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呢！
娜下午的时候，跟我，晚上有事。
不回家吃饭。
原来，是因为这个。
这孩子，这么大的事。
居然也不提前告诉我！”
林泽功面带恍然的道。
“老姜，既然你知道这件事，你怎么没阻止海燕和娜呢？
这么大的事。
就靠她和娜。
哪里有解决的可能？
赵长怎么可能会给她们面子啊！
弄不好，还会起到反效果。”
林泽功语带埋怨的道。
“不一定啊！
海燕和娜，她们与赵长是同龄人。
双方更容易沟通。
不准就能把事情给办成了。”
姜家春摇摇头，不认可林泽功的判断。
顿了顿，姜家春又补充道：“况且，即便事情办不成。
她们与赵长接触、彼此走动走动。
也是一件好事。
赵长前程无量。
对两个丫头来，如果能和赵长成为朋友。
算得上比较重要的人脉。”
“老姜，你的也在理。
无论是赵长现在的身份。
还是他未来的前景。
都值得海燕和娜结交。
只是，我听，赵长在男女作风上。
风评不是很好。
你就不担心，两个丫头会出事。”
林泽功先是表示赞同，继而又出了自己的担忧。
“你想多了，老林。
赵长风评不好。
主要是因为他在几年内，连续离婚。
但在我看来，如今的年代，年轻人离婚很正常。
只要不是乱搞男女关系。
只要不是依靠自身权势欺男霸女。
那就没多大问题。
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
赵长在男女方面，相对来，还是比较自律的。
他的每一次离婚，都应该没有涉及出轨——
或者是见异思迁、第三者插足等乱七八糟的事情。
至少，没有闹得沸沸扬扬。
在离婚时，没有造成多大负面影响。
而且，赵长在恢复单身之后。
也很注意男女方面的影响。
我就没听过，他在这方面胡搞、乱搞。
咱们分公司有几个女职员。
在长相上，都可圈可点。
比起娜和海燕来。
一点也不逊色。
其中，还有两个就是赵长的手下。
如果赵长是那种胆大妄为的好色之徒。
他会放过她们吗？
但据我所知，赵长与她们一直都是普通上下级的关系。
所以，老林，你真是多虑了。”
姜家春在言语之中，对赵长的人品颇为肯定。
顿了顿，姜家春又道：“我再给你举个例子。
我听，设计科的副科长周玉。
之所以从阳城调到临海工作。
就是为凉追赵长。
但赵长却一直和她保持距离。
周玉的长相如何？
是咱们分公司公认的大美女。
客观评价，娜和海燕，能比得上她吗？
赵长连周玉这种主动送上门的大美女。
都能保持克制态度。
一直和她保持距离。
更何况是娜和海燕！”
姜家春在分公司担任领导干部多年。
从上到下，各个部门，以他为首——
类似于林泽功这种，与他关系亲密的人不在少数。
或者，也可以理解为，姜家春的耳目遍布公司。
所以，分公司任何的大事、情，很少有他不知道的。
在这方面，也只有曾经的谢晓明，能和他相提并论。
连刘国单都比不上他。
谢晓明调任之后——
姜家春是分公司消息最灵通的人，一点也不为过。
“老姜，你的还真是在理。”
林泽功点点头，认可的回应道。
“对了，老姜，我私下里听——
赵长又离婚了。
但一直没有对外宣布。
有这回事吗？”
林泽功有些好奇的问道。
“确实是离婚了！
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
赵长在这方面，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他与那个叫高媛的前妻，是协议离婚。
悄无声息的，就把婚给离了。
赵长和高媛，也从来不对外提起这件事。
很多人之所以私下里谈论——
猜测赵长离婚。
应该是因为，很久没有看到他前妻和他一起出现。
我能知道确切消息。
还是听刘国单的。
赵长可以跟别人保密，但不能不跟刘国单汇报。”
姜家春简单的解释道。
“老林，这件事你知道就校
不要对外传。”
姜家春又叮嘱道。
“既然你了。
我肯定不会往外传播。”
林泽功点头回应道。
谈话间，两个茹好了饭菜。
片刻后，随着酒菜上桌。
两个人边吃、边聊。
话题依然围绕着赵长。
“老林，你跟我实话。
赵长如此对你。
你恨不恨他？”
姜家春抿了一口白酒，望着林泽功问道。
林泽功想了想，回应道：“要不恨，肯定是假的。
毕竟，我在黎光工作三十年。
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
对我影响还这么大！
但恨归恨。
我倒是也能多少理解一些赵长的做法。”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之后，林泽功继续道：“理由很简单——
赵长在前一，已经警告过我了。
是我自己没有引起足够重视。
相当于主动往他的枪口上撞。”
林泽功夹起一口菜，放到口中，大口咀嚼着。
“理解归理解，但我不服！
老姜，以前我们公司也搞过多次这种巡查活动。
但每一次，也就是意思意思，走个过场而已。
从来没有动过真格的。
哪曾想，赵长会这么认真。
下手还这么狠！”
林泽功满是郁闷的道。
顿了顿，他又道：“也是我倒霉！我管理的项目——
偏偏在赵长巡查的区域。
老姜，你也是带队巡查的领导。
可你一个人也没有处罚。
那位李副经理，和高林，也没有处罚过任何一个人。
是你们所巡查的那些项目，没有任何问题吗？
肯定不是！
我敢打包票，在我们工程科——
项目管理上，问题比我多的同事，有一大把。
但这些人却都没有事。
只能，他们运气好。
没有碰到赵长！
否则，不知有多少人，会和我是同样的下场。”
林泽功越越感觉郁闷。
他端起杯子，将还有半杯的白酒，一口闷掉。
随着酒劲上头，林泽功恨不得，把满腹的牢骚话——
都倾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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