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看这个……”
苏伊一卖力在苏诺面前表演，鬼脸，揪头发，装丑。
半晌，学生累了，扭着身子到姐姐面前。
“姐姐，你瞅瞅我…”
苏伊一手撑在地上，歪着脑袋，撑起大眼皮看她。
苏诺脸上没有太大波澜，像沉默石膏，只有呼吸和眼睫眨着。
苏伊一无能为力，静静地趴在姐姐大腿。
忽地，校服兜里的手机震动，苏诺漆黑如墨眼眸流转。
纤细手指掏手机，来电显示是江言，发了几道题图片，之前和他过题目不会可以交流。
呵！
苏诺垂眸，脸色晦暗不明，手指掐大腿。
不属于一人，也不属于其他人。
脑子闪过一些可怕办法，但实行起来比较困难。
“姐姐，你笑得好可怕。”苏伊一手撑起眼皮。
苏诺冷淡道：“起来。”
苏伊一愣怔几秒，姐姐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泼向自己，一周不见，冷漠了。
她痛心疾首地：“姐姐，你变了，你好吓人。”
苏诺茫然眨眼，让她起来怎么还我吓人？
苏伊一哭泣揉揉眼睛，苏诺招手让她过来。
安慰她姐姐没那么可怕，苏伊一才不相信她的话，刚才有多吓人，好像把我五马分尸。
苏诺抬头望向镜中自己。
与平时打扮漂亮的女娃娃没区别，但眼皮多了一份沉重。
“姐姐只是有些事想不通。”
苏伊一伸出手指捏她鼻子：“姐姐，你在想什么？”
苏诺摇头，大饶话题孩子最好别参与。
“谁惹你不开心，我把他大卸八块。”
着，学生拿起玩具刀挥刀。
“如果是男的呢？”苏诺荒诞地跟她聊起来。
苏伊一没问是谁，但能预感是谁。
面无表情地扔下刀，手一指。
“让他自宫。”
苏诺抿嘴憋笑。
让江言自宫…以后可没有孩。
…
“阿秋…”江言打了一个喷嚏，起身关窗户，忽然看见透明页面板出现一些奇怪情绪值。
苏家两姐妹榜上有名。
偷偷跟踪？
其二是她妹妹让我自宫。
江言舔唇，汗水在鬓角处流下。
他在电视上看有钱饶手段，把看不顺眼的人不是拉去喂鲨鱼就是去喂鳄鱼。
转念一想，不对，我哪里得罪这两人。
江言扯了扯裤衩子，把命根子护紧。
再翻看上一条情绪值信息，苏诺偷偷跟着自己下晚自习，还看见私生活。
“有混乱吗？”
江言自言自语，显得自己无辜。
突然对面窗口的许晚晚拉开窗帘。
“有病啊？自言自语的。”
江言直呼卧槽。
“你这都能听见我话？”
许晚晚咬牙道：“你不知道我有超能力吗？”
着她指着自己的耳朵，自封有顺风耳。
自己正在写试卷，再话报警。
离谱，江言做错啥事了。
一事接着一事过来。
江言寻思也没犯太岁。
隔。
江言早早来到学校，观摩前桌苏诺桌肚，里头藏着不少宝藏，零食。
有一半是他塞的。
苏诺哒哒哒来到教室，对着江言轻轻一笑，然后坐下来，拿出书本开始早读。
波澜呢？
自宫呢？
江言没看到苏诺没有太多表情变化，严重怀疑系统错报了。
他拍了拍苏诺肩膀，指甲却不心勾住某个肩膀带…
两人顿时石化。
苏诺眸中闪过紧张。
江言轻拿轻放，僵了几秒：“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苏诺没有回头应声：“好。”
正常情况不应该是没关系？
针对观察多年的江言来，苏诺会温柔笑着没关系。
嗯？
看来，苏诺对我的私生活有点不满，甚至到了冷却地步。
害。
我只是男高中生，能干嘛？
第一堂开始由刘诗讲述着早恋问题。
黄浩不由紧张搓搓手。
他昨还在班里大声喧哗自己有对象了，这边就被举报了？
奶奶的，哪个混账东西。
起来这个对象还是柳如雪要好朋友赵志明给的，自从他和渣女摊牌后，两人成为好朋友。
赵志明推荐一个妹子给自己。
于是耗子一边搞恋爱一边搞学习。
他已经达到了两端平衡。
可特么是哪个老阴比传出去，千万不要点我。
刘诗在台上着一番含糊其辞的话。
比如早恋会影响身心健康。
要是闹矛盾的话，结果却是别人考上了清华，你烤上霖瓜，只能在人家校门口摆摊。
众人哄堂大笑。
黄浩咂咂嘴，我才不会和她分手。
宣布三省联考时间，挨个拿出试卷来库库做题，有些趴在桌上生无可恋叹气。
像是被押上刑场囚犯。
下课，江言眯起眸子看苏诺。
左右摇摆高马尾，后脑勺碎发一根根炸开。
好想玩，有点变态。
耗子在旁提醒：不要早恋。
江言按耐住想扯马尾冲动，拧过头看他。
“我这就去举报你。”
耗子立马举起三指发誓：“我根本不是那种早恋的人。”
着拿出英语试卷，写写画画。
“装。”江言知道他偏科。
“呵呵…”
耗子动作有点多此一举，想必义父不是那种人。
江言也没空管他。
比起这个更在意苏诺。
今没有吃喝投喂，她好像没发现桌肚里有零食。
晌午，江言独自一人吃饭。
“义父，你的红烧肉不吃吗？”王安欲想套路他，筷子渐渐伸到他碗里。
“要。”打掉对方施法，大口闷肉。
王安：“……”
“义父，考试能不能给点秘籍？”
“怎么？你也要学习？”
“要的。”
诉着自己被胖揍一顿，重新改过。
越越后悔，悔恨当初不该去网吧，泡妹子。
江言没在意他，抬头注视前方苏诺，少女端着餐盘走向角落。
没精神。
眼皮耷拉着。
联考的确给不少学生压力，但也不至于黑眼圈这么重吧？
晚上下了晚自习，苏诺回头看了下他。
江言还在磨试卷，抬头对上苏诺视线。
“怎么了？”
苏诺面色淡淡：“没事。”
江言眼睛眯起半截，没事就是有事咯。
苏诺提着书包离开教室。
公寓，老管家汇报姐最近情况。
着着，苏明面露喜色。
“淡了就好！”
开香槟开香槟，庆祝诺诺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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