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修建新城墙的工程暂时停了下来。
全体战士再次进入一级战备，全体民众再次进入疯狂生产物资的状态。
好在如今阳城不仅出现了许多新的武者，更有很多武者实力大增，而且还物资丰富。
虽然刚打完仗没多久，可也正因为如此，民众的士气还没散，甚至因为前次战争的胜利，他们对这一次战争更是信心十足。
虽然有些人对如此频繁的发动战争颇有微词，但很快就被大势给压了下去，士气可用。
战士们更是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上战场大杀四方。
对此，阳城高层看得清清楚楚，急忙想办法给战士们降降火，士气高涨是好事，但绝不能盲目自信，骄兵必败。
全城都进入了战备状态，秦明自然也不例外。
虽然秦父秦母，还有家里的两个家伙很舍不得他们的儿子、哥哥又一次上战场，但如今的他们也对此很是理解。
他们为秦明骄傲，同时也更为秦明担忧。
随着秦明的实力越来越强，他经历的战局也就越高端，而越高级的战场危险性也越大。
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秦明如今的实力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简单来，地面之上，圣人之下，秦明最强。
就算是圣人，在地面上，不能全力出手的情况下，也拿他没辙，甚至有一定的可能会败在秦明的手里。
当然，不是被秦明用硬实力打败的，而是被秦明硬生生磨死的。
最差最差，在圣境手下保命也是没有问题的。
嗯，苦修两年，总算有自保之力了。?(??????)?
不过，以秦明如今的情况，很难是在战场上作用大，还是在后方作用大。
在战场上，张云正成圣以后，他便是武神境最强者，那么他的战力对整个战场都极为重要，甚至有可能决定一场战争的胜负。
而在后方，有秦明持续不断的供给生命能量核，则可以保证极多战士的生命，还可以让高端战力始终保持巅峰状态，同样是极为重要。
不过这都是开战以后才需要考虑的问题，现在他只需要当个没得感情的工具人便可以了。
……
“吞，我来问你，吞噬法则是否可以吞噬对手的一切为己用，包括身躯、灵魂、灵力，甚至记忆。”
秦明分出一部分心神一边吞噬罗浮屠的记忆一边向着吞珠问道。
“这个，主人，吞噬法则只能吞噬有形之物，以物质或者能量形式而存在的东西都能够被我吞噬，身躯、灵魂、灵力自然是可以的。
而记忆这种东西，它既非物质也非能量，所以它并不能够被我吞噬。”
“这样啊，那你可知什么法则可以吞噬记忆？”
“呃，那个，我存在的时间太短，而且我的上一位主人不是在修炼就是在打劫，要么就是在逃命的路上，很多东西其实我们都不知道。
所以我的认知其实也极为有限，不过我倒是知道，宇宙中能够查看其他生命体记忆的强者大有人在。
但要到吞噬记忆的话，据我所知，宇宙中有一个名为噬灵族的巅峰族群生便拥有吞噬法则的传承，成年后成为掌握吞噬法则的上位神的可能性极大。
除此之外他们还拥有吞噬记忆的能力，不过那不是吞噬法则的能力，而是他们的种族赋。
而法则中能够涉及到记忆的应该只有灵魂法则这种特殊的上位法则，或者命运法则、因果法则、轮回法则等至高法则，亦或者那唯一的超脱法则混沌法则了吧。”
“哦。”秦明表面上面无表情，实则心底大为震撼。
他在吞噬到罗浮屠有关吞噬法则的记忆的时候发现了一些意外的东西。
通过对比，秦明发现吞噬法则和自己那种独特的吞噬能力太像了，虽然秦明没有吞噬过异兽的尸体，但他知道自己有这个能力。
妖圣的灵魂，战斗时对手的灵力秦明都吞噬过，这些都是吞噬法则的能力。
“难不成我真的掌握什么吞噬法则？不可能啊，我要真会那玩意的话，按他们的法我现在不应该是上位神吗？
怎么可能还是个苦逼的凡境修士？”
然后他又想到，罗浮屠只是尊境修士而已，对吞噬法则的认知有限。
或许他认知的那一部分刚好跟自己的能力重合了呢？
秦明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不过他还是要向吞珠确认一番。
所以他才向吞珠问出了这番话。
可没想到这刚一开始问，就把自己惊到了，那后面的问题还有必要问吗？
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能确定自己并没有掌握吞噬法则了。
或者，自己拥有的是比吞噬法则这个上位法则更高的至高法则？
话人类有什么至高法则的传承吗？
大概，也许，应该……没有吧。
至于灵魂法则就更不可能了，秦明在罗浮屠的记忆中看到过灵魂法则的有关记忆，根本没有这些吞噬能力。
而至于那些至高法则，秦明还没有找到有关的内容，毕竟罗浮屠数十万年的记忆太过庞大了。
就算刨除那些无关的零零散散的记忆，仍是极为庞大。
还需要秦明很长的时间才能慢慢吞噬消化掉。
不过秦明也不是个很纠结的人，找不到答案也不想去多想，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有机会知道。
就像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么的岁数就开启了精神力？为什么会拥有这般特殊的吞噬能力？还有自己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拥有了操控生命能量的能力。
这一切都是突然之间就拥有的，没有任何预兆，就好像……就好像自己生就应该掌握这些东西一样。
秦明在刚见到罗浮屠的时候甚至还有些猜疑，自己会不会也是个外星人？
后来秦明也确定了自己绝对是个地地道道的地球人无疑。
至于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些能力？想不通就不去想。
努力提高实力，总有一，所有的秘密都不再是秘密。
“主人，那个，那个那个……”
吞珠看着秦明从沉思中醒来，有些吞吞吐吐的道。
“有话就，装什么矜持？”
秦明没好气的道。
“那我就直了哈，主人您什么时候要用我啊？”
好不容易从黑屋出来的吞珠不想再回去了，它可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还会摊上这么一个结局。
“哦。”
“等着。”
秦明大手一挥又把它关了回去，只留下一道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的不甘惨嚎声在秦明识海中经久不散。
而此时秦明的意识早已离开了识海，注定是听不到了。
等秦明下次再回去把它放出来就不知道是多久之后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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