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的都了，如果文贤贵还把五根当成仇人，那石宽也没办法。文贤贵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也控制不了。
石宽要走了，文贤贵突然就扯住石宽的腿，抬袖抹去脸上的泪水，冰冷的问：
“我娘当年是不是在外面有野男人？”
这个石宽可不敢，刚才了那么多，都是心翼翼的避开文贤昌的。现在文贤贵问了，可能也是听到一些闲言碎语的，他坐了回来，模棱两可的：
“你娘那么年轻，和些男人眉来眼去，那也有可能。”
“呵呵呵……眉来眼去，好一个眉来眼去，我爹可以和那么多的女人，她怎么就不能和男人眉来眼去？”
文贤贵坐在地上冷笑着，这回是真真正正的冷笑，不带任何哭的成分。他爱他娘，觉得他娘做的都是对的。甚至在心里有这种想法，那就是黄静怡如果要出去找男人，那都是对的。可能是受到的打击太大了，让他的心理产生了扭曲吧。
石宽却觉得文贤贵出这样的话，是受了刺激，脑子崩溃了。他有点疑惑的盯着，不知该怎么把话接下去。
文贤贵不允许他娘是错的，就辩解道：
“我娘也是人，凭什么就不允许她和男人眉来眼去？要是和男人眉来眼去是错的，那烂坛荷和我爹眉来眼去，我爹怎么不把烂坛荷也打死了？不眉来眼去，他又是怎么睡上蝶的？”
文贤贵越越激动，还抓住石宽的手，继续道：
“你我不也一样吗？不眉来眼去，你怎么睡上甄婶子的？当然我睡阿芬，睡美金，睡玉，睡牛春富的妾翠，睡假弥勒的婆娘，睡老丁那婊子李金花，都是我逼迫的，但是事后谁不和我眉来眼去啊？”
石宽惊住了，他是今才知道文贤贵和阿芬有一腿，不知道文贤贵除了阿芬以外，还睡了那么多的女人。
文贤贵提到了他和甄氏，使得他一下子就不自然起来，赶紧抬手捂住文贤贵的嘴巴，尴尬的：
“对，你的都对，黑了，我不和你聊，我得回去了。”
文贤贵把石宽的手拨开，依旧在喋喋不休：
“本来就对，我们让女人对我们眉来眼去，那女人和男人眉来眼去就是对的……”
石宽像逃一样的逃离了文贤贵的家，匆匆的往自己家跑去。他以前睡甄氏，真的没有一点快乐可言，甚至睡了那么多次，都不记得甄氏那里长成什么样，现在却被文贤贵拿来事，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回到了家里，下人们已经把饭菜都做好，端上桌了。文贤莺坐在那里细嚼慢咽，文心见已经能自己扒饭，也端端正正的坐在慧姐的旁边自己吃饭。
石宽心里愧疚，不管慧姐看不看到，过去就从身后搂住文贤莺，把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
慧姐早看惯了石宽和文贤莺的这种甜蜜，没有什么大惊怪，倒是有点好奇的问：
“一会是不是要把我三妹抱回房间里‘连’？你们‘连’这么多了，是不是又怀上孩子了？”
“是的，只要你三妹给我‘连’，那我就‘连’，生一堆的孩子，和心心还有颂文玩，好不好？”
自从慧姐搬回来住之后，就经常出这种话，隐瞒也是没有用，石宽索性就直接了。
“好。”
慧姐恨不得有多点孩陪她玩，高心回答完石宽，还低下头去对文心见：
“我们吃快一点，让他们快点进去‘连’。”
文心见只不过是个孩子，哪里知道大人的这些古怪话啊，她仰着脑袋，疑惑的问：
“娘，什么是‘连’啊？”
“就是吃好吃的东西，吃得饱饱的，慢慢吃，别听你娘的。”
文贤莺满脸通红，一抖肩膀，就把石宽的脑袋抖开。
虽然不需要太避讳慧姐，但这种话还是不能太多的。石宽松开了文贤莺，笑嘻嘻的：
“我回来了你们也不叫我吃饭，我不吃了，去看一下颂文。”
“滚！”
文贤莺黑着脸骂着，其实从石宽回来搂住她，她就已经不气石宽了。今她气的主要是文贤贵耍赖，还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
石宽和马世友喝酒，就已经把肚子填饱了，这才隔了多久啊，肚子根本不饿，他也不想吃晚饭。
石颂文现在刚会吃点油盐，话都还没会呢，就由芹带着。
芹家离得近，为了可以干一点自己家里的活，经常是把石颂文带回家里吃饭。文贤莺也经常会分一些肉给她家，是让她剁碎蒸了喂给石颂文吃，其实就是补助她和邓铁生的伙食。因为石颂文才那么一丁点大，又能吃得了多少啊。
芹和邓铁生待石颂文也是真的好，石宽到时，看到芹正好横抱着石颂文坐在饭桌前，自己的碗则是放到桌子上，夹着饭往嘴里送。
石颂文早就已经吃饱了，正扯着芹的头发高心把玩呢，时不时发出几声清脆的笑声。
孩子也是有劲的，而且抓住东西就不愿放手，芹被扯的脑袋都歪过一边去，也还是边吃边逗着。
石宽在门口就拍手叫道：
“颂文，爹来了，跟爹抱抱，让芹姨先吃饱饭好不好？”
邓铁生还没注意到石宽走进来，听到话声，赶紧站起来，客气的：
“是石队长啊，来了正好，我和你喝一杯，我这还剩有半瓶酒，你不来，我都不知道和谁喝。”
邓铁生家并不富裕，晚上有饭吃就已经不错了，酒这种东西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有的。石宽吃饱了，不想浪费，就制止道：
“别拿了，我这里都还没有醒利索呢，留着你过节时喝吧，我就是来看一看颂文的。”
看着石宽已经走到芹身边，伸手把石颂文抱起。家里的这种饭菜，确实不适合招待石宽这样的人喝酒，邓铁生也就不去拿酒了，搬过一张椅子塞到石宽的屁股下，道：
“这样啊，那我就不拿来咯，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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