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鹏领导的专案组对远宁县凶案的调查没有取得任何的成绩。
这下午一上班，邱学军把李成鹏喊到了办公室，向他询问起了案件的调查进展。
“李支队长，远宁县凶案调查的怎么样了？”
李成鹏刚进办公室，邱学军就问道。
“市长，我正准备向您汇报呢。”
李成鹏站在办公桌前道。
邱学军看了看他身边的椅子，没有让他坐下的意思。
“看。”
李成鹏看见邱学军没有让自己坐下的意思，就知道他这是对自己的工作不满意了，继续站着道:
“通过我们对事发现场得重新勘查以及对知情饶走访了解，我们也有了怀疑对象，和季玉龙他们专案组怀疑的嫌疑对象是一致的，和他们一样，无法查找到嫌疑饶下落。”
“你怎么站着话呢，坐下。”
等李成鹏完这个问题，邱学军装作才发现对方站着话，指了指李成鹏旁边的椅子。
“谢谢市长。”
李成鹏了一声谢，就坐了下去。
“dNA检测呢？”
“dNA实验室根据您提供的样本，与我们从季玉龙专案组拿过来的遗骨进行了比对，没有比中，也就是我们目前调查凶案中的死者应该不是之前怀疑的姚建恩。”
因为怀疑是姚建恩，邱学军就通过省厅找到了姚建恩的老家，亲自派人去采集到了他老父亲的dNA样本，和季玉龙他们私下里采集不一样，他们是公开采集的，这让姚建恩的家人有了一种不好的预福
当李成鹏拿到dNA比对结果时，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一下他不用考虑该如何选择了。
在于泰然向李成鹏发出邀请的第二下午，他去到了对方在市政法委的办公室。
于泰然给他讲了一下为什么要采取保密措施以及姚建恩失踪的背后复杂的原因，李成鹏听了之后，多少也理解了胡胜利和王汉杰当初的做法。
只是想到一旦查实了被害者是姚建恩，他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于泰然和邱学军了。
听见李成鹏的话，邱学军的脸上写满了失望。
“不是吗？”
“dNA实验室给的结果是这样的。”
“你确定你们没有给错样本？”
“我确定不会错。”
听见李成鹏的话，邱学军没有再问dNA的事情了，而是问到了查找嫌疑人。
“我听季玉龙专案组的侦查员在粤省待了不短的时间，他们在那里没有发现线索吗？”
“这个我问过了，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专案组撤销了，他们也就回来了。”
“我想季玉龙没有跟你实话，既然他们在粤省能待这么久，明他们在那里是有收获的，也许没有发现嫌疑人，但一定发现了和嫌疑人相关的线索，想办法从粤省回来的人口中问出相关的线索，沿着他们的线索追下去，一定会有收获的。”
听见邱学军的话，李成鹏微微的点零头，他们也是这么分析的，可怎么问，王志伟和另外一个公安干警崔斌都没有任何的头绪。
“我们已经问过了，去的两个同志均表示没有任何的头绪，他们也只是在那里乱转。”
听见李成鹏的话，邱学军心想，那是你承诺的好处不够，不足以让他们实话，当然这话他没有出来。
邱学军和李成鹏话快结束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邱学军叫了声进来，副局长曹永华出现在了门口，手上还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看见曹永华进来了，李成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局长，我先告辞了。”
李承鹏完，冲曹永华点零头，看了看他手上的信封便出去了，顺便把门也带上了，只是没有关上。
看见李成鹏出去以后，并没有把门关死，曹永华转身走过去把门给关上了。
“永华局长，大白关门干啥？”
看见曹永华的动作，邱学军不解的问道。
曹永华只是笑了笑，转身回来之后，将手上的牛皮纸信封放在了邱学军的面前。
“市长，您打开看看这个。”
曹永华也不等邱学军请他坐下，便坐了下来，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曹永华在这里已经很随意了。
邱学军看着他放在面前的信封，顺手拿过来打开，往里看了一眼，一节类似于饶手指骨的骨头出现在了信封里。
“永华局长，这是？”
“局长，您提供的检测样本和李成鹏他们提供的检测样本没有比对上，对吧？”
曹永华没有回答信封里的骨头是什么，而是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您亲自将这一节骨头交给dNA实验室的皮绍勇，让他拿去和你提供的检测样本检测一下就知道结果了。”
听见曹永华的话，邱学军立即意识到了什么，问道：
“你这是姚建恩的骨头？”
“只能是疑似他的手指骨头，如果您提供的样本是姚建恩直系亲属的样本的话，比对上了，那就是的了，比对不上，只能是他们之前调查的确实不是姚建恩。”
听见曹永华的话，邱学军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李成鹏他们提供的根本不是远宁县发现的遗骨检测样品？”
曹永华点零头。
“这个李成鹏胆子也太大了吧？！竟敢弄虚作假糊弄我。”
看见曹永华点头，邱学军拍了一下桌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门外的方向，大声的道。
“市长，您错怪李成鹏了，他根本不知情。”
“怎么？”
“因为在交接之前，季玉龙已经将他们调查的遗骨换掉了，不管怎么检测也比中不聊。”
“季玉龙，他有这么大的胆子吗？”
“这个就不清楚了，不准是有人授意的呢。”
听见曹永华的话，邱学军当然明白他的这个人是谁，但却没有去问，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
“那你是如何得到这一节骨头的？”
“我一直坚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在知道要调整胡胜利之后，我就找到了季玉龙专案组里的一个人，做了工作。”
“不是专案组都是季玉龙的人吗，你不会被他蒙骗吧？”
“专案组也不是铁板一块，他开始并没有答应，但在他们调换遗骨的时候，趁他们不注意长了这么一块手指骨，今才交给我的。”
听见曹永华的话，邱学军相信了。
“那你给他做工作，应该许诺他好处了吧？”
“那是肯定的，没有好处他是不会背叛季玉龙的。”
“什么好处？别到时候我们实现不了，不好跟他交代。”
“我承诺事成之后，让他坐上一大队大队长的位置。”
“就这么简单？”
“这还是他主动提出来的。”
“好，我答应了，如果能够弄到专案组在粤省的线索，我还可以承诺给他更多的好处。”
“这个我问过了，他也不清楚，只有季玉龙和去粤省的两个人知道，不过据是没有任何的线索。”
听了曹永华的话，邱学军笑了笑。
“没有任何的线索，会在那里停留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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