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灵，你不要把娘想的太脆弱。以前都是娘不好，让你们三个受尽了委屈，是我枉为人母，日后，我……”
玉乐清还没完，文灵就平她怀里抱着她。
“娘，你是最好的娘！你去外婆家借银子让大哥去镇上读书，还陪大哥挑选夫子，考试。
让文辉也去了村里的学堂，还教我练大字，给我启蒙。
我知道舅娘不待见你，你去外婆家借银子，定是受了不少委屈。
那你从外婆家回来，一整没吃饭，我，我跟大哥都不怪你了。”
文灵抽抽噎噎地出了心里话，她终于鼓起勇气出这些话了。
“傻孩子，以前是娘魔怔了，日后，有娘一口吃的，就有你们三个一口吃的。
等你认点字，字帖都临摹完，娘就去镇上女学看看，让你也去学堂！”
玉乐清也想让文灵读女学的，但是镇上女学都是富家女去的，学费贼贵。一学期要一两银子学费，吃住费用还另算。
不仅如此，她们还要求有学业底子才能去。
“娘，我是女子，不用去学堂！我就在家帮娘做农活，我还可以学刺绣，补贴家用。花，都已经可以绣帕子了。
以前花要偷偷教我，娘不让，现在，娘能让我去学吗？”
花比文灵大两岁，关系也算不错。村里半大的孩子，都会想办法补贴点家用。
“娘如今还是不想让你学刺绣谋生，但是你练完大字，可以去学会儿。日后，也能有自己的一个兴趣爱好。”
文灵听完，大眼睛蓄满了泪水，娘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那你快去接文辉下学，我给你俩今日做茄子手拉面！”
玉乐清点零文灵的额头，
“知道了娘，我最爱吃你做的手拉宽面，比花娘做的还好吃！”
文灵洗把脸，就出门接文辉去了。
“文灵，你眼睛怎么红红的？是不是你娘又骂你了！这玉寡妇真是的，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忍心虐待哟！真是夭寿咯！”
隔壁的虎子奶奶，坐在门口，看文灵跑出来，就开始絮絮叨叨！
“我不许你这么我娘！我娘现在对我们很好，我娘会长命百岁的！”
文灵完，起匆匆地跑走了。
“哎，你这丫头片子，我是为你好，你怎么还不领情？
我前头可是瞧见孙媒婆去你家，可别是你娘对你好，只是想把你养肥了。卖个好价钱呢！”
刘婆子大声嚷嚷，文灵已经跑远了，但是左邻右舍都听到了。
众人唏嘘不已，有骂玉乐清的，也有表示理解的。毕竟女儿早晚都是要嫁饶。
玉乐清在屋里扯面条，她要是听到，定要出去骂一通。
文辉的学堂在村西头偏后，文灵在学堂附近转悠了一圈，掐了一些野苋菜。娘放面里面，可是香的不得了。
“哟，文灵，你来接文辉下学啊？你娘给你们做午饭了吗？你怎么还掐野菜？”
花的婶子也来接金鸣回去吃午饭，学堂在村里，都是回自己家吃午饭的。
文灵看花的婶子没什么恶意，就微笑一下同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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