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面对秦的问话，老者却笑了起来，“就凭你还想让我受缚！”
老者此刻脸上笑容凝固，变得狰狞起来，怒视瞪来，“想都别，死的人是你！”
魂镜失效，老者干脆将魂镜给收了起来。
手中瞬间出现了一柄长剑。
“去死！”
老者挥剑而来，一股强力的剑气攻击逼近。
“哼！”秦却只是冷笑一声。
“神魂覆盖。”
随即秦拿出了青谷剑，一剑挥出了剑域。
顿时间整个空间都开始震荡起来。
“什么？这……竟然是剑域，不可能，绝不可能，一个区区化神境初期境界的修士怎么可能施展出剑域，即便是我这个境界都未必成功修炼。”
可事实摆在眼前。
老者不得不接受事实。
“轰！”
本是攻击的他，只能放弃攻击，用来防守。
可惜，即便是防守，他的身体被剑域攻击之后，不受控制地如同一个击飞的皮球。
肆意飞了出去。
径直朝着山洞石壁而去。
“嗵！”
石壁上瞬间出现了一个大洞。
“啊……”
随即传来了老者痛苦的呻吟声。
“为什么？为什么……”
许久之后，一股强大的气息冲击而来。
怒喊着的老者从石壁中艰难而出。
一脸怒气地看向秦。
“为什么你一个区区化神境初期境界的子能有这么强大，我……我可是化神境后期境界，我是后期境界啊……”
“可笑！若是你一定要执着于你的境界，那你便输了。”
“这世界之大，难道你认为境界是衡量实力的唯一标准吗？”
“自然不是，但你区区一人类而已！”
“人类又如何？”
“哈哈哈……”
老者却忽然大笑，“秦你还是太过年轻，你不懂，这世间之事，本就不公平。尤其是我们人类，对我们更不公平……”
秦听闻一头雾水。
“何意啊？”
“何意？秦我告诉你，你年纪轻轻见识浅薄，哪里知道这世界之大，万分险恶。”
秦更懵了。
“你以为你化神境初期境界如此战力就觉得很厉害了？你错，大错特错……”
“这世间有太多的不公平，尤其是上界体现的淋漓尽致。那些所谓的大家族，一流家族，甚至顶级家族，他们中的才人物，比你才的人比比皆是。”
秦听闻一惊。
老者继续道：“可你知道这些所谓的才人物，几乎可都不是人类！”
“什么！”
秦大惊。
“如何讲？”
“难道都是妖兽？”
“也对，也不对，对于一些大家族来，妖兽只要化形成人，没有人类和妖兽的区分，除非是域外生物，就另当别论……”
“果然如此！”秦内心一惊。
“但你可知，即便妖兽化形成人也会分为各种血脉。血脉是非常重要的。”
“就像你身边的两头妖兽，一个猫妖兽，一个狼类妖兽，他们的血脉非常一般，虽然他们相比其他同类型的妖兽已经算资质无双，但若是相比那些神兽来，根本不值一提……”
老者的眼神中出现了一抹的炽热，又有一丝失望。
“他为何要对我这些呢，对于神兽来我还是了解一些，的确很强大。神兽生来强大，这点毋庸置疑。”
“但我不信，即便我血脉一般，靠着我的努力还不能将他们超越？”
“秦，我知道你不服，不服那些所谓的神兽，甚至是一些血脉厉害的家族。但你要认命，人类终究是不如他们的。”
“不单单是血脉不如，甚至连修炼的功法都不如……”
老者着眼神中尽是不平，似乎认为这世间本就太不公正。
但他的内心却有着挣扎，有着放弃。
矛盾不已。
“前辈！”秦忽然改口，似乎对于他的痛苦，秦懂了。
“这便是你逃离上界的原因？”
老者看了一眼秦，似乎在肯定这件事。
“前辈，这些事情我曾经听过一些，但依然很震惊，你为何不寻找一个靠山，一个势力，比如一流家族，或者宗门。”
老者眼神中愣了一下，忽然又大笑起来。
“无知啊无知！”
“你以为那一流家族是那么好进去的？若非资无双，如何能进的去，要么就是你实力足够强大。”
足够强大，何必又要进去家族受到限制呢？
“那二流家族也是可以的。”
秦笑着道。
“告诉你一个事实，以我的实力来，即便是二流家族也被人瞧不起，只能进入三流家族，甚至是不入流家族。”
“而这些家族多如牛毛，看似稳定，实则一点都不稳定，一场突然起来的战争便将其覆灭。”
“非常之常见。”
秦听闻一惊。
“甚至他们之间的竞争比那些一流，顶级家族更多，勾心斗角更是如吃饭喝水那般常见。”
“这！”秦彻底震惊了。
“生与死只是那么一瞬间，根本不会将一个平庸之辈的性命当回事。”
“除非你是家族中的才，还能受到一点重视。”
“可我……”老者欲言又止。
“前辈虽然你的经历让人同情，但你的做法呢？”
“是不是也不将认命当回事？”
面对秦的反问，老者却置之不理。
不以为然道：“这世界本就是这样，强者为尊，弱者就该死！”
“那你呢，那你为何还能逃离上界，难道就是为了躲避你这个弱者的事实？”
秦义正言辞道。
“你……”
老者被秦犀利的话给气到了。
“前辈，虽然我没有去过上界，但我相信，你若不将人命当回事，别人也不能将你当回事。你的性命就如草芥一般，任由人去丢弃。”
“愚蠢，愚蠢啊……”
“秦，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但你可知我的这张脸就是因为被朋友背叛导致的。竟联合他人对付我……”
老者到此事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怒意。
平复一下心情后，继续道：“抢夺我身上的宝物，幸好……幸好我当时活了下来，否则今日你便看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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