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南大的路上。
苏颖，紧紧攥着潘亿年的手，藏在眼镜后面的眸子，担忧地看着潘亿年，“你今失态了，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潘亿年拍了拍苏颖的手，“算是吧。”
“算是？”
苏颖秀眉紧皱，“你之前了鞭炮禁燃和禁止秸秆焚烧的事，难道跟这个有关？”
看着头一次因为眼界局限而有些迷茫的苏颖，潘亿年笑了笑，“差不多了吧？”
苏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跟新生，有什么关系？”
潘亿年摇了摇头，“关系不大。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一时间有些激愤。”
苏颖，“激愤？”
潘亿年点零头，“你也可以理解为愤青情绪上头，我问你几个问题，等我问完，你就明白了。”
苏颖，“你问。”
潘亿年，“你觉得鞭炮禁燃，好不好？”
苏颖点零头，“目前看来，利大于弊。”
“第一，减少环境污染：鞭炮燃放会产生大量的有害气体和颗粒物，不但污染空气，还会污染土壤和水源。”
“第二，保障公共安全：燃放鞭炮存在安全隐患，容易引起火灾或造成人员伤亡。”
“第三，节约资源金钱：禁止燃放鞭炮可以减少人们在购买鞭炮上的支出，这些资金可以用于更有意义的地方。同时，也能减少对资源的消耗。”
潘亿年点零头，冲着苏颖比了比大拇指，“你的回答很官方，甚至无可挑剔。现在，我反方观点。”
“第一，文焕传常”
“鞭炮是我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特别是在春节期间，燃放鞭炮被视为驱邪迎新的重要仪式。禁燃鞭炮可能会被认为是对传统文化的否定。”
“连带着，年兽的故事和一些神话传，开始慢慢消失，替而换之的是被孩子们抱在怀里的奥特曼。”
“第二，节日氛围。”
“鞭炮的燃放能够营造出浓厚的节日氛围，增加人们的幸福感和参与福没有鞭炮声的新年，对于许多人来，会缺少了许多年的味道，减少了大家对年的期待。”
“年轻人，开始不在回家过年，宗族亲友之间开始减少走动，亲情在逐渐淡薄。”
“第三，经济效益。”
“这个不用多，可替代产业数不胜数。”
“第四，病毒滋生。”
“燃放烟花爆竹，在古代还有这除秽的法，这可不仅仅是迷信，打量的烟花爆竹燃放，其释放的气体，一定程度也大规模地杀死了悬浮在空气症附着在地面和房屋外面的病毒和细菌。”
“当然，这些都是泛泛而谈。”
“还有几个关键点，暂且不。”
面对苏颖疑惑的目光，潘亿年道：“我问你，第二个问题，秸秆焚烧，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苏颖皱紧了眉头，“你想什么？”
潘亿年，“我依旧是反方观点。”
“利，我就不了，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
“我们单弊，秸秆焚烧可以最大限度的杀死虫卵病菌和草籽，并转化为废料，供给下一季的庄稼生长。对于老百姓而言，这一把火烧下去，最起码可以节约三分之二的化肥和农药。”
“老百姓一亩地才挣几个钱？”
“这笔账，谁都算的清楚，只是有人故意不算而已。”
苏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没。
潘亿年笑了笑，“是不是感觉哪里不对，却又不出来？”
苏颖点零头。
潘亿年笑道：“那我们个直接点的。”
“禁止上坟烧纸。”
“这一点，虽然还没有全面落实，但是有些地方已经开始了。甚至，还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专家，定性为陋习。”
“嘿，祖宗祭祀，可是我们整个民族文化，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如果连这个都禁了，大家以后想爸妈了，怎么办？难道只能学西方上坟摆鲜花吗？”
听到这，苏颖急了，“这个不对，就算有些地方存在特殊情况，也决不能一刀牵”
潘亿年点零头，“你信不信，以后肯定会？”
苏颖连连摇头，“这绝不可能。”
潘亿年没有争辩，虽然这件事在后世骂声一片，但是却没办法拿出来事。
潘亿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怎么看待中医？”
苏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中医见效比较慢，而且里面很多理论没有经过科学论证，筋脉穴位，也无法通过解剖的方式找到……”
苏颖的话还没完，潘亿年就哈哈大笑起来。
直到苏颖气恼地伸出纤纤玉指，拧住了潘亿年的腰间软肉，潘亿年这才收敛了笑声，“苏颖，我问你，什么叫科学？没有验证的，就是伪科学吗？”
“这个问题，我们没必要深入纠结争论。”
“我只，三点。”
“第一，中草药和药方，能不能治病？”
“第二，中医针灸、推拿、正骨等技艺，能不能治病？”
“第三，中医同样有外科学，历史还极其悠久，为什么没人去？”
“第四，中医、西医都有治不聊病，都有人渣败类，为什么某人，只盯着中医？”
“第五，既然中医是糟粕，是迷信，为什么脚盆子一直偷偷摸摸地收购民间医书和古方，甚至在国际上注册专利？为什么棒子和脚盆子，专门开设了大学和专业？”
苏颖眉头越皱越紧，可那双藏在黑框眼镜后面的眸子，却越来越锋利。
她隐隐已经想到了某些问题，却不明确。
潘亿年继续道，“如果这还不够厚直白，那我再问你几个问题。”
“为什么国内传统节日，是迷信，是糟粕？外国的不是？还要大张旗鼓的过圣诞节、万圣节、愚人节？”
“为什么中式婚礼，是封建糟粕？外国的却不是？反而把曾经的孝服穿在身上，当婚纱？”
“为什么我们的神话传，是迷信、是糟粕？而国外胡编乱造的二次元，反而成了时尚？”
“为什么中式占卜、算命，是迷人、是糟粕？国外的星座、卡牌反而大行其道？”
伴随着潘亿年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苏颖眼底光芒越来越亮，也越来越锋利，最后更是目光冰冷的吐出八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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