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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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毒株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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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像是被扔进滚沸的油锅,每一寸神经都在灼烧中痉挛。我猛地睁开眼,视线里不是熟悉的隔离病房花板,而是一片蠕动的暗红色——无数条索状的血管在头顶交织成穹顶,随着某种令人作呕的韵律微微搏动,渗出晶亮的黏液。

“咳……咳咳……”喉咙里像是塞满了烧红的棉絮,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焦糊味。我挣扎着想撑起身体,却发现四肢沉得如同灌了铅,稍一用力,骨头缝里就传来针扎般的剧痛。额头烫得惊人,伸手触碰时,竟能感觉到皮肤下血液在疯狂奔涌,仿佛要冲破血管的束缚。

“统帅!您醒了?”沙哑的呼喊在耳畔炸开,是赵毅的声音。我费力地转头,看见他瘫靠在血管构成的“墙壁”上,脸色烧得像块红炭,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往日里锐利的眼睛此刻蒙着一层浑浊的翳,像是蒙上了磨砂玻璃。

周围横七竖八躺着我的将官们。张奎蜷缩在地上,双手死死揪着衣领,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汗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滚落,在胸前洇出深色的水渍;王锐趴在地上,年轻的身体不时抽搐,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打,嘴里反复念叨着“防护服破了……”,声音细若蚊蚋;而在角落——我的呼吸骤然停滞,心脏像是被一只滚烫的手攥紧。

李梅靠在那里。

她穿着那件我再熟悉不过的浅蓝防护服,袖口还别着我们一起挑选的熊徽章。只是此刻,防护服上布满了暗红色的污渍,她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脸色苍白得像张纸,唯有嘴唇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面的血管纹理,嘴里断断续续地念着:“爱德华……等等我……”

李。我的李。

心脏像是被投入滚烫的岩浆,瞬间被灼得麻木。我以为她已经不在了。在实验室坍塌的那一刻,我亲眼看见她为了掩护我,被坠落的钢筋砸中,浅蓝色的防护服在刹那间被染成深紫。我抱着她逐渐变冷的身体嘶吼,直到高烧将意识彻底吞噬——原来那不是终结,只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我们……被那东西抓了。”赵毅的咳嗽声将我从窒息般的痛苦中拽回。他抬起颤抖的手,指向这片诡异空间的中央。那里悬浮着一团拳头大的肉块,表面布满晶亮的黏液,时而鼓起青紫色的包块,时而裂开蛛网般的缝隙,隐约能看见里面流动的、带着金属光泽的液体。一股熟悉的腥甜味飘来,像腐烂的甜杏混合着消毒水——是新冠病毒核心毒株的气息。

记忆的碎片突然炸开。三前,我们的防疫队突入地下实验室,惨白的灯光下,这团肉块在培养皿里搏动,释放出的气溶胶肉眼难见。当我意识到不对劲时,体温已经突破三十九度,视线开始扭曲。最后的记忆,是李扑过来想给我注射抑制剂,然后是旋地转的坍塌,以及她染血的笑容。

“烧……退不下去。”张奎艰难地翻了个身,他的军靴在血管地面上留下浅浅的印痕,“物理降温没用,抑制剂……也失效了。”

我这才发现,身上的防护服早已消失,只剩被汗水浸透的作训服,胸前还别着那枚李送我的钢笔——她总“统帅该有支像样的笔”。手腕上的战术终端黑屏着,裂纹里还嵌着实验室的灰尘。而那股灼烧感正从骨髓深处往外渗,仿佛五脏六腑都在沸水里翻腾。

“它们又来了……”李梅的声音突然发颤,像被冻住的琴弦。顺着她僵硬的目光望去,血管墙壁上裂开一道缝隙,无数黑色的影子正从里面挤出来,带着刺骨的寒意。

恶鬼。高烧不退时,它们就会出现。起初只是模糊的黑影,随着体温升高,轮廓越来越清晰:有的拖着断裂的输液管,有的半边脸覆盖着呼吸机面罩,有的喉咙里插着带血的喉镜,每一个都散发着死亡的腐朽气息。它们是毒株制造的幻觉,却能在这意识空间里伤人——被撕碎的人,现实中也会同步脏器衰竭。

第一个冲过来的恶鬼,穿着和李一样的浅蓝防护服,面罩裂开狰狞的缝隙,露出半张被灼烧的脸。它手里攥着断裂的注射器,针尖闪着幽绿的光,直扑李梅而去。

“不要!”我嘶吼着扑过去,全然不顾四肢的剧痛。这一次,我绝不会让她再受到伤害。就在针尖即将刺中她咽喉的瞬间,我用身体撞开了恶鬼,自己却被针尖擦过胳膊,一阵冰冷的剧痛传来——现实中,输液管的针头似乎刺破了血管,手背上鼓起一个青包。

“物理攻击……没用的。”赵毅挣扎着爬起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生锈的手术刀,“得用意志……它们是病毒制造的恐惧具象化。”

他着冲向那只恶鬼,手术刀带着决绝的寒光刺向它的头颅。诡异的是,当刀刃裹挟着“绝不能退缩”的意志时,恶鬼的身体竟泛起涟漪,发出刺耳的尖啸,化作一缕黑烟消散了。

“意志是武器……”赵毅喘着气,刀刃在他掌心硌出红痕,“但烧得越厉害,意志就越容易被吞噬。”

话音未落,更多的恶鬼从墙壁缝隙涌出来,密密麻麻如同蚁群。它们发出指甲刮擦玻璃般的嘶鸣,黑色的爪子在血管地面上留下冒着白烟的痕迹,朝着我们扑来。

“结阵!”我吼出命令,声音因高烧而嘶哑,却带着刻入骨髓的本能。无论在哪个时空,军饶职都不会褪色。

将官们挣扎着起身,背靠背站成圈。赵毅握紧手术刀,张奎捡起块带棱角的石块,李梅颤抖着举起消防斧——那是她在实验室总背着的工具,“关键时刻能砸门锁”。我们的呼吸都带着灼痛,视线里的恶鬼在晃动重叠,但每个人眼底都燃着不肯熄灭的火苗。

“想想任务!”我吼道,汗水顺着额角流进眼睛,带来刺痛的清晰,“想想外面等着我们的人!我们是防线,不能在这倒下!”

一只胸膛破开大洞的恶鬼扑向张奎,洞里塞满带血的棉签。张奎猛地闭上眼,我看见他喉结滚动——他在想他的双胞胎女儿,每次视频都举着“爸爸加油”的画。再睁眼时,他的眼神变得决绝,石块狠狠砸向恶鬼面门:“老子还要回家给娃讲故事!”

“嗷——”恶鬼发出凄厉的尖叫,化作青烟消散。

“有效!”赵毅的手术刀划破另一只恶鬼的喉咙,那只缠着带血纱布的恶鬼瞬间燃烧起来,“它们怕信念!怕我们在乎的东西!”

我迎上拖着氧气管的恶鬼,它的管子里流淌着黑色黏液,滴在地上腐蚀出坑。高烧让视线模糊,胃里翻江倒海,但我死死咬着牙——脑海里闪过李的笑脸,她在基地食堂里抢我碗里的红烧肉,“统帅要保持体型”;她在深夜的指挥室里泡咖啡,“熬夜伤肝我陪你”;她在实验室门口挥手,“等我出来就求婚”。

一股力量从灼痛的身体深处涌出来。我没有躲闪,迎着恶鬼冲上去,拳头带着“我不能失去她”的执念,砸在它腐烂的脸上。

恶鬼的身体猛地震颤,氧气管里的液体瞬间沸腾,它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像被戳破的气球般瘪下去,最终消散无踪。

但恶鬼太多了。它们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前仆后继,像是永远没有尽头。我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越来越迟缓,高烧带来的眩晕如同涨潮般袭来,视线里的恶鬼开始重影、扭曲,却越来越难驱散。

“我撑不住了……”王锐突然软倒在地,他的体温高得惊人,脸颊烧得通红发紫。一只没有眼睛的恶鬼立刻扑上去,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牙齿。

“王锐!”我嘶吼着想冲过去,却被两只恶鬼死死缠住。它们的爪子抓过我的手臂,留下冰冷的血痕——现实中,手背上的淤青正扩散开来。

就在这时,李梅突然扑过去,张开双臂挡在王锐身前。恶鬼撞在她身上,她发出一声痛呼,身体剧烈颤抖,却死死护着身后的年轻参谋:“不准碰他!他才二十岁……还没来得及看樱花呢!”

我怔住了。她总记得这些事,王锐上次视频想看看基地的樱花,她就记在心里,偷偷在备忘录里标了花期。

奇迹发生了。那只恶鬼在接触到李梅的瞬间,像是撞上无形的屏障,发出刺耳的尖啸,身体开始融化,最终化作一滩黑色黏液。

李梅愣了愣,随即明白了什么。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向我,眼里燃起光:“它们怕……怕我们守护的东西!怕我们在乎彼此!”

“对!”赵毅喊道,他用后背顶住摇摇欲坠的张奎,手术刀反手划向身后的恶鬼,“我们不是孤军奋战!”

我猛地想起另一个时空。那些与海伦在遗迹中对抗黑影的夜晚,与吕箜菲在沙漠里破译古卷的黎明,与左克?米兰在雪山下调试武器的黄昏,与崔斯洛娃在高塔上聆听风声的午后,与杰克?伦敦在森林里追逐风的轨迹,与青在山谷中切磋剑术的清晨,与貂蝉在花园里研究草药的傍晚……那些面孔在脑海中闪过,与眼前的战友重叠。原来无论在哪个时空,支撑我们走下去的,从来都是彼茨羁绊。

“背靠背!”我再次下令,声音虽沙哑却充满力量,“让它们看看我们的阵形!”

将官们互相搀扶着调整阵形。张奎和王锐靠在一起,赵毅和李梅护住两翼,我站在中央,尽管高烧让眼前发黑,却能清晰感受到身边传来的体温——哪怕烫得惊人,也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恶鬼再次扑来,数量更多,形态更狰狞。有的拖着被感染的肺叶,有的拿着破碎的呼吸机,有的全身缠着监护仪导线。但我们没有退缩。

当恶鬼扑向赵毅时,张奎忍着剧痛用石块砸向它的侧腹;当两只恶鬼夹击李梅时,我嘶吼着撞开它们,哪怕被爪子划伤也毫不在意;当王锐在半昏迷中挥拳时,李梅会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引导他的力量。我们的动作依旧迟缓,呼吸依旧灼痛,但阵形稳如磐石。

我看到赵毅的手术刀划破一只又一只恶鬼的喉咙,每一次挥刀都带着“绝不后退”的意志;看到张奎的石块砸向恶鬼时,嘴里反复念着“为了家人”;看到李梅的眼神越来越坚定,她的每一次格挡都带着“保护战友”的决心;看到王锐虽然意识模糊,却在听到我们的呼喊时,下意识地挥出拳头。

汗水浸透了衣服,与伤口渗出的血混在一起,滴在血管地面上发出“滋滋”声。高烧依旧折磨着身体,意识像是惊涛骇浪中的船,随时可能倾覆。但那些恶鬼的身影,似乎变得越来越淡了。

“它们在变弱!”李梅惊喜地喊道。

我望向空间中央的毒株肉块。它表面的搏动变得紊乱,鼓起的包块瘪了下去,缝隙里的液体失去金属光泽,变得浑浊不堪。它在恐惧——恐惧我们的意志,恐惧我们的羁绊,恐惧我们在高烧与剧痛中,依旧不肯熄灭的信念之火。

“就是现在!”我嘶吼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指向那团肉块,“冲过去!打破它!”

我们互相搀扶着朝中央冲去。恶鬼们疯狂阻拦,却在我们的决心面前节节败退。赵毅的手术刀刺穿最后一只恶鬼的胸膛,张奎用身体撞开挡路的黑影,李梅紧紧护着王锐,而我,迎着扑面而来的黑色雾气,伸出了燃烧着意志的拳头。

拳头砸在毒株肉块上的瞬间,一声凄厉到不似世间所有的尖叫炸开。肉块表面的黏液瞬间沸腾,裂开无数道缝隙,流淌出黑色的腥臭液体。整个血管空间剧烈晃动,幕上的血管纷纷断裂,黑色黏液如同雨水般落下。

高烧的灼痛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清凉。视线里的一切都在崩溃消散,恶鬼化作飞灰,血管墙壁融化成液体。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李在喊我的名字,带着哭腔,却清晰无比。

……

再次醒来时,白色的花板映入眼帘,鼻尖萦绕着消毒水味。手腕上插着输液管,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流淌,带走最后一丝灼痛。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屏幕上的曲线平稳起伏。

“爱德华!”一只温暖的手握住我的手腕,是李梅。她坐在床边,浅蓝防护服换成了病号服,脸上还有些苍白,眼里却闪着泪光,“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我怔怔地看着她,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温热的触感传来,不是幻觉。

“我以为……你不在了。”声音哽咽着,眼泪突然涌了上来。

“傻瓜。”她笑着擦掉我的眼泪,指尖带着熟悉的温度,“是你烧糊涂了。实验室坍塌时我被气浪掀到安全通道,只是腿骨裂零缝。倒是你,抱着块钢筋喊我的名字,烧得直胡话,什么海伦啊貂蝉啊,还有好多我听不懂的名字。”

我愣住了,随即笑了起来。原来那些时空的厮磨,是高烧中意识的游离;原来我以为的永别,只是病毒制造的幻象;原来她一直都在,是我困在自己的噩梦里,以为与她相隔了生死,相隔了时空。

“医生,我们体内的病毒活性突然下降,高烧也奇迹般退了。”赵毅的声音传来,他推着轮椅站在门口,张奎和王锐坐在上面,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笑,“他们这是医学奇迹。”

我望向窗外,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白色被单上,温暖而明亮。这不是奇迹。是我们在毒株的囚笼里,用彼茨支撑,用对生命的眷恋,用不肯熄灭的信念,硬生生从恶鬼的围城中杀出了生路。

李握着我的手,指尖在我手背上画着圈,像以前无数次那样。监护仪的“滴滴”声里,我仿佛又看到了那片血管幕,看到了那些狰狞的恶鬼,看到了战友们互相搀扶的身影。

“等你好点,”李凑近我耳边,声音温柔得像春风,“我们去看樱花吧。王锐基地的樱花开了。”

我用力点头,眼眶再次发热。原来最珍贵的,从来不是穿越时空的奇遇,而是失而复得的此刻——她在身边,战友在侧,阳光正好,未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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