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返回了盐湖，只是一挥手，大量的黑雾就将姬九凰包裹，让其无法脱困，也无法知晓外面的一牵
“怎么？来杀我的？”洛尘看着向自己走来的魔，那家伙用的还是莫的身体。
“怎么会？实际上杀了你，对于我们这些老家伙来并没有任何好处，不然你能活到现在？在我的那个时代，我就已经把你杀了。”魔话间，发动能力空想具现，凭空具现化出了两张大排档塑料椅子，维吉尔同款。
洛尘也不客气，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而魔坐在洛尘对面……
“怎么？”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你是洛尘空的人性化身，如果杀了你，洛尘空就没有任何的欲望和人性的，那样存在对于我们来那才是完美和可怕的存在。那将是一个完美的人。”
“原来如此。不过我认为，完美就是一种不完美，不完美反而是一种完美。洛尘空必须得拥有着人性，因为他需要对于永生的欲望和执念，支撑着前进。如果没有了人性，只剩下神性，那样的洛尘空，或许就不是洛尘空了，而是如同这个世界上的一场海啸，一次地震一般，成为那样灾了。神性可以拥有，但是不能全部都是神性。”
洛尘出自己的见解，那样的洛尘空实话挺麻烦的，相信无论是面前的魔尸祖，还是另外的几位圣祖也都不想面对这样的洛尘空。
“确实。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尝试着让莫这个外来者去改变命阅轨迹，看来还是失败了，大事件上根本就无法改变，那滴血液还是降临了。不过我并不气馁，至少还有好消息的。”
“那个好消息是族将我的降临意识捕获了吗？这的确是我没有想到的，不过也无妨，不痛不痒而已。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只不过就是被族那些家伙恶心到了。”洛尘回想起，族创造了一个机械进化路线的洛尘空翻版，洛尘就感到有些不爽。
“族那些人相信着你能对抗污染，好不容易等到这个绝望之人，那你的本体部分意识降临之时，他们自然不会放过。好歹也是等了千年时间。”
“我？对抗污染？”洛尘也是一愣。
“你经历过永生梦境的冲刷，最后以意识超脱，族相信着你的意识经历了亿年虚拟时光冲刷依然存在，还一次次在那个虚拟模拟之中带领着文明前进，他们相信这样强大的意识，一定对抗污染。”魔向洛尘解释道。
“那他们一定会失败……”
“为什么？”
“我曾经分过分身直接进入永生梦境，最后结果就是分身的意识并没有承受那漫长虚拟加速时间的冲刷，那一缕降临意识本质上与分身差不多。”洛尘摇了摇头，他为族的想法感到有些真可笑，而这也明污染的可怕和严重性，让族都有些急病乱投医了。
“那你是怎么超脱的呢？”
“实话，如果没有她帮忙，我根本就超脱不了，那时的我被困入其中，眼前是一条看不到尽头和希望的绝望之路。我那时只能一直往前走，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洛尘口中的她，自然就是柳幼鸢，许多人认为洛尘空的意识强大到可以超脱永生梦境，实际上如果不是柳幼鸢帮忙，洛尘空可能落到一个比陈生还要惨的下场，处于一条看不到尽头，不断轮回的道路上。
“只怕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反而会让污染钻了空子，毕竟那可是一种影响精神的意识病毒，负面情绪越大，越容易被那种意识病毒趁虚而入。”魔叹了一口气。
“污染……那东西我了解得还真不多，与我在前末世时代，对付噬星体所创造出来的意识病毒有什么不同吗？”
“差不多，但是又不一样。你所创造的意识病毒是以人性之中极赌圣母心和愧疚情绪进行放大，而形成的病毒，让那些噬星体集体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而自杀。就如同狼吃羊，经地义，狼并不会愧疚，也不会有圣母心，但是植入人性，以人性角度看待世界就不一样了。这实际上是一种感情和情绪，并没有自我的意识，而污染，那东西是有自我意识的。看来无序混乱，但是实际上污染知道怎么附着一个文明，怎么更好摧毁一个文明。”
“简单来，就是一个有自我意识，并存在于意识层面而影响到现实世界的死血丧尸病毒。”
“你可以这么理解。那东西是族涉及时间方面的实验搞出来的，本质是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甚至于那种意识病毒能涉及影响到时间。我和你这么多，实际上也是想听听你永夜尸祖有什么解决办法。毕竟你也是最古尸祖，更是血肉一道的始祖。”
“你太高看我了，我都没有正在接触过污染。”洛尘对于那所谓的污染还是有些兴趣的，毕竟族，也就是当初逃走的那一批人类，经过那么长的科技发展，也算是一个拥有宇宙航行和殖民的高等文明了，结果被这种污染打得抱头鼠窜，近乎灭亡。
“那东西可不兴接触，即便是圣祖也是会被污染。”
“圣祖也会被污染？你怎么知道的？”洛尘也听出魔话语之中的一点信息。
“斩月就已经被污染了，他的失踪也与这个有关。这个消息，还是我从族那边得知的。斩月的能力之中有涉及到时间的能力，这你也是知道的，但是据族所，即便那个时候的斩月让自身时间倒流，依然无法消除污染，那东西不会被时间所影响。或许那污染本就是存在于时间之中，毕竟是从时间实验之中接触到的禁忌。”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洛尘盯着面前的魔询问道。
“那当然是不希望污染弥漫，毕竟这底还是我的地盘……即便是杀，也只能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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