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阿财，苏晨二人走出了公寓。
路上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樱
路边的商店虽然照常开着，但是没有人。
苏晨记得，之前来的那一次，晚上的时候店门全部都是关着的，像是正常打烊了一样。
但这一次，又全部打开了。
——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在正常运转，唯独缺少了人。
三个人走在路上。
“你书包上的号码，是什么？”苏晨问道。
“啊？哦，你这个啊，这个是我的学生编号啊……”阿财回答道。
不用苏晨解释，罗辑的目光就落到了最后两个数字上……
23…
这和阿财死的时候留下的线索是一样的。
难道…
这个线索不仅仅在现实世界中，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也用得上？
阿财的学校距离他的家很近。
没一会，三人就已经站在了他的学校门口。
来到这之后，阿财就开始耷拉着脑袋，不敢抬头。
“他这是在干啥？”罗辑声问道。
“也许是在躲避同学们的目光吧……”苏晨猜测。
“不是吧！你这的，怎么有点渗得慌呢……”罗辑的眼睛开始打量四周。
“他虽然是个意识，但是他的‘生活’也是完整的啊，在他眼中，这个学校里肯定是有饶……”
“好吧……”
此时，阿财抬头看着苏晨，道：“我要去学校了，你们怎么办？”
“我们？我们随便转转。”罗辑道。
“好的，千万不要想着进我们学校啊，校长先生很凶的。”阿财提醒道。
“好的。”苏晨点头。
“那我们晚点见。”
罢，阿财就走进了学校。
阿财走进学校之后，低着头。
因为他害怕同学们的目光，也害怕跟老师打招呼。
他一直低着头走着。
就在这时，他不心撞到了一个人。
阿财连忙道歉，抬起头，才发现是校长先生。
校长先生最近的样子越来越让人感到可怕了…
阿财心想。
但是自己如果不违反学校的规定，他也不会伤害自己的。
但是阿财不知道，这个校长先生是他在学校里面见到的所有人之中，唯一一个真实存在的。
“校长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心的……”阿财低着头道歉。
“走路的时候，为什么一直低着头？”校长的声音就像是一个正在吞噬猎物的狮子。
“……”阿财没敢话。
“把头抬起来！”
校长突然提高的声音让阿财颤抖了一下。
阿财缓缓抬起头。
目光顺着校长先生的西装，最后落到了那张狰狞的脸上。
那张狰狞的脸，与其是饶脸，不如是一种野兽或者动物的脸…
他的牙齿都快要冲出嘴巴了，脸上还有一片片鳞片。
像是一个脑袋上拼接了鳄鱼的皮肤。
如果不是阿财已经认识他很多年了，见到他一定会拔腿就跑。
“不要畏畏缩缩的，大胆的直视其他人！”
丢下这句话，校长先生就离开了。
阿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钻进教室。
……
学校外。
罗辑看着苏晨，问道：“我们怎么办？真的站这等着？”
“肯定不是啊，那个编号，肯定是要调查一下的啊……”苏晨看着罗辑，“怎么？你害怕他的校长？”
“不怕啊…但是你也没带头进去啊，你是不是也害怕他所的校长？”罗辑问道。
“不怕啊。”
“那就…进去？”
“走。”
“你先。”
罗辑跟在苏晨后面，从学校的正门直接走了进去。
虽然不爬墙感觉对这个学校多少有点不尊重。
但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而且大门是敞开着的，这种情况再去爬墙，自己都会对自己的智商产生偏见。
两个人走进学校，一边观察环境，一边讨论阿财学号的问题。
就在他们刚要走进教学楼的时候。
“你们两个，站住！”
他们的身后传来了一个粗犷的声音。
这把罗辑吓得一抖。
回头，看到对方那张脸，抖得更厉害了。
“苏晨…怎么……会有人？？还是个不像饶人？？”罗辑的嘴唇不敢动，嘴巴露出一条缝，声问道。
“我怎么知道…不过，这也侧面明了，这个地方，挺重要——如果这个人长期在这里的话。”苏晨声道。
“你们两个，是谁？”男人眉头紧锁。
“你是……校长先生？”苏晨试探道。
“是的，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不然的话，我就要把你们丢出去了！”校长先生道。
“我们是川内哲也的邻居。”罗辑连忙道。
“川内哲也？邻居？”校长先生一愣。
“是啊，他…”
罗辑想撒谎，阿财家里出事了，自己是来好心通知的。
但撒谎撒到一半，他突然意识到，阿财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樱
自己一个人生活…
这该找什么借口啊……
总不能他家漏煤气了吧……
这个时候，苏晨突然接话，道：“川内哲也这个子，每晚上大半夜不睡觉，已经影响到我们了，白找他又不在家，所以我们就来他学校找他，我们要跟他谈谈。”
“是这样…”校长先生突然收起了自己凶狠的嘴脸，变得随和了起来，“很抱歉，我的学生给你们造成了困扰。川内哲也他的情况比较特殊，胆子又，希望你们跟他交涉的时候，尽量温和一些。”
这番话让苏晨和罗辑愣了一下。
这校长，外冷内热啊？
“嗯，我们会好好跟他的。”苏晨道。
“不过，现在是上课时间，你们不可以影响他。”校长先生道。
“没关系，我们可以等他。”罗辑连忙道。
“那你们不要随意走动，就在教学楼前的这片花园等着。等他下课之后，你们就可以见到他了。”
“好的，非常感谢。”
罢，校长先生就背着手离开了。
“被我们混过去了！”罗辑高胸道，“你这个家伙，是阿财给设计出来的吗？”
“大概率是，在学校里设计一个这么凶狠的角色，正明学校这个地方很关键！”
话音刚落。
苏晨突然听到了花园边的围墙上，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还有人？！
苏晨一把拽住罗辑，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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