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刘玉恒按时去上早朝,青月则想去皇宫前,先去看看疯子。
谁知道没见到姬戊风前,却意外得知姬戊风要纳妾,而且所纳之人他还认识,就是晚晴雪。
这个消息震惊了青月,
他不是认为姬戊风不该纳妾,斯人已去,姬戊风若想纳妾娶妻都好,可他没想到姬戊风会纳晚晴雪。
他不喜欢晚晴雪。
到姬戊风常住的楼上时,晚晴雪也在。
晚晴雪显然也并不喜欢青月,
见青月来了,盯在姬戊风身上的那种炙热的目光,在看到青月的瞬间化成挑衅,他嘴角轻挑,皮笑肉不笑地道:
“哟,稀客呀,不知公子又来求什么事?为了你,风背后的山现在可还没好呢……”
青月看也不看晚晴雪,但他的话却入了耳,
“怎么,你受家法了?”
青月看着姬戊风问。
姬戊风随意歪坐在软榻上,一脸宿醉的惺忪,
听闻青月的话,不屑似的哼了一声,
“三十脊杖而已,我还受得起,你又来干什么?”
青月随便找个椅子坐下,才道:
“来看看你醉死了没有?”
“还没有,滚吧。”
晚晴雪原是给姬戊风在捏腿,见姬戊风下逐客令,便从脚蹬上施施然地站起,对青月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二公子请吧,”
青月理都不理,只对姬戊风:
“我想吃听雨斋的早点了,洗漱洗漱跟我一起去吧,我还有些话想问你。”
晚晴雪两次被青月无视,脸色有些发青,正想发作,却听姬戊风对他,
“他不滚,你滚吧,今都不要来烦我。”
晚晴雪显然是被骂习惯了,不但不生气,还以袖掩嘴笑道:
“好,我滚,你这性子啊,真是拿你没办法,明儿一早我再来,亲手做玉竹汤带给你,还有什么想吃的,让丫头告诉我,我一并带来。”
完,便施施然的走了,走前没有再看青月一眼。
这样的隐忍功夫,青月只觉惊悚。
“有什么话,吧。”
姬戊风不耐烦地催促,
“不是了一起去吃听雨斋的早饭吗?”
青月不为所动,因为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关于晚晴雪他是没有发言权的,可他也不希望姬戊风真的纳晚晴雪为妾。
因为消息得到的突然,他没想好怎么劝姬戊风不要纳晚晴雪。
姬戊风瞪了一会儿青月,不知想到什么,骂了一句,
“操,他们都把你给惯坏了,”
青月听见,脸有些发热,但也只能别转头,佯装没有听见。
丫头们出来把姬戊风清理干净,穿上簇新的滚金边云纹藕荷杜鹃风毛棉服,又是一个富贵佳公子。
青月看看刚刚还醉眼惺忪,此时却精神奕奕的姬戊风问道:
“你是怎么做到醉生梦死,还能精神矍铄的?”
姬戊风魂不在意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你有足够多的钱的时候就懂了。”
青月明白,这又是姬家秘药的功劳了。
“哪也给我一些,等我宿醉不醒的时候,我也喝点保命。”
姬戊风听闻,觑着眼睛看了一眼青月,
“你为何要醉,为选谁愁的?还是那句话,你敢负了九,我饶不了你。”
青月瞪起凤眼,
“疯子,可一不可再,你刚调侃我,我都没搭理你,你再敢调侃我,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不客气,怎么不客气?你当我是他们呢,怕你不理不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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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3
上接番外二.2
“皇……”青月刚一开口,李觅仰头吻上青月的唇,蜻蜓点水的一触即离,离开不足一寸,等待青月的反应。
青月一震,刚想再次开口。李觅如法炮制,再次吻青月,仍然是一触即离。
青月被李觅撩拨的火气,故意再次开口桨皇……”的时候,等李觅再次吻上来的时候,青月却不许李觅离开了。
这是没有药物作用下的吻。
青月把这些日子以来李觅对待自己的淡漠,逼迫,威压等等不适,都用这样原始的方式,释放出来。他疯狂地在李觅的口里肆虐。
李觅被动的承受着青月的不满,身体却紧紧贴着青月的,就像一根青藤盘绕在一棵大树上,风吹不落,雨打不掉。
白日33并不适宜,但谁还姑上呢。
李觅一腔浓到化不开的深情无处释放,青月被李觅磋磨了这些日子的不满更需要一个出口。
青月抚摸着李觅的肩头,不解气似的,用汗湿的脸去摩擦两下后,一口咬在李觅的肩头s上,李觅不防备疼的一缩。
青月呆住。
李觅红润的脸,也是一白。
情事过后的旖旎温情,似被一股冷风吹过。
“你?”青月抬头看着李觅的眼睛,
“是!我想起来了。你抛弃过我,但我把你找回来了。”李觅回视着青月的眼睛,答道。
青月撑起胳膊,就要起身,却被李觅迅速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咬牙切齿地道: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你曾经是我的男妾,现在是我的男妃。谁也不能改变,你也不能。”
青月抓住李觅的臂,手上发力,要将李觅甩到床上。李觅拼尽全力,死死按压住青月的肩头,发狠道:
“你敢!”
“你杀了丽娘,我永远不会原谅你。”青月的眼睛里闪过恨意。
“她们都好好的。”
“什么?”青月不敢相信。
“我没杀她们,死的都是死囚。”
“她们在何处?”
“册封礼时,我宣她们来观礼。”李觅得笃定。
青月盯着李觅的眼睛良久,李觅也直视着青月,并不躲闪。
“我相信你,你既然没有杀她们,我们恩怨便一笔勾销。”
李觅的眸光顿时变得冷冽,
“一笔勾销?怎么一笔勾销?你主动招惹我,诱惑我,而我明知你身份存疑,却仍然选择相信你爱你;我用一片真心待你信任你,换来的是什么?你给我下药,让我……”
李觅似乎又回到那个让他痛彻心扉的雪夜,冷色的眸子里染上血色,闭了闭眼睛才继续道:
“即使这样,我也不怪你。可你为什么要弃了我?若不是阿爹怕我痛死,宣祝由科御医给我施行了封神术,我活不到今。你却跟我一笔勾销?哪里来的一笔勾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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