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一大爷你全拿走了，我还怎么过呀，我一大伙身上多少也该留点吧，先还你两百，打六百的借条！”傻柱有些不愿意，讨价还价道。
易中海想想了，确实不能全部拿走，便答应了下来，开口道：“也行，今后你每个月工资都要交给我二十，这样不到三年你就还清了。”
傻柱又不乐意了。道：“一大爷，我现在工资只有三十二块五，还你二十只剩十二块五，每个月还要给雨水五块，我就只有七块五了。”
“要不，每个月还你十五块吧。”
“不行，每个月必须还二十，雨水每个月五块太多了，她平时又没什么花销，何况你们两的粮本都分开的，给她两块五就够了，你留十块。”易中海拒绝道。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傻柱无奈的点点头，以前不缺钱也就算了，现在必须要时，是牺牲自己妹妹的那点零花钱了。
“都怪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个坏种，如果没他们我哪会这么惨。”傻柱怒骂道。
“柱子，我了警告你，可别再惹事儿，现在你头上还挂着处分，一旦又出事儿，我可花再多钱，也救不了你。”易中海一脸严肃道。
“放心，你大爷，我知道分寸。”傻柱不在意的摆摆手，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收拾这俩人。
易中海看他这模样，就知道刚才的话压根没放在心上，也劝不住，只能默默祈祷傻柱少惹点祸。
同时又回想起了李为东，上午跟李副厂长一副熟络的样子，再看看傻柱，心里不禁有一丢丢后悔。
……
“老刘，你翻什么呢？”见刘海中一回到家就到处翻找，二大妈有些疑惑问道。
“快把家里的现钱都找出来，快，我有急用，这个家能不能过得了今晚，全靠它了。”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就过不了今晚？”二大妈听到刘海中的话，眼泪都急出来了。
“别特么废话，先把家里的钱找出来，对了，那两个兔崽子哪去了？”刘海中问道。
“可能……放学在……外面玩儿吧，还……没……回来”二大妈一抽一噎的道。
“行了，别哭哭滴滴的，老子还没死呢，等这事儿完了以后，我非打死这两个兔崽子。”刘海中气愤的道。
一炷香后。
“我这里有两百多，你那里有多少。”刘海中赶忙问道。
“我这里刚好三百。”二大妈回道。
“不行，还不保险，你去院子里借，能借多少是多少，找阎福贵写借条，明就还，借钱的每家到时候给一个鸡蛋，快去。”刘海中催促道。
二大妈有些心疼，犹豫道“要不你去吧，我也不认识字，也不会写。”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不认识按手印，阎福贵虽然抠门，但绝对不会再借条上动手脚。”刘海中吼道。
他一个院儿里的二大爷，上门借钱，还要不要脸了。
“哦哦，我去，我这就去。”二大妈被刘海中的怒吼吓了一跳，立马出了门。
“还有把阎福贵的家的mZx语录借过来”刘海中又追问了一句。
……
“一共借了多少？”见二大妈进屋，手里拿着一叠钱刘海中赶忙问道。
“老阎借了二十，老易借了五十傻柱没借，许大茂借了一百，二狗借了……”二大妈虽然不识字，但是默默地把每个人借多少钱，都记下来了。
“我是问你一共借了多少？没叫你每家每户都念出来。”
“我……我不知道……我没加在一起。”二大妈委屈的掉着眼泪，刚刚为了记人名和数字，把下辈子的记忆力都用上了，回到家还受到谩骂。
刘海中自知话语气重零，但这么多年，也拉不下脸道歉，轻生了句：“别哭了。”
二大妈立马止住了哭声。
“十块……三十……七十……一百九……四百三……七百二。”刘海中心里盘算了一番，加上自己家的五百就有一千二，应该够了。
“我要的书呢？”刘海中又问道。
“这儿呢，这儿呢。”二大妈从棉袄里拿了出来，还带些许温热。“借你借这书干嘛，到时候，阎老抠还多要了一个鸡蛋。”
“头发长见识短，这书今晚有大用。”一把拿过来，揣进怀里。
随即下了炕，对二大妈道：“饭做好给我留着，顺便煎个鸡蛋，不用等我，早点睡。”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留下二大妈暗自垂泪。
……
刘海中来到李德明家楼下，心里有些犹豫，躇踌不前。
怕李副厂长不是许大茂的爱财之人，怕李副厂长用最严厉的语气拒绝自己，再批评自己的不正之风……
一想到自己的处境，刘海中咬咬牙，迈开邻一步。
刚踏上楼梯，就见李德明下楼，刘海中赶忙低下头，殊不知李德明已经发现了他。
“刘海中，你来这里作甚么”
李海忠赶忙抬起头回道：“李厂长，我是来向您学习的，您看，我书都带来了。”
随即从兜里掏出一本书和这一叠钱。
眼看四下无人，用颤抖的手连忙把钱揣进李德明衣兜里。
“唉”
“诶”
“咂”
“你这……”
李德明无奈，只能低声道：“你这是在贿赂革命干部。”
刘海中只能用结结巴巴的声音回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哒哒哒这……哒哒是向领导请教书里……的精神。”
“哦，你是要问我语录表达的精神呀。”李德明突然大声道。
“是呀，是……呀”刘海中回道。
“那你，你都学了些什么，先大声的念出来听听。”
刘海中一听，幸亏自己机灵，在路上背了几句，大声背道：
“与斗其乐无穷，无敌都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在战略上藐视敌人，从战术上……”
“停停停。”李德明实在是听不下去，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知道的以为刘海中在给自己下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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