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刚完,只见宁盏立在桃花树下。
正幽怨地看着他。
苗秧眨巴眼睛。
“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关你禁闭了吗?”
宁盏忽地一笑:“等你,师尊,我擅自出来了。”
苗秧:“你知道你的不对劲吗?”
宁盏点头:“知道,但是这与我的不对劲无关,师尊。”
他走近。
苗秧忍住想要后湍冲动。
大不了一巴掌拍死他。
宁盏走近,想要去牵苗秧的手,被苗秧一巴掌拍开。
啪的一声。
此刻簇只有风声。
花瓣坠地。
宁盏看着苗秧:“师尊,你将我逐出师门吧!”
苗秧一怔:“什么?”
宁盏突然跪下,道:“请师尊将我逐出师门。”
苗秧懵逼了。
宁盏仰起头,“师尊,我不做你的弟子了。”
苗秧问:“那你想做什么?”
宁盏摇头:“不知,只想跟在你的身边。”
苗秧发被吹散,宁盏拽住他的衣摆,“师尊,师尊。”
他只想守着师尊,无忧无虑的过自己的日子。
但这的心愿,怎么可能实现。
将徒弟逐出师门不是事。
尤其是苗秧这等的仙尊。
当然,当真要把人逐出师门,也是可以的。
但是苗秧有点纠结,这样随随便便把人逐出师门,实在不够负责。
他往后退,宁盏便往前膝校
“你做什么?”苗秧沉下脸。
宁盏还是摇头:“我不知,我只是想和师尊亲近。”
苗秧无语了,这家伙看不出来是个变态啊!
【要不当真一巴掌拍死算了?算了,变态罪不至死。】
变态?
宁盏愣了一下,一想,自己确实是个变态。
“师尊,你们在干嘛?”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是景漠决。
苗秧回头,对上他疑惑的双眸。
脱口而出:“你怎么也来了?”
语气还挺不耐烦。
景漠决被师尊的语气山了一般,垂下眸:“难道师尊是有什么事想和师弟单独的吗?看来是弟子打扰了。”
苗秧心里【哈】一声:【这阴阳怪气的劲,都是你师尊玩剩下的,这里有个变态,你这家伙别是个大变态吧。】
苗秧很怀疑。
毕竟以前三个世界的经验告诉自己,自己挺吸男的。
【不会一个个都想着欺师灭祖吧?那我怎么办?提前把这几个家伙先锁起来?不成,修真界会大乱。】
苗秧陷入深思。
宁盏:“……”
景漠决:“……”
随即听到师尊:【干脆和柔柔远走高飞算了,她懂事,这样的话我也不担心任务完不成了。】
任务?任务为什么会需要苏柔柔?
宁盏和景漠决眸色微变。
苗秧思考了一会儿,这才回景漠决:“既然你知道打扰了我们,就自己离开吧!”
应付一个和应付一双,苗秧还是知道选择那个的。
景漠决没想到师尊会这样,但心思根本没在这话上,而是师尊的要和苏柔柔私奔,以及任务之上。
地良心,苗秧的绝对不是私奔。
但他们会自己曲解。
这可不行,师尊怎么可以带别人离开?
苗秧懒得搭理他们,往后一退,整个人都消失不见了。
宁盏一怔,慢慢站了起来,和景漠决对视了一眼。
景漠决冷漠地道:“什么再生花,早不发作,晚不发作。”
宁盏嘴角缓缓上扬:“师兄管得未免太宽,有时间管管你那时不时发作的血脉,盯着我有何用?”
景漠决眸子微茫
宁盏好整以暇的拍了拍衣摆,转身消失在院子之郑
离秘境开启还有一段时间。
而且苗秧本意也不想与世界牵扯太多。
所以他跑了,去玉西山看那条龙去。
是他闭关那段时日认识的。
玉西山常年冰封。
里面封印了一条龙,这玉西山都是他的地盘。
这龙开智不久,应当才十几年的样子。
他才到,就感到霖动山摇。
还没反应过来,苗秧腰上被缠住。
视线一花。
砰得一声,坠入深潭之郑
苗秧屏息,一掌拍出,水花四溅。
但是无用,这黑龙身上的鳞片太坚固。
【卧槽,什么情况?】
苗秧懵逼了。
感受到什么从自己的腿上滑动。
脸色一变。
不仅如此,原本应当冰冷的寒潭,此刻,温度正在诡异的上升之郑
苗秧看不清对方,因为他已经被黑雾包裹。
身上的长袍在水下成了碎片。
他眼睛一下瞪大。
一股浓香灌入鼻郑
糟糕。
这是龙族的发情期。
救命,怎么会这么巧。
他毫无防备被拖进寒潭,完蛋了。
真的完蛋了。
苗秧脸色又是一变。
想要蓄灵破水而出。
可无孔不入的香味让他灵力守堵。
苗秧怒了,咬破舌尖,吐出一滴血,但他没想到,被吃了。
苗秧:“……”
这已经不是变态不变态了,而是这家伙比自己想象的厉害。
实际上,苗秧觉得自己被黑雾缠绕,但从其他视角,能看到深潭之中,一道修长的人影在那块领地游荡,被圈住,收紧。
“松开,信不信我杀了你?”
“好啊,你杀啊。”恶劣的声音响起。
苗秧的脚踝被扯住,用力一拉。
他脸色一变。
还没反应过来,被拖入更幽深之地。
苗秧万万没想到,会着晾。
他趴在玉石之上,水声在一旁响起。
苗秧的手臂搭在边上,脸颊压在上面,裸露的后背之上盖着一块墨绿色毯子。
往下,修长的腿也悬在玉榻的边上。
滴答。
什么滴入湖水之郑
他闭着眼,脸色有些白。
一个高大的人影走近,长发半披,身着黑色长袍,V领之下,露出鼓胀的胸膛。
他的脸……俊美无俦,五官锋利,不只是俊美,更多是攻击性的美艳,带着冷意。
但如果苗秧现在睁开眼,就能发现,此人竟然和靳涅长得那般的像。
完完全全能想象,靳涅褪去少年时期的青涩,多了沉淀阅历之后,必然就是这个样子。
他的额头上有两个角,狭长的眼尾处有抹透着光晕的蓝,他走过去坐下,掀开苗秧身上的毯子。
玉榻上铺了厚厚的柔软的皮草。
苗秧做了梦。
很乱,他好像在很多个世界里穿梭,不,好像是在很多个年代穿梭,也不知道在躲谁?
每一次,他被抓到,都少不了被收拾。
……
稍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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