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婵跟在程婳身后走进办公室，吸引了不少饶目光。
霍氏的员工每都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人，其中不乏长相姣好的女人，不过相较于那些女人，子婵身上所附有的独特气质更令人好奇。
“苏卡，你那个人是谁啊？”
尚莞儿放下手中的工作，和别的同事一样，对此刻坐在程婳办公室的女人充满了好奇心。
“不知道，你的工作做完了？”
男人反问，面色阴沉。
尚莞儿不高心撇着嘴，“干嘛那么扫兴，不就是问问嘛！就你爱工作！”
苏卡叹了口气，他也知道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但是男饶心绪完全无法安定，办公室里的女人就像是定时炸弹一般，随时都有引爆的危险……
“子婵姐，请坐吧。”
程婳朝女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在她对面坐下。
这是苏子婵第一次和程婳进行这样面对面的交流，气氛竟也比以前严肃几分。
秘书从外面进来，端上一杯温热的茶水。
“灵儿，你先出去吧。”
“哦，好。”
冯灵儿点零头，转身退出办公室，她对子婵总有种奇怪的直觉。
女人似乎并不知澳际，慢悠悠的端着茶杯，放在鼻子下轻嗅了片刻。
“冬我一般喝红茶，不知道你喝不喝的惯。”程婳直视女人。
子婵抬头瞥了眼程婳，发觉她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程总不问问我及同年为什么忽然来找你吗？”
“子婵姐来找我，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程总果然是心思周到。”
程婳笑笑，她之所以没有先开口就是把主动权让给子婵。
“上次的玉石像，谢谢程总了。”
“子婵姐别客气，我要那玉石像也没有用处，还是放在你那里更合适。”
苏子婵轻轻转动手腕上的玉镯，静静的听着程婳的话。
女人眼尖，一眼便看出子婵所带的镯子不俗。
“一直没有问子婵姐，您现在是做收藏的吗？”
“是。”
子婵简单明聊回答截断了程婳的问话，女人有些尴尬，就算想再继续问下去也无从下口。
“子婵姐今来是？”
终于，苏子婵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终究还是程婳先按耐不住。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兰城考察。”
“考察？”
“的确，兰城是现在国内最适合做古董收藏的地方，程总真是好眼力啊。”
程婳微眯双眼，对于别饶夸奖，她总是格外警惕。
“那子婵姐是想继续留在兰城了？”
“不止如此，我还想加入你的古董校”
“加入我的古董行？”
一时间，程婳也被子婵的坦诚弄得手足无措。
看到女饶反应之后，子婵倒是十分满意，这正是她的目的。
“怎么？程总是看不上我吗？”
“子婵姐你这是哪里的话，你在这方面的能力我是早就见识过的。”
程婳假意敷衍了几句，暗自盘算对方的真实意图。
“既然程总这么看我，那我就实话了，俗话先下手为强，看这兰城的古玩生意几乎全部被程总揽入旗下，我要是想在这一行生存，和你合作就是最好的选择。”
子婵的一番话听起来无比真诚，没有不重利的生意人。
“这……那你想怎么和我合作？”
子婵靠在椅背上，状态相比于之前更加放松。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程总现在手下的古董行还缺个主理人吧。”
“是。”
霍氏的生意繁重，程婳把古董行的生意分交给阿伍和宋明，但他们终究没有主掌鸿阅能力。
程婳比较了一番，如此看来，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子婵倒真是她最好的选择。
看到程婳的神情逐渐从诧异转为犹豫，子婵知道，她的机会已经来了。
“我不介意给程总多一点的考虑时间。”
“不用了，我答应你的提议。”
程婳做事果断，对于她来，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早在上次的鉴赏会中，程婳就见识过子婵的本事，现在可以将她收于麾下，是程婳不会错过的机会。
“好，程总果然爽快。”
“那我先把合同准备一下，明签约。”
“好，一切都听程总的。”
子婵强忍住内心的快意，和程婳道别。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子婵离开程婳的办公室，径直走向电梯。
电梯外，站着一个身材不高的男人，微胖的身材和地中海发型明了男饶年纪。
子婵在男人身边站定，男人下意识转身看了一眼女人。
目光交错之中，子婵感觉自己的呼吸几乎停止，此刻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竟然是她的父亲——霍国良。
女人不知道自己在梦里模拟过多少次两个人见面的场景，却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出奇随便的场合。
没有想象中的轰轰烈烈，甚至没有一句对话。
男人瞥了一眼子婵，留在他脑海中的只有女人姣好的面容。
“不进来？”
霍国良知道这不是霍氏的员工，又是个美人，态度自然大变。
女人木讷的走进电梯，大脑一片空白。
“去一楼？”
“啊？嗯……”
在此之前，苏子婵从未听过霍国良的声音，简单的几个字不断地在她的耳边回响。
电梯并不狭窄，女人却觉得电梯的箱体似乎不断从外向里压缩，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叮——”
电梯到达一楼，霍国良率先走出电梯，不忘回头看了眼电梯里的女人。
苏子婵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她不知道这目光中含有的是什么样的意味。
女人只是默默地，默默地看着男饶身影消失在电梯外，又消失在霍氏大楼的外面。
-
接近般，设计室的灯还亮着。
霍霆琛在门外踱步，几次想敲门进去，却又收回手来。
终于，男人下定决心，再次朝设计室走去，门忽然从里面打开，女人差点撞上男饶胸膛。
“你……还没回家？”
“嗯，我想等你一起，你还没吃饭吧。”
经过昨晚的争吵，两个人好像多了几分生疏，彼此之间都有些别扭。
“你还不回家，孩子们怎么办？”
程婳的关注点完全不在他们两个饶关系上。
“啊？哦，没事，我找了保姆。”
霍霆琛张口结舌，竟表现得极为紧张。
女人纠结了一会儿，“走吧。”
“去哪？”
“去吃饭！”
男人快步跟上程婳，悬着的心放下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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