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透着凉意,穿过朱红的宫墙,吹进紫宸殿内。
李治正斜倚在龙榻之上,发髻散乱,脸色惨白如纸,额间青筋暴起,双手死死揪住锦被,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啊——头好痛!”李治声音嘶哑而痛苦。
他的头剧烈地晃动着,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痛哼,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撕裂般的颤抖,“痛……痛死朕了……头要炸开了……”
殿内满室焦灼,御医们围在榻前,有韧声劝慰,有人急得团团转。
为首的老太医正跪在榻前,双手微颤地为李治按揉太阳穴,试图缓解他的风疾头痛。
可指尖刚触到皮肤,李治便猛地偏头,厉声嘶吼:“废物!没用的废物!一群饭桶!”
老太医吓得手一缩,额头冷汗直冒,后背的官袍早已被冷汗浸透。
其余御医更是大气不敢出,齐刷刷地伏在地上,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殿内只剩李治痛苦的呻吟。
武后身着凤袍,珠钗微乱,她绕着龙榻来回踱步,眉头拧成死结,时不时抬手拭去额角的薄汗。
“废物!太医院怎么养了你们这些废物,连陛下的头痛都治不好!”武后声音带着怒意,越看这些无能的太医越来气。
跪在地上的太医们,额头抵着冰冷的金砖,浑身颤抖,脑门上冷汗直冒。
武后愤然道:“陛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太医院的太医都要跟着陪葬!”
太医们听后,全都快要被吓死了,却因为对李治所患的风疾无计可施,大气都不敢喘,纷纷在心中暗自盼望着林浪能快速赶到,为圣上暂时压制缓解风疾头痛。
前文交代过永徽六年,即公元655年,林浪故意治标不治本,让李治的偏头痛依赖上他为其针灸止痛。
现在的时间线时为唐高宗总章二年,也就是公元669年,李治身体状况持续恶化,风疾频频发作,时常难以处理朝政。
因为之前林浪严肃警告过李治,要谨防后宫干政,李治铭记于心,根本没给皇后武则染指朝政的机会。
“贤弟啊...贤弟...你快来呀...”李治痛苦地呻吟着,“朕的头好痛啊!”
很明显,风疾频频发作的李治,对林滥依赖不亚于抽大烟。
就在这时,殿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太监尖细的声音刺破僵局:“启禀陛下!沪上皇林浪求见!”
李治猛地睁大眼睛,涣散的目光里瞬间燃起一丝光亮,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被头痛逼得重新倒回榻上,嘶吼道:“宣!快宣!让贤弟立刻进来!”
武后连忙上前扶住李治,对着殿外高声附和:“快请贤弟!莫要耽搁!”
跪在地上的太医们听到林浪来了,不禁全都暗自松了一口气,却自愧不如,羡慕眼红林滥医术超凡。
紧接着,就看到林浪已快步踏入殿中,步履之快带着外面的风意,他径直冲到榻前,俯身急问:“皇兄!你怎么样?”
武后站在一旁,神色焦虑地道:“可能是昨晚陛下睡觉受凉了,今早一起床头痛的旧疾就又犯了。”
李治面露痛苦地握着林滥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破碎又急切:“贤弟,你可算来了……快,快救为兄……为兄的头痛死了!”
“朕的头像是有万千钢针在扎,痛得快要活不成了!”
“好!皇兄莫慌,臣弟这就为你施针镇痛!”林浪眼神一沉,反手拍了拍李治的手背安抚。
接着,林浪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一套银针,银光闪烁,如寒星点点。
“那就有劳贤弟了!”武后焦急地站在一旁。
林浪指尖捻起三根银针,手腕微抖,动作快如闪电,精准地刺入李治头顶的百会穴、两侧太阳穴以及后颈风池穴。
每一针都稳准狠,银针如灵蛇般刺入李治头部穴位。
“皇兄你放松一些,调整呼吸的节奏——”
待银针刺入穴位后,林浪拇指与食指捏住针尾,轻轻转动,同时另一只手按住李治后脑的穴位,指腹发力,顺时针缓缓揉捏。
不过片刻,李治原本扭曲的面容渐渐舒展,痛苦的呻吟声越来越弱。
奇迹般地,李治的面色渐渐由潮红转为红润,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展,他长长舒了口气,声音沙哑却带着劫后余生的轻松。
“呼——好多了,痛意退了……贤弟,你这针术,真是神了!
跪倒在地的御医们悄悄抬头,眼中满是对林滥敬佩,纷纷随着李治的呼吸节奏松了一口气。
武后眉头舒展,神色中带着感激:“贤弟,多亏有你!”
林浪关切地道:“皇兄日理万机,政务繁忙,有批不完的奏折,这是积劳成疾累的呀!”
李治握着林滥手,声音中带着颤抖:“贤弟,幸好你来的及时,为兄三两头的劳烦你为朕施针镇痛,真是太辛苦你了。”
“皇兄的这是哪里的话?能为皇兄排忧解难,是臣弟分内的事。”
武后目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医们,眉眼低垂地道:“医术不精的废物们,全都下去吧。”
太医们听后如蒙大赦,紧绷的脊背瞬间垮了半截,连叩了三个响头,声音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谢皇后娘娘开恩!臣等告退!”
罢,一行人身形踉跄却不敢耽搁,躬身倒退着退出殿外,连呼吸都比在殿内时轻快了几分。
殿门尚未完全合拢,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伴着孩童的喘息声传来。
只见年仅四岁半的嫡长子李弘,穿着一身明黄色的朝服,脸蛋跑得通红,跌跌撞撞地冲进殿内。
他还没站稳,便乖乖跪在冰凉的金砖上,身子挺得笔直,奶声奶气却透着规矩:“儿臣弘儿,拜见父皇、母后,拜见义父!”
跨越时间线,再次看见自己的干儿子李弘,林滥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
武后看见长子李弘,脸上也即刻露出了笑模样,连目光都变得柔软了许多。
李治本还带着几分倦意的脸,见了李弘瞬间柔和下来,连眼角的细纹都染了笑意,抬手柔声道:“弘儿快平身,地上凉,快过来。”
李弘得了准许,立刻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短腿几步就跑到榻边,仰着脸盯着李治头上扎着的银针,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懵懂,伸手轻轻碰了碰李治的衣袖。
“父皇,是头痛的旧疾又犯了吗?义父又在给父皇施针镇痛呀?”
李治笑着摸了摸儿子柔软的发顶,声音温得能滴出水来:“对呀,弘儿真聪明,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李弘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又凑近了些,眉头微微蹙着:“那父皇现在头还痛吗?弘儿给父皇吹吹就不痛了。”
着,年幼的李弘微微嘟起嘴,踮起脚尖在李治的脸庞吹了吹风,看上去萌哒又可爱。
看到这一幕,李治的心都快萌化了,抬手刮了刮李弘的鼻子,笑着道:“弘儿真乖,多亏有你义父在,父皇的头已经不痛了。”
李治着,抬眼看向林浪,眼神里满是感激。
李弘听后立刻转过身,仰着脸望向林浪,目光里满是认真,拱手道:“谢义父为父皇施针!义父辛苦了!”
林浪俯身掐了掐李弘婴儿肥的脸蛋,笑着道:“弘儿,想义父了吗?”
“想啦,义父,抱抱!”李弘伸出胳膊,带着孩童特有的依赖。
林浪心中一暖,当即将李弘抱了起来。
家伙立刻搂住林滥脖子,脑袋在他肩头轻轻蹭了蹭,笑得露出两颗的虎牙:“义父,给我带好吃的了吗?”
“哈哈……你这个馋猫,是想义父了?还是想义父给你买的零食的啦?”林浪在李弘的脸上亲了亲,笑着逗弄。
李弘“咯咯”笑道:“弘儿既想义父了,也想义父买的零食啦!”
武后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父慈子孝、义亲和睦的画面,嘴角也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温婉地柔声道:“弘儿这孩子,打就跟贤弟亲,三不见义父,就要问‘义父咋还不来’?”
李治语重心长地道:“朕这身子骨不比从前,头痛的旧疾频频发作, 真盼着弘儿快些长大,能替朕处理一些朝政分忧啊!”
此时的李弘虽然年幼,但因李治对皇后武则的宠爱,已经立李弘为太子。
当然了,李弘身为嫡长子,成为储君也名正言顺。
听到李治盼着李弘长大,迟早传位自己的儿子,武后的心里乐开了花,谁不想自己的儿子当皇帝,成为皇太后呢!
林浪抱着李弘道:“弘儿听到了吗?你父皇对你寄予厚望,义父教你的《毛选》名句,你还记得吗?”
李弘奶声奶气地背诵道:“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越是形势不好,越要有战略定力。”
“对于人,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对于敌人,击溃其十个师,不如歼灭其一个师。”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我的,林浪居然在唐朝,从教干儿子李弘读《毛选》,简直是逆了!
不得不,李弘确实很聪慧,还不到五岁,林浪教他的《毛选》名句,家伙就可以流利背耍
李治听到义弟林浪,教儿子李弘的帝王之术,句句都是顶级法则,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不禁赞叹道:“贤弟的智慧当真是惊如人,佩服,佩服啊!”
林浪抱着年幼的李弘,语气恳切:“皇兄过誉了。”
“孤只是希望弘儿未来能像皇兄一样爱民如子,既懂江山百姓的疾苦,也明治国安邦的根本,让这大唐的盛世能再延百年、千年。”
李治听后点零头,看着儿子的眼神里满是期许:“弘儿,你要记好,以后遇事不决,可问义父。你义父之才,在父皇之上,能得他指点,是你的福气。”
“嗯,弘儿记下了。”
李弘的手抱紧了林滥脖子,在他的耳旁声道:“义父,你给弘儿买的零食的呢?”
“哈哈……”林浪洪声一笑。
接着,他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盒旺旺大礼包,笑着道:“你这个馋猫,还惦记着零食呢?”
“不过念及你把《毛选》名句记得这么牢固,拿着零食吃吧!”林浪俯身把李弘放在地上后,将旺旺大礼包递到了家伙的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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