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刚刚走进欣欣美发，就听见有本地人在这儿大声辱骂。
循声看去。
两个脸上带着刀疤的混混正在一人抓着一个女饶手腕大声叫嚣。
玻璃碎了一地。
水盆也打翻了。
两个女人拼死不从，头发蓬乱，还想拿起剪刀反抗。
“龙。”
余略加思索，示意龙轻揍他们一顿。
叮！
咣！
九龙城寨的盲流子也没厉害到哪儿去，三拳两脚之下，便被龙打趴在地。
“妈的！”
其中一个子站起来，很不服气，骂道，“等着啊，别走，我们去叫人！”
另一个子也很嚣张，吵嚷着要灭了余这个大陆祝
余没放他们走。
先让两个女人去收拾收拾，随即对二人笑着道，“哥俩，别生气啊，你们刚才表现的很不错，被打的时候反应得很真实，来，我这儿有一些钱儿，你们先收着，再留个电话，等以后拍电影的时候让你们当群众演员，钱还会更多。”
啥？
两人有点儿懵逼。
这一场打斗咋还成了拍电影，这个大陆仔是在挑选演员吗？
再看港元。
一人五百。
正好够这个月的花销了。
两个子对视一眼，立刻握住余的手，表示以后完全可以合作。
其实。
对于这些混子来，挨一顿打根本不算什么，都是家常便饭。
余好声好气送走两人，惹得龙十分不解。
“哥。”
龙皱着眉头，“这不像你的风格，不应该打断他们的手脚吗？”
“呵呵...”
余玩味一笑，“急什么，有的是机会。咱们刚来港城，初来乍到，朋友不多，最好少惹事。但你记住，这件事我不会忘得，他们不是留电话了和联系方式了吗，你先记好，等以后找个机会，我绝不会让他们好受，外人想花我的钱，哪儿有白花的？”
龙一时不太明白是什么机会。
余明，帮着收拾收拾场面，随即问起两饶近况。
这俩女人，年纪都在二十五六，一个叫晓秋，一个叫冬雪。
起以往的经历，两人哭了，很是伤心。
晓秋长叹一声，苦笑摇头道，“我们现在不做那种事了，之前，我干妈走了以后，给我们捎回了一封信。这么多年来，她攒下了一点积蓄，把所有的钱都留给了我们姐妹，只想让我们重新做人。”
冬雪也是十分沮丧，道，“以前她就磨磨唧唧地老是想让我们姐妹从良，可我们觉得当妓女来钱快，简单又痛快，从不听她的。可没想到她就这么走了，甚至没时间和我们道别。我俩也是人，也有心，她这最终的遗愿，我们决定，还是要听的...”
原来孙月华早在从港城去往京城时，就已经笃定了要追随姐姐而去。
临走时的那封信里，她最放不下的还是这两个萍水相逢共住多年，名义上的养女。
真是遗憾。
难道有些事情只有用生命作为代价，才会让人听从？
但不管怎么。
老孙太太妹妹的这个遗愿，现在看来，算是没遗憾...
余再度细细打量。
数月未见，晓秋和冬雪真的褪去了以前的来，眉眼之间都是平淡。
不容易啊。
句难听的，妓女从良这件事，对习惯了那种生活的女人来，真的挺难。
余简单讲了讲自己这趟来的目的。
念在晓秋和冬雪和孙月华有感情在，他决定帮上一帮。
当下。
便带着两人离开九龙城寨。
找了家还算不错的房子，付了一年的租金，让两人暂时住在这里。
“我们该做什么？”
“这么多年，我们已经习惯九龙城寨了。”
晓秋冬雪很迷茫。
对未来无所适从。
“卖服装吧，我有门路，你们不会销售没关系，我找人带你们慢慢学，如果你们真有能力的话，以后会赚大钱的，我也不求你们回报什么，一是好好干，二是以后有机会的话，多去京城祭奠一下孙月华也就够了...”
余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想起孙月华追随姐姐而去，多少有些悲伤。
不过他很快就转移了思想，想起了一些冥冥之中的巧合。
好像古往今来，真有很多妓女在从良之后，都是选择了开一家的服装店，这是行业潜规则吗？
不过也好。
因为到目前为止，波斯制衣厂的市场还没打通到港城，正好借着这次机会打通销路。
港城的消费水平远比大陆要高，卖的都是港元，价格也能更贵。
尤其是。
现在的余有了港城的身份，来往商贸能方便许多。
主意定下。
他马上打电话联系南方总代理王东岳，让他亲自过来一趟，在晓秋和冬雪的带领之下，认真熟悉一下港城服装市场。
王东岳挺高兴。
一听两人之前是做妓女的，他心里老想着占便宜，甚至想来个双飞燕什么的。
“可以。”
余答应的非常干脆，“尽管试试，爽完之后，我会马上让龙打断你的第三条腿，到做到，留一点情算我心软。”
王东岳不敢造次了。
捂着裤裆挂断电话，决定办完通行证就过来。
“谢谢...”
“你能帮助我们改变人生可太好了...”
晓秋和冬雪在彻底了解余的实力之后，感激的话个没完，真情流露，眼泪肆意流淌。
“别客气。”
余告别出门。
龙很不理解，问余为什么会帮这两个妓女，不怕她们以后再变坏吗？
“...”
余摊了摊手，“在孙月华这层关系的加持下，她们最初肯定能好好做事，可以在老王的带领下，在港城服装市场赚一些钱。至于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若是好了，大家都好，若是不好，也没办法。其实我也担心着呢，但话回来，就算一个从来没有污点的人，也不可能保证以后不做坏事。所以，我们衡量一个的人好坏，归根结底还是要看他们对自己产生的到底是利益还是损害，这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至于...再往多了，感性的人可能就要谈及到感情了。只是感情太复杂，谁也不清，就如同我觉得我这么做，也是让孙月华和她姐姐的在之灵能够欣慰一些一样...”
感情很复杂。
龙深有感悟。
吹着港城的晚风，他又想起了远在几千公里外的姜黎，暗暗想到，“你在做什么？有想过我吗？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在想你...”
..........
告别晓秋和冬雪，余没去找麻子。
麻子这个人，吸d，满嘴跑火车，不能信。
但不代表着不能利用，以后有机会再。
夜晚。
余回到中环。
稍等了一会儿，黄金茂满脸通红地回来了。
问了问情况。
黄金茂大喜，道，“伊朗伙玩嗨了，正与好几个大妞在房间里缠斗呢。事情估计没问题，等明晚上吧。”
埃米尔在房间里干坏事，他的妹妹则陪着陈怡涵去酒吧了，事情安排得还算顺利。
“嗯。”
余若有所思，想了想，问道，“周生的事儿吧，这段时间，你也应该打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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