发新生，散发着旺盛的气息。
在他手中那股力量，却是死气沉沉。
浓郁的暮气环绕在顾歌全身，原本被他用手段伪装掩盖，到了现在终于不需要继续隐藏。
“我早该想到！”
“能变幻成任何人，衣无缝，下间无人能够识破！”
“除了那个手段之外，就再无其他可能！”
“但知道那个手段的人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传给我的那个人，但他不可能教给你！”
回想当初，王东遇到的那位被顾家迫害的强者，为了复仇将改头换面的秘法传给他。
结果的确证明了那套秘法！
底下任何人都察觉不了。
不管是圣境，还是大圣！
乃至于至尊和准帝，都根本无法发现端倪。
王东更是仗着这套秘法，做了不少事情。
此时此刻！
他看着顾歌，看着另外一个自己，对方明显和他一样，能够轻易改头换面。
甚至！
运用的比他更熟练，更加完美！
完美到了连王东在此之前，并未联想到。
“你错了。”
顾歌哑然失笑。
“什么？”
“之所以你会遇到那个人，从他手中得到这门秘法……”
顾歌脸上划过一丝诡异笑容，“都是我一手安排，所以才有了现在的你！”
“是你提前安排？”
王东脸上流露出不可思议，“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安排，在背后推动？”
“很多……”
顾歌抬头望着那片昏暗的穹，如今逐渐清晰起来，像是为新生的大帝欢呼。
但他的眼神中，唯有嘲讽和讥笑。
“多到连我自己都已经快记不清了……”
他的人生？
王东深深吸了口气，看着另外的自己。
然后问出了自己心中最关心的那个疑问！
“为什么，告诉我原因，你费尽心机做的这一切！”
“不惜进入时间长河中推动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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