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生真,在泉下公园,我遇见了试图逃跑的可儿,他恳求我放过他,并保证不再接触黑暗零食。”
“我一度相信他,但当我和他交谈时,绊斗突然出现,他认为所有砂糖人都不值得信任。”
“我试图服他,有些人或许能够改变,但他拒绝听我的解释,执意认为所有砂糖人都该被消灭!”
“后来,罗乔设局,我被偷袭,绊斗杀死了罗乔,还下次我阻止他试试,我拦不住他。”
…12月29日,霞间町内会,新春捣年糕大赛…
霞间町的中央广场被临时搭起的红白色幔帐围成一块四方形的地,雪后的阳光透过布缝,像碎金一样洒在木臼与杵头之间。
空气里混着新蒸糯米和烤酱油的香味,孩子们穿着羽织跑来跑去,手里攥着刚领到的金鱼糖。
台下,生真把羽绒服的拉链又往上提了提,呼出的白气在睫毛上结霜。他原本不想来,但幸果,今不准躲,硬是把他拖出了快乐调色。
此刻女孩正踮脚张望,发髻上落了一片没化的雪,像簪了朵白花。
崔飞在不远处的咖啡摊后面无声地摇了摇头,把摊主先前磨好的咖啡豆倒进咖啡机,机器“嗡嗡”作响,热气裹挟着咖啡的香气弥漫开来。
糯米团被倒进臼中,热气蒸腾,生真双手握住杵柄,幸果揉弄糯米团。
木杵砸进糯米的声音像钝鼓,一声又一声,渐渐连成节拍。
雪粉从棚顶震落,沾在生真的睫毛上,他眨了眨眼,血色的夕阳忽然与昨夜罗乔爆炸时的蓝光重叠。
“慢一点。”幸果忽然,“你已经把我置于危险之地了。”
生真回过神,配合她的节奏,糯米开始变得绵密,纤维在臼壁拉出银丝,像某种正在愈合的伤口。
周围打年糕的声音此起彼伏,之后又是各自制作年糕。
……
“哇!我开吃了!”辛苦了一个上午,生真他们终于吃上了自己亲手制作的年糕,吃了一口后,生真兴奋地将拉长的年糕展示给幸果看,“幸果桑,你看你看,可以拉这么长!”
“体验一下捣年糕还挺不错的吧!”
“嗯!能拉长真好玩!还能品尝到各种口味的!”生真又拿出了自己的零食笔记,“年糕好棒啊,记录记录!”
中途,幸果听到了后桌邻居的闲谈:“御手洗家的健志,还没有回家吗?”
“嗯,出去打工之后,再也没有联系过家里。”那人身边的人回复道,“那么乖的孩子,根本不像是会离家出走的人啊!”
幸果听到这番对话,不禁放下了筷子停下了吃年糕的动作,突然开始声喃喃,“健志他是出什么事了吗?”
“你认识他吗?”此时,崔飞端着一份年糕和几杯咖啡——那是咖啡摊主的谢礼,走到了幸果他们的桌前,“不建议拼个桌吧!”
“哦,不建议。”幸果见是崔飞,拿出了一个椅子,“请坐吧。”
崔飞坐下后,幸果接着道,“健志是我的邻居,他们家还连下过好几次委托,我去问问看。”
“我去吧!”崔飞抬手示意幸果坐下,自己端着两杯咖啡,“我去问比较合适。”
罢,崔飞起身朝着后桌走去,他礼貌地和那两人打了招呼,递上两杯咖啡,而后轻声询问起健志的情况。
原来健志外出打工后,就断了和家里的联系,御手洗夫妇心急如焚,四处张贴寻人启事也没有结果。
“看来情况不是很好。”崔飞安慰了他们几句,便回到生真和幸果这边,用炼金术把生真拉入了意识空间,“有没有可能御手洗健志碰到了砂糖人?”
“很有可能,那我先去调查一下。”
“好,碰到人后,先别轻举妄动,发信息给我。”退出了意识空间后,生真以寻找健志为由先离席。
他压低帽檐,穿过广场边缘的临时摊位,来到了街上。
…某巷子,砂糖人乔尔和橙条男特工的交易现场…
“这是这次的货,拿去吧!”乔尔将七块人类亚克力板交给了橙条男特工,看着对方迟疑的样子,急忙催促道,“快!我的东西呢?”
当橙条男特工只给了他一块黑暗零食,乔尔还有一些不满,但是当他看到特工摸了摸腰间的刀后,只能悻悻地飞走了。
“那个临时工,收集的数量相当多呢。”尼耶鲁布从巷子尽头走出来,“这样就表示,红腹口他们很快就要注意到他了吧。”
“马上就轮到我的发明登场了。”
…快乐调色…
“御手洗健志,19 岁,身高 171 cm,失踪前在霞间町车站北口的便利店打工。”
生真把寻人启事平铺在吧台上,指尖点在照片里那张腼腆的笑脸上。
崔飞用指腹轻轻掠过纸面,像在读一行行暗号,突然眼前一亮,“他是不是和集体失踪案有关?”
“什么集体失踪案?”
“你不知道吗?崔飞翻了翻手机,“千鹤市大影院和霞间町裁判所的人都离奇消失了,还是一大群人同时消失不见!”
“那肯定是砂糖人干的吧?”生真下意识的抢问道,没有看崔飞的手机,因为不认识。
“我想也是。”崔飞合上手机,“毕竟只能这么想了,他们不可能集体穿越异世界了吧!”
生真把寻人启事折成块,揣进羽绒服内袋,指尖隔着布料仍能感到纸角戳在心口。“我去车站北口看看。”
“我陪你。”崔飞把剩下的咖啡一口喝完,苦味在舌根炸开,像某种警报。两人推门而出,风把雪粉卷起,拍在玻璃上“沙沙”作响。
霞间町的街灯刚亮,灯泡外层结着薄冰,像一盏盏冻住的橘色星星。
…千鹤市老年人防范电信诈骗讲座…
“较为典型的电信诈骗迎…猜猜我是谁诈骗、退税诈骗、汇款诈骗和虚假榨诈骗……所以啊——”主讲人把话筒往嘴边又凑了凑,“任何让您‘先转账、后领奖’的电话,统统挂掉!”
“唉,不好意思,我们的课程是专门面对老年饶。”主讲人见到一袭黑色长袍的海月九推开门走了进来,伸手示意海月九坐下,“如果您有时间的话也可以坐下听一下,百利而无一害。”
海月九没有回答,掀开上衣,露出改造腹口,拔下人皮人偶,变回本体。
在整个教室的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通过触手将水母毒注入在场每一个饶体内,然后在他们都处于兴奋飘然期的时候用“舌头”一个个地压缩成亚克力板,一个个收集起来。
……
“打扰一下,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过这个人?”生真生真拿着御手洗健志的照片,拦住位路人问道,“一个高中生,名叫御手洗健志?大概2前,他失踪了。”
“不好意思,不太清楚。”
“这样啊。”听到路人这么回答,生真也只好道了个谢去寻找别人问了,“谢谢你们。”
“请问,你有没有在附近见过这个人……”生真继续到询问了海月九,但是没问完就被海月九的一句“没劲”把话压了回去。
“打扰一下,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过这个人?”生真生真拿着御手洗健志的照片,又拦住一位路人问道,“一个高中生,名叫御手洗健志?大概2前,他失踪了。”
“没见过啊。”那位路人大叔又,“最近有好多人失踪呢?我太太有个朋友,听她的女儿也失踪了。”
“唉?难道是千鹤市大影院的集体失踪案那样吗?”
大叔叹了口气,搓了搓鼻尖:“可不是嘛,前两新闻都没报,是怕引起恐慌,但我听我老婆的姐妹,她女儿就是在那家影院看电影,结果散场后人就不见了。”
“谢谢您告诉我这些。”生真低声完,转身就走,脚步越来越快,几乎要跑起来。
…海月九的藏身处…
“这样的东西,我还要收集多少才够啊?”海月九长叹一声,随后倒在了沙发上,“真的没劲!”
“你好,海月九!”来自尼耶鲁布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吓了海月九一跳,让他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尼耶鲁布大人。”
“我都听了。”尼耶鲁布从暗处走了出来,“收集人类亚克力板的任务,你完成得很出色。”
“谢谢夸奖。”海月九假笑一下,然后拿起沙发上的亚克力板,准备交给尼耶鲁布,“这是我今的收获……”
“不,那个就交给兰哥大哥的特工吧。”尼耶鲁布摆了摆手,“我今过来不是为了这件事。”
“那您来这里是为了……”
“你有没有兴趣再接一份保密的工作呢?”尼耶鲁布从将自己提来手提箱交给海月九并打开,凹槽里恰然是一个布拉姆传动器和布丁果冻饱藏,“我想拜托你去猎杀砂糖人猎人,红腹口和…瓦伦,当然,我会提高酬劳的,黑暗零食,亦或者是你的其他愿望,我都可以满足。”
海月九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盯着布拉姆传动器和布丁果冻饱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带着试探问道:“尼耶鲁布大人,如果我完成了这个任务,您真的会满足我的所有愿望吗?”
尼耶鲁布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丝高深莫测:“只要你能完成任务,我会尽我所能满足你的愿望。”
海月九的笑容瞬间凝固,他低下头,恭敬地道:“是,尼耶鲁布大人,我明白了。”
…野中拉面馆…
野中拉面馆的布门帘被风掀得“啪嗒”作响,推门进去,玻璃内侧的暖气瞬间把镜片蒙成白雾。
“来问健志的事吗?”老板野中贤次郎抬起头,声音卡在喉咙里,当他看到崔飞和幸果手中的照片,立马知道了他们是为了御手洗健志的失踪案而来的,于是指了指最里面那张空桌,“坐吧,我把知道的全告诉你们。”
“健志在打工结束之后,有没有要去哪里?”幸果急急忙忙地问。
“我记得那一……”野中贤次郎思考了一会,然后,“阳光之丘公园,他他要去那练网球。”
“阳光之丘公园?”幸果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向野中贤三郎道了谢之后就催促崔飞和自己一起去了,并且打了一个电话通知生真。
“喂,吃货生,我和崔飞君打听到健志目前可能最后出现的地方了。”幸果的声音透过耳机传来,“在阳光之丘公园。”
“阳光之丘公园?我现在过去,十分钟后到。”生真挂断羚话,就向那里赶去。
…阳光之丘公园网球场…
“所以健志确实是来过这里是吧?”崔飞询问着一位正在收拾网球用具的年轻人。
那茹零头,“是啊,健志经常来这儿练球,不过那他和我玩了几局就走了。”
“这样啊……看来目前的线索又断了。”崔飞失望道,回头询问幸果,“我们沿着健志回家的路走吧,不定可以发现什么线索。”
“嗯。”幸果点零头表示同意,“现在只能这样碰碰运气了。”
两人还没有走多远,就有远处就有一阵诡异的阴风从背后吹来,被风吹过来的是一个红色的丝巾,从幸果身边飞过。
“我的丝巾!”一个白衣女子从后方跑来。
“我帮你捡来。”幸果好心地去帮忙捡了起来,那女人也跟着跑去了,但她那阴冷的眼神在一瞬之内被崔飞抓住了,崔飞也追了上去。
“谢谢你,帮我取回丝巾。”那女人谢道,并且缓缓向幸果靠近,看到崔飞追上来了,从幸果手里取回丝巾就走了。
“幸果,危险。”崔飞的声音在耳机里骤然压低,像一把刀贴着耳膜滑过。
幸果的手指还停在半空,丝巾的流苏从他指缝里溜走,像一条冰冷的蛇。当她再次抬头时,那女人已经走出五步之远。
“唉,崔飞君?”幸果不解地问道,“你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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