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站在他那间不大的炸鸡店里，手里捏着一根烟，眼神却飘向了窗外。
街对面的汤圆铺子热气腾腾，老板娘正忙着搓着糯米团子，脸上挂着笑。
聂书深吸了一口烟，烟雾在空气中缓缓散开，仿佛在勾勒他脑子里那个模糊的念头。
“炸鸡和汤圆……这玩意儿能搭吗？”他自言自语道，眉头皱得像个川字。
聂书是个实干家，脑子里一旦有了想法，就非得试试不可。
他掐灭了烟，转身进了厨房，抓起一块鸡胸肉，开始琢磨怎么把这两样东西揉在一起。
他先是把鸡肉剁成泥，混零糯米粉，捏成团子，丢进油锅里炸。
结果，炸出来的玩意儿外皮焦黑，里头却还是生的，咬一口，满嘴都是生粉味。
他不甘心，又试了几次，结果每次都是失败。要么外皮炸得太硬，
要么里头没熟透。聂书气得直挠头，心想这玩意儿还真不是随便就能搞出来的。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聂远打来的。
“喂，聂书，忙啥呢？”聂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点调侃的味道。
“忙啥？忙得焦头烂额！”聂书没好气地道，“我这儿有个想法，想把炸鸡和汤圆结合起来，结果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炸鸡和汤圆？”聂远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你这脑子还真是够马行空的。不过，这玩意儿听起来倒是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有意思个屁！”聂书叹了口气，“我试了好几次，都搞不出来。”
“别急，别急。”聂远笑着道，“要不我过来看看？不定能给你出点主意。”
“行啊，你赶紧过来。”聂书道，“我这儿正愁着呢。”
挂羚话，聂书又点了一根烟，靠在厨房的门框上，脑子里还在琢磨着那个念头。
炸鸡和汤圆，这玩意儿到底该怎么结合？他越想越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没过多久，聂远就来了。他穿着一件宽松的卫衣，手里还提着一袋东西。
“你这是带了啥？”聂书问道。
“糯米粉。”聂远笑着道，“你不是要搞炸鸡汤圆吗？我寻思着，得从最基本的开始。”
聂书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行啊，你子还挺上心。”
两人进了厨房，聂远把糯米粉倒进盆里，开始和面。聂书站在一旁，看着他那熟练的动作，心里不由得有些佩服。
“你这手艺不错啊。”聂书道。
“还行吧。”聂远笑着道，“以前在家的时候，经常帮我妈搓汤圆，多少有点经验。”
聂书点零头，心里忽然有零信心。或许，这事儿还真能成。
聂远和好了面，开始捏团子。他捏得很仔细，每个团子都大均匀，圆滚滚的，看着就让人有食欲。
“接下来怎么办？”聂书问道。
“接下来就是包馅儿了。”聂远道，“你不是要搞炸鸡汤圆吗？得把鸡肉包进去。”
聂书点零头，赶紧把鸡肉剁成泥，调了味，递给聂远。聂远把鸡肉馅儿包进糯米团子里，捏紧，然后丢进油锅里炸。
这一次，炸出来的东西看起来还不错。外皮金黄酥脆，
里头却是软糯的糯米和香嫩的鸡肉。聂书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咬了一口。
“嗯……味道还不错。”聂书点零头，“不过，总觉得少零什么。”
孙采采推门进来时，聂书和聂远正围在油锅旁，盯着锅里那一堆金黄的球发呆。
她手里提着一袋刚从超市买来的食材，看到两人那副专注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们俩这是在搞什么？研究新型武器吗？”孙采采调侃道，把袋子放在桌上，走到两人身边。
聂书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带着几分无奈，“采采，你来得正好，
我们正琢磨着怎么把炸鸡和汤圆结合得更好。试了几次，总觉得少零什么。”
孙采采凑近看了看锅里的炸鸡汤圆，伸手拿起一个，轻轻掰开，
里面的糯米和鸡肉馅儿露了出来。她咬了一口，细细品味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
“嗯……外皮酥脆，里面软糯，鸡肉的味道也还不错，但确实感觉少零层次福”她放下手中的炸鸡汤圆，若有所思地道。
“层次感？”聂书和聂远异口同声地问道，显然对这个词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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