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根源是它啊。”
“不过，有点可惜啊，要是完整的法则就好了，就一个雏形而已，还得我自己参悟，麻烦。”
“算了，能用就行，反正更高级的用法我现在也用不着，先这样吧。”
秦明看了看三个法则雏形，思忖片刻，大手一挥，掠夺法则和生命法则被隐藏了起来，只有吞噬法则还在原地慢悠悠的转动。
“喂，出来干活了。”
吞珠被秦明从大黑屋里放了出来，刚想哭诉一番，还没开口，便被秦明给打断了。
“知不知道那是什么？”
吞珠已经想明白了，它放弃了挣扎，秦明对它软硬不吃，那就只能尽量展现自己的价值，让自己的日子过得好一点。
要是能换个更大的黑屋就好了。
吞珠顺着秦明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正看到一个如黑洞般摄人心神的球状物正在缓缓旋转。
突然，它浑身剧震，顾不上可能得罪秦明，直接冲了过去。
“这是……吞噬法则本源？”
它有些激动，有这个东西，偶尔给它一点，恢复实力指日可待啊。
可它观察了一会儿却愣住了，随即有些失落。
“这……不是啊。”
它对吞噬法则太熟悉了，它的本体就是利用神金和吞噬法则本源炼制而成的。
虽然它体内的本源几乎消耗殆尽，但根基还在，只要有足够的东西给它吞噬，早晚还会恢复的，就看秦明给不给它这个机会了。
而它面前的这个东西虽然乍一看就是吞噬法则本源，但其中却缺少了最重要的道蕴。
也就是有形而无神。
但这并不代表它不重要，因为形为基础，法则的参悟本就是先形后神，只要有了形，日后便有机会赋予其神，继而突破神境。
想到这里它又振奋了起来，看来自己跟对人了。
“您竟然能在凡境便能参悟出法则雏形，这可是仙境修士和极少一部分尊境修士才能做到的事。
纵然是重修的强者，即便是有完整的记忆和感悟，也几乎无人能够在凡境便参悟出法则雏形。
它是实力、境界、感悟等等一切全都达到了才有可能出现的东西。
而您现在便能参悟出这个，这这……纵之才已经无法形容您了，您实在是……”
吞珠已经暗暗决定以后打死也要跟着秦明了。
在它的认知中，从未听过能在凡境便参悟出法则雏形的生命，哪怕是重修的强者也做不到。
而秦明能做到这些，可见在吞噬法则一道上的赋究竟有多强，简直是老爷追着喂饭吃。
比噬神族这等生亲近吞噬法则的种族的赋还要强悍。
而如此强的赋竟还要重修，可见其野心之大。
强大的赋再加上他的野心，那他的未来……
嘶溜～
秦明见它这副样子有点无语。
他就想问问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玩意，结果这还没问呢，这家伙就激动到不行了，这可真是……
“喂喂喂，先别激动了，我有件事情要问你。”
“您问您问。”
“这个东西……有人生就拥有吗？”
“啊？”
“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人生便拥有法则雏形？”
秦明知道自己不是什么重修的强者，那这东西或许是他生自带的？
所以他才要问一下吞珠，毕竟论见识他比起这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吞珠要差远了。
“这个……这个……可能大概也许……有吧？”
“嗯？”
“这这这……我也不知道啊，传中宇宙中确实有那么几个种族生便拥有法则雏形。
但传究竟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毕竟当初以我的身份还不足以接触那一层面的东西。
不过，您的种族显然不是什么特殊种族，不过潜力倒是很大，若是日后好好发展的话未尝不会成为霸主种族、特殊种族之类的。”
着它悄悄看了一眼秦明的表情，它虽然很想夸一夸秦明所属的人族，但族群的最强者也就是圣境而已，真的没办法夸，只能夸潜力了。
而秦明也没什么不高心，一个刚起步没多少年的种族自然比不上宇宙中发展了不知道多少亿年的种族，没什么好不忿的。
差距要用时间来弥补，一步登？那是想都不敢想。
“至于普通的种族会不会生便拥有法则雏形？我只能，有可能吧。
宇宙太大了，什么神奇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莫是生拥有法则雏形，就算是生掌控法则，一出生就是神境修士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啊。”
秦明闻言若有所思的点零头。
“这样啊，我知道了。”
虽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秦明也算松了口气，只要有可能便好。
秦明虽然认为自己不可能是重修的强者，但万一呢？
他不想变成另外一个人，哪怕如今的自己极为弱，但那也是自己，不是别人。
“哦对了，还有一种可能。”
吞珠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喊道。
“什么？”
“传有一些神境强者会凝聚自己的法则本源，以牺牲本源为代价，创造出法则雏形，然后传承给自己的后人或是弟子什么的。
只不过这样做的非常少，因为这样做的话，神境修士必死无疑。
我也只是听过几个传而已，而且这些传还没有被证实。
毕竟这种方法并不能让后人或弟子百分百成为神境修士，只是几率大一些而已，所很少会有神境这么做。
神境修士的生命是无尽的，他们完全可以用这无尽的时间去挑选优秀的后人或是弟子进行培养，总有可能培养出新的神境修士。
所以那种牺牲本源的方法……”
吞珠着着声音越来越低，悄悄的看了秦明几眼。
它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聊东西。
失去记忆的重修强者还是接受了神境传承的后辈？
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的真实身份？
它如此去想，秦明的心里也犯起了嘀咕，有些时候知道的太多也不好。
在不知道这些之前，对于这些特殊能力，他只需要会用就可以了。
可现在，总是忍不住会去想前因后果。
“呼～算了，伤脑筋，不想了。”
“你回去吧。”
“给我换个大房子啊啊……”
“知道了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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